几个老头大叫,“大人,您不能这样偏袒他!”
“我们一定会上奏天听!”
长孙芷雁微怒,娇叱道:“闭嘴!本官是在救你们!”
“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这小鬼!”
周正青等人额头冒汗,拱手求情,“大人……李大人等罪不至此,是不是……太重了?”
长孙芷雁一甩袖子,咬牙说道:“本官只说一遍,就算他现在杀了你们,皇上也治不了他。”
“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气冲冲地冲着赵立道:“你也别太过分,朝廷的脸面还是要的!”
赵立掏掏耳朵,“我懂,放心吧,这船到时送一半给你。”
“!!”周正青等人目瞪口呆的望着上官,你、你们也太明目张胆了!
长孙芷雁脸色通红,“谁跟你说这个?我是在教训你!”
“不要拉倒。”赵立摆摆手,“没事的话,请姨回去吧,我有正事要办。”
长孙芷雁惹了一身骚,怎么都解释不清,气呼呼扭头走了。
长孙莆伸着脖子确定她走后,兴奋的跳了起来,冲过去踩着一个老头,“真有种,骂我哥们?”
“这船也有我一半,快拿出来!”
周正青等人浑身颤抖,“长孙公子……”
你们也太黑了吧!官官相护!
长孙莆笑了:“你们别误会,我娘是我娘,我代表我自己,请叫我云麾大将军!”
“有什么事请冲本将军来!”
老头被他踩得喘不过气来,挣扎道:“区区一个散官,本官定会向皇上告状,你俩等着吧!”
这话说到了长孙莆的痛处,长孙莆面红耳赤,“你、你说什么?”
老头想起刚才的追问,立马闭口不言了。
长孙莆却不依,提着他衣襟就甩巴掌,“你吖说老子是假的将军?啊!”
啪啪啪的十几个耳刮子,看得众人脸都疼了,别的老头冲着地,没眼再看。
周正青和童鹤面面相觑,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赵立三人蹲在旁边给长孙莆打气,“加油!用力点。”
妞妞说:“呀,他还瞪你!”
小萝莉点头:“他一定在嘲笑你是假将军,好丢人哦。”
长孙莆更来气了,那手甩得跟风火轮似的,“玛个鸡,还敢瞪我?”
老头脸肿得馒头似的,哇哇大哭,“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告状了!”
“谁跟你说这个?我问你老子是不是将军?”
赵立摇头,“他避重就轻,一定是不服。”
老头大喊,“服!我服!”
小萝莉哼了一声,“那就是嘴服心不服!”
“心服!”
妞妞说:“那就是嘴不服。”
“呜呜呜……我心服口也服!”
赵立说:“可是脸还是不服,再加把劲。”
“哇啊啊啊,我赔,我赔还不成么!”
“别打了!”
老头再也受不了了,伏地大哭,一脸的皱纹跟菊花似的。
赵立拉着长孙莆,“这个成了,下一个。”
那几个老头都快吓尿了,“我们心服口服脸也服!”
“我赔!”
“你是大将军!”
长孙莆咂巴着嘴,“这么快就怂了,没意思。”
赵立扭头,“路子,找个剃刀来。”
周正青大惊,“你要干什么?!”
赵立吃惊的看着他,“你们怎么还在?是不是看老子笑话?”
呃,周正青躬身拱手,“吴国公,下官先告辞了。”
转身撒丫子就跑,这一屋都是疯子!
童鹤几人也连忙拱手,像躲瘟神似的跑了,今天的事太令人震惊了!
路子通找来剃刀,递给赵立,“少爷要宰了他们么,让我来吧。”
几个老头脸色大变,惊恐得不行,哇哇求饶。
赵立大骂,“滚你的,递给我干什么?去把他们的胡子和眉毛全剃了!”
几人浑身一震,“不可,我都愿意赔了,请吴国公饶了我吧!”
赵立让艾莎找来纸笔立字据,一人十艘船,使劲的宰。
几个老头有点激动,“现、现在可放我们走了吧?”
长孙莆扑上去,抓着一个脑袋,哈哈大笑,“急什么,胡子还没剃呢,路子快来!”
路子通笑呵呵的就把小刀架在他脸上,“别乱动,割到喉咙就算你倒霉。”
“呜呜呜……”
老头泪流不止,颤抖得动也不敢动,一个个被两人把眉毛胡子都给剃了,哭哭涕涕走了,奇耻大辱!
赵立不过瘾,又带着人跑到湾头,找来保安队,“从今天起,你们在水上巡逻时要排查10丈以上的商船与官船。”
众人大惊,“为何?!一天几百艘呢!”
赵立说:“我怀疑有奸细探查船厂,这是皇上的大事,我们的秘密不能泄露半点出去!”
“那一艘,怎么这靠我们这么近?给我拦下!”
保安队连忙吹哨子,打旗语,江面上几条小船轰一下就朝那大船围了过去,拦在前面,气得上面的人破口大骂。
赵立几人坐着巡逻船过去,砰的一声,搭板过去,“老子是造船大使,你们什么单位的?接受检查!”
上面的一群衙役打扮的人目瞪口呆,一个管事拱手道:“下官是苏州转运典事庄志泽,押运一批粮食送往鄂州,请大人明察。”
“粮食?文书与清单呢?拿来老子看看。”赵立撇嘴,“你敢闯入我水域一丈,是不是吐蕃奸细?”
庄志泽额头冒汗,“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