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见他居然做出这种举动,脸色一变。“你该不会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既然你执意要走,就把衣服留下来,然后你再从这里走出去,之后随便你去哪里,我林廷不留你。”林廷一字一顿将离婚的条件说了出来,浅浅却不觉地打起了冷颤:“林廷,你不要太过份!你明明知道我的衣服都被你给撕坏了,根本没办法再穿。”
“你是打算以物易物?那还真是抱歉,你穿来的那身衣服,不过是过季打折的便宜货,甚至不及你现在脚下踩着的那一巴掌地毯的一次维护费用,而你身上所穿的,上上下下价值超出了两百万,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和我做生意,我现在应该已经是穷光蛋了。”
“别开玩笑了,一身衣服两百万,真欺负我什么都不懂嘛?”浅浅去推林廷的手,林廷反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衣橱里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是我为你订制的,每一件都价值不菲,你身上这件看上去没什么特别,其实上面的每一个装饰品都是货真价实的真品,你胸前的这枚胸针看上去很简单,其实是几百年前俄罗斯皇室徽章,我说的两百万,是不包括它的价值的。”
“够了。”浅浅猛然推开林廷,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他和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他的那些高雅上层,她一点不懂,就好像是个土包子一般。
“还给你好了。”浅浅说完低垂眼睑,把领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她甚至羞耻的不敢看对方,因为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将内在剥开给对方看,当外衣脱去,她手指搭在了内衣后扣子上,鼓起勇气看向了林廷,见对方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她低下头,手指轻轻一拨,内衣的带子便从肩头滑落到地毯上,犹如蝶翼,眼泪也落下来,破碎在脚边。
“林先生切不可言而无信。”终于一丝不挂,她不再去看对方,转身往门的方向走。
当门打开的瞬间,寒风瞬间涌入,浅浅打了个大大的哆嗦,但是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咬着牙便走了出去。
林廷紧跟在其后,看着她打着哆嗦,光着脚踩在草坪上,便皱紧眉。
他本来以为她是不敢出来的,因为她太容易害羞,甚至以为他在提出条件的时候,她就会乖乖屈服,但是没想到她居然倔强到了这种地步,幸好他提早因为别的原因让别墅里的所有人都离开了这里,不然他应该是先疯的那个。
浅浅知道林廷跟在自己身后,但是她却已经无暇管他,现在这种气温,她浑身冻的已经发僵,此时只能一只手臂护住自己的胸口,一只手臂则是护着自己的泄,她很怕泄会受凉,想要跑的很快,但是却迈不开脚,只能缩着身子往前努力的走着。
林廷看着她白皙的后背,眼神逐渐加深,连呼吸出的气都有些炙热。
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是什么触感,他都了如指掌,他亲吻过她的每一寸,知道她哪里被碰触了会尖叫,哪里被碰触了又会害羞的无处可藏,现在只是看着她的后背,看着她走动时,双腿间无意中露出的春色,不由吞咽了下吐沫。
早知道就不让她tuō_guāng了走出去,而是被自己骑着爬出去,如果能爬出去,再放了她。
呵,他保证操*翻她,操*爽她,让她食髓知味,变成淫*娃荡*妇,每天就只知道扒开腿等着他回来‘喂’她,再也不想逃出去的事情。
这般意*淫了一下,林廷便觉得很热,吐液也异常的发达,恨不能现在就立刻将浅浅按倒在地上,好好教训她一顿。
寒风一起,浅浅缩的更厉害,一直盯着她扭动屁股的林廷脸一沉,收起了那种近乎变*态的妄想,其实现在他最担心的是她这样走着,会不会受凉,会不会再发烧,会不会……更恨他。
绕到她的前面,拦住了她的路,林廷笑道:“你现在回头的话,还是来得及的,因为再往前去,也许会有花匠或者园艺工经过。”
浅浅听了这话,顿时整个人犹如受惊的小动物颤抖了一下,眼睛往旁边看了看,好像是怕会突然冒出一个花匠园艺工什么的,但是没有,此时天已经黑了,她选择走的是较为黑的一条小径,而非的灯火通明的大道,有的只有夜色,抬起头看着林廷,因为角度的问题,他背着月光,整张脸都在光线的背面,看上去邪气十足,她吞咽了下吐沫,手从泄上滑下去,遮住了他一直眯着眼睛注意的腿间,然后绕过了他。“林先生,切不可言而无信。”
这个兔子还真是不死心啊。
林廷的眼神比起初还要炙热,紧贴也从刚才的几步之遥到两三步,像是伸手便能抓租溜溜的她一般。
浅浅见到他这样靠近,有些受惊,脚步比刚才快了不少,林廷就一直在后面追着,不快也不慢,就那么如同鬼魅一般跟着。
他越是这样,浅浅就越是害怕,等到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温热的手掌揉了一把,浅浅终于崩溃,她不再顾及捂住胸口,而是慌不择路地撒开了脚,跑入了旁边的树林。
她打算借着树林绕晕对方,然后借机逃掉。
但是想法好是好,终究只是个想法,她显然是忘记了林廷才是这里的主人,并且他的记性又是出名的过目不忘,所以这里有多少棵树,在什么位置,他都一清二楚,在林间,他比她更加如鱼得水。
逃,快点逃出去,再也不要被这个男人当做玩具了。
浅浅抱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