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温和?”浅浅再次确认,看的是对方的眼睛,头发的颜色好作假,瞳孔却不容易,可是怎么看,这温和也都不似是戴了美瞳。
而看到她在盯着自己看,温和嗤笑:“如果是连你都看得出来的便宜货,我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温……”浅浅刚发出一个字的音节,温和便蹙眉打断:“你记住了,现在你可以喊我温和,但是等下从我们出了门的那一刻起,你就必须称我为伊丽莎白秀,你在外面遇到我,可以表示认识我,但是不能和我表现的很亲近,最多是以我曾经帮忙救治过你女儿,你很感激,这种关系。”
“为什么?你假扮伊丽莎白秀的目的是什么?温和,需要我帮……”
浅浅刚想问自己是否能帮上忙,毕竟她帮不上,还有林廷呢,温和却忽然很激动地打断了她的话:“我要做的事情,根本无需向你告知,如果不是看这个孩子太危险,我根本不会搭理你,你也别再试图探究我的事情。”
温和言辞犀利,浅浅听着很不舒服,但是仔细想想,温和说的也有道理,因为她根本并没有义务冒险帮助自己,完全是出于一种医者仁心的使然,如果自己再得寸进尺的问东问西,的确是过份了些。“抱歉。”
听到浅浅向自己道歉,温和才猝然冷静了下来,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发迹,把额前的头发拢上去些,她深深地呼了口气:“不,我才的该道歉的那个,因为你的话让我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所以才迁怒你了,我很抱歉。”
“没有没有,是我的错,我总是忍不住做些蠢事。”浅浅摆手,等她说完后,两个人都沉默了,气氛一时间甚至有几分尴尬。
这种尴尬一直持续到温和看完了小面团的情况,然后过来看浅浅的腿位置。“从腿骨的断裂程度来看,打你的人力气非常大,单从这一脚的脚力上来看,他或许有可能是踢足球的后锋,不过他避开了要害,看来应该也不是想杀你,不然直接踢你的头部的话,应该可以构成致命伤害。”
“嗯,他就是想要拦着我,不让我救小面团。”浅浅将当时的事情简单说给了温和听,温和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小面团,啐了一口,这群畜生还真是明目张胆。
浅浅苦笑了一声后续道:“他们想要杀死我的孩子,却又要留我性命,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但是我能够猜到一定就是林廷先生的那些亲戚中的某两个人做的。”
“我不是警察。”所以就算她告诉她,她也帮不了她。
浅浅又是一阵苦笑:“我知道。”
而见浅浅这般,温和有些于心不忍,便扯开了话题:“最近一个月,你还在服用我给你的药吗?”
浅浅脸上的表情一僵,舔了舔嘴唇后告诉对方:“抱歉,最近……最近的事情有点多,没办法遵守,特别是这几天,条件有限,我就算想要遵守,也有心无力。”
“没吃更好,断了。”
“什么?”浅浅看着温和,她刚才说断了是什么意思?
浅浅刚想要问的仔细一些,忽然感觉到腿部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她下意识想要抽回自己的腿,温和却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腿,等到她疼的浑身冷汗都冒出来的时候,温和才将手从她的腿上收回来:“就是你现在已经不用再那些药的意思。”
接骨前,敢不敢提前说一声?她疼的差点咬到舌头,她却那么平淡的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完全和她不在一个平行世界一般。
浅浅抓着轮椅的扶手,手心的汗将轮椅的扶手汗湿,但是心里的话还是压了下去,只是问起其:“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难怪你敢往冰窟里跳了。”温和抱着手臂俯视着浅浅,又一次扯唇,依然不是笑的弧度:“你怀孕了。”
“哈?”浅浅摇头:“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温和不解,浅浅咬了咬嘴唇:“因为我那个还没过去,就是‘大姨妈’,她现在正在拜访我的肚子。”
“是吗?”温和立刻拉起了浅浅的手腕,摸了一会后打了个响舌:“已经快一个月了,再等几天,你就会为了今天的冲动吃苦头的。”
浅浅有些傻了,她怎么这么说?“温和秀,我那个真的还没过去。”
“就算怀孕,也不一定就会停经,有人怀孕的时候,在该来月经的时候,仍然行经一两次,不过来的经血比平常要少,日期也短些,这在中医上被称为“漏经”,是不是真的怀孕,再过几天,差不多就有感觉了,你着什么急呢?”温和随口解释着浅浅为什么还会有‘大姨妈’的到访,浅浅捂住了嘴,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她几次尝试开口又几次重新捂住嘴,然后还是忍不住问温和:“温和秀,你说我怀孕了,真的没骗我吗?”
“在行医上,我从不说谎。”
“那就是真的喽,天呐,我好想告诉全世界的人。”浅浅激动之余,想起了什么事情,便又紧张了起来:“温和秀,我很久没服药了,而且在服药没多久,我……我就被那样了很多次,我……那样,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因为她说过男人的那个也是有毒的,而她的子宫受损,根本不能排出那种毒素,如果被那样,就会造成很大的麻烦。
温和一瞥眼,完全不解:“那样是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啊。”
“哪个?”
“房……房事……”浅浅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