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便腆着笑脸靠过来,打算怎么着也把这块宝石给要到手。
被林廷抱着,或者说是束缚着的浅浅立刻恶狠狠地瞪她,而看着浅浅这眼神,她也吓了一跳,但是对金钱的欲*望太过强盛,所以她也顾不得什么了,吞咽了下吐沫后便继续腆着脸笑着:“浅浅你瞧,这也不是我想要,是小亮喜欢,他还那么小,要是不给他吧,他肯定得哭,你家老公呢,又那么有钱,这个也不在乎这一点半点是吧。”
虽然是在和浅浅说话,但是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林廷袖口的蓝钻袖扣,抬头看林廷没什么反应,便立刻动手去拽林廷的袖扣,但是拽了半天也没拽下来。
林廷有了动作,却是伸手把袖扣拆下来给了她,浅浅惊讶的看着林廷的举动,二婶则是欢天喜地的说了句“林老板真大方”,然后拿着就跑回去,把袖扣丢给发现好货的小子,让他拿好了别弄丢了。
真弄丢了,她和二叔能心疼的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看着他们从刚开始偷偷摸摸,到现在大张旗鼓的开始装东西,浅浅的拳头攥了松,松了攥,看到他们居然还打算先收拾一些放在车上,再回来的时候,浅浅忍不住了,从林廷的怀里挣脱,冲到旋转楼梯前,伸手便把二婶手里装好的袋子给夺过去,直接丢下了楼梯。
里面多数是花瓶,这样一滚下去,立刻噼里啪啦摔的粉碎,楼下的佣人们傻了眼,二叔慌忙放下自己手里的,下去看那一袋子的情况,二婶急的直跳脚:“你知道那得多少钱吗?”
“你刚才也说了,我家老公有钱,所以……多少钱都无所谓。”浅浅说完又把二叔放在地上的那一袋子也给推了下去,二婶伸手想拦都拦不住,看着那一袋子又摔个稀巴烂,便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呼天喊地道:“你这做什么啊,你知道不知道那得多少钱啊!你就那么一丢啊!造孽啊!”
她在那光打雷不下雨,浅浅也不搭理她,转头就看向已经被吓的靠墙站的小亮,伸手:“拿来。”
小亮摇头,看着自己的奶奶,见自己奶奶朝自己使眼色,居然一抬手,直接要把袖扣往嘴里塞,浅浅脸色一变,立刻伸手抢夺,这才没让他真吞下去。
“你知道不知道稍不注意是要死人!”浅浅攥着手里的袖扣,心有余悸,而小亮并不懂浅浅是担心他,从来没见过浅浅这么凶过的他,被吓的喊着“奶奶”,然后跑到了二婶身边大哭起来。
浅浅还是不够心狠,刚才还浑身气势,此时因为小亮的哭泄了大半,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二婶已经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浅浅的鼻子便大声骂道:“你凶什么凶,小亮还那么小,吓着这温家的长重孙,你担待的起吗?”
浅浅抿紧嘴唇没吭声,二婶好似得了理般,立刻又对浅浅道:“我知道,知道你温浅浅发达了,有钱了,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看不起穷亲戚了是不是,我呸。”
“二婶,是谁先看不起谁?”浅浅挺直了腰背,直视了二婶,续道:“我温浅浅在落魄的时候,背着一身污名,被迫离开家乡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落井下石的最多,现在我熬出头了,你开始说瞧不起你了,你从我婆家拿东西,考虑过我以后的日子吗,我还能抬起头吗?”
“你……”二婶没想到浅浅会忽然顶撞起自己,虽然平平淡淡的没什么过激的语气,但是听她说的那些话,她听的是心惊肉跳。
这丫头居然还记得他们家当时做的那些事情,她还以为她都忘了呢。
遭了,她该不会是打算秋后算账吧。
想想当年的那场枪战,二婶心惊肉跳,往下一看,那些黑衣保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似乎随时能掏出一把枪来,她便吓的腿都开始打哆嗦,看自己家男人,也是扶着扶手,腿抖的隔这么远也看的清清楚楚。
“看在都姓温的份上,我不计较这件事情,你们……”浅浅闭了闭眼睛,然后平淡道:“给我立刻滚出去。”
“浅丫头,我们……”二叔还想说好话,浅浅却不给他机会,伸手指着下面的黑衣保镖们,大声道:“再不滚,信不信我现在立刻就让人丢你们出去!”
二婶和二叔早就被浅浅的气势给吓到,加上又真怕急了那些魁梧的保镖,便连忙带着小亮往楼下跑,可还没下到一楼,林廷又忽然喊住了他们。“二叔,请等一下。”
听到林廷的声音,二叔和二婶的脚都软了,以为是他们反悔了,要枪毙他们这些小偷。
却不想林廷只是进了主卧室,很快从抽屉里随意拿出了两捆万元一捆的钞票出来,然后从楼上丢下去,刚巧落在他们的脚边。
在众人不解的时候,杨隼已经往前一步,林廷便对杨隼道:“代我送二叔他们去车站,车票钱我出。”
“是。”杨隼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钱,然后仰头问道:“林先生,这要不要……”
“我相信二叔他们回去不会乱说话的,所以就不用了。”林廷说完一扯嘴角,对二叔二婶笑了一下,那应该不是什么和善的笑,所以直接把本来就快倒的二叔二婶齐齐吓的瘫坐在了地上。
“是。”杨隼得了命令后,立刻吩咐几个保镖上来把二叔他们给架起来,小亮还是在哭,这一次二叔二婶他们可不敢再叫嚣了,或者说他们根本都无暇顾及小亮。
温妈妈心里暗暗念叨了句造孽,却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要阻拦的意思,毕竟老二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