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是些传说故事,他回家问爷爷就是了。真当他稀罕!
“大毛回家吃饭了!”大毛的母亲朝着人群喊一声。
林芸豆听得差不多了,再说也都快晌午了便也选择回家。
原本以为只是几个顽童扳嘴的话语,林芸豆也没放在心上。
几日后,刘强子跑来找林芸豆,把大毛一家遇害消息也给带了过来。
“昨天村里人说见到大毛一家进了山,临走还背着竹篓大家伙都以为他们一家去山里采摘野菜。也没谁注意他们一家一夜没回。结果一大早进山的村民说见到一家三口尸体都被狼给咬稀巴烂。村长让人帮忙把大毛一家给草草埋在大山里。又派了人去镇上找警察局里报备了一声。”刘强子一口气说完,口渴不行立刻拿着杯子给自己倒一杯茶水。
陈娇娇端着刚出炉的肉馅包子放在桌面上,一脸怜悯之色伤感道:“好好的怎么就死呢?”
刘强子也没客套一句,大大咧咧拿起一个肉包子啃起来。嘟哝着说道:“俺听爹说他们一家在下河村惹不干净东西。那东西就等着他们一家离开上河村。婶子你猜他们的尸体在哪发现?”
“总是在这附近几座大山上,要不然还能去哪?”陈娇娇说道。
“他们尸体从在洛川河发现,他们一定是沿着河道走进深山幽谷。被害死后尸体被河流给冲下来。”刘强子说话间又拿起一个肉包子,反正豆豆家肉肉多。而且豆豆家最不缺粮食,都是村里人供应。因为孟庆丰说粮食可以当学费来交。
这几年村里田地收成都挺不错家家有余粮,交到孟庆丰这里也比以往多些。相当于把往年补交上去。
在刘强子认知里在豆豆家吃肉包子是不用客气。今年下半年刘强子家也交上学费,刘强子再也不是同龄人口中的文盲。
刘强子以前不读书那是刘富贵想着晚几年再去,并不是真的交不起学费。上河村的村民习惯简朴生活,让曹炎虎一直误会刘强子家就是种地的穷农户。
“哎!真是可怜。”陈娇娇哀叹一声。
刘强子吞咽着肉包子嘟哝道:“他们不可怜,他们是自找麻烦。俺爹说下河村天一黑外人不能入村。他们自个没记住这条规定。要是外人在天黑后踏进下河村,就会招惹上邪祟。因为下河村在几千年前就是个万人坑!下河村的村民天黑后都很少在村里晃悠基本家家都闭门不出。”
孟珏将托盘里新取出来干净杯子里倒满了茶水,温和说道:“喝口茶。”
“谢谢阿珏!”刘强子端起来一口饮尽继续八卦口无遮拦地说道:“俺爹说之前下河村死了教书先生,对方死于非命怨气冲天。肯定是还要有人遭殃,偏偏大毛一家这个时候赶上去凑热闹。”
林芸豆听得云里雾里,回想几日前见到大毛时候情形。看起来就是有点虚弱,人在大病一场或者被惊吓过度面色上都会呈现这种面相。她老人家怎么回忆都觉得好像不是招惹上刘强子口中邪祟。
在林芸豆认知范围内,邪祟就是妖修、鬼修、邪修、魔修、灵修之类做恶。
这时,曹炎虎神色慌张跑了过来。刚刚踏进门槛便一脸惊慌失措说道:“强子你爹被警察局里派来警探给逮捕了。他们怀疑是你爹杀人之后毁尸灭迹。”
“什么?”刘强子脸色大变,一脸怒气冲冲就跑出去。
林芸豆也跟上去看看究竟。
十几个村民阻拦住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员。村长正在和一个穿着牛仔皮衣的青年谈论着。想来这位便是曹炎虎口中的警探。
“上河村的村长你这是阻拦执法,属于犯法你知不知道?我看你一把岁数了不跟你计较你赶紧让村民都散了。我都说了刘富贵只是犯罪嫌疑人,我带他回去接受调查而已。”青年警探一脸不耐烦,在一旁点燃一支烟轻吐着烟圈。
“俺不是要阻拦探长查案,只是这抓人自古老话讲究证据。你这无凭无据就把上河村的村民给逮捕走了。俺要是无所作为不是愧当大家伙信任。”村长笑得一脸慈眉善目解释道。
“你要证据是吧,死者一家尸体虽然被破坏严重,但是三个死者脑袋都是被拍稀巴烂。一看就是用重器给砸出来,在刘富贵家中找到凶器。凶器上还残留着干涸血迹,这根棒槌这么重平常人很难挥舞起来。刘富贵一身肌肉发达,显然是练家伙!”青年掐灭烟头,一脸不耐烦说道。
“啥!这就是你自己遐想,完全不能成为证据。”刘强子气呼呼地手指着青年说道。
“你凭什么胡说八道说是俺爹干的。俺和爹这几天一直在家里呆着。因为过几日学堂就要开学了,俺爹教俺写自己的名字。再说俺们家和大毛无冤无仇杀他干嘛。他就是被邪祟害死。他们一家跑去下河村,鬼知道他们招惹是什么邪祟。你不去下河村查查跑来抓俺爹!”
青年脸色不善,说道:“什么邪祟!胡说八道,这世界上没有鬼神。”
“谁给你扯鬼神,俺说的是邪祟!”刘强子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
“探长!这娃说是真的,大毛一家三口真的被邪祟害死。”村长劝说道。
顿时,周围村民又开始讨论起来。
“他们才回村,次日一大清早背竹篓进山俺还以为他们去找野菜。”
“俺也是这样想,好端端怎么就出这种事情。”
“最近山里不太平!前段时间下河村的教书先生就是失足掉落悬崖。也不知道尸骨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