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会你爸,他啊,就是故作高雅,吃饱了撑的。”
黎世民一愣,随即莞尔道:“晴歌姑姑真是个妙人。”
说罢,她将那副画卷在自己膝盖上小心翼翼的铺展了开来,是一幅水墨风格的画。
色彩微妙,意境深远。
尤其是画中坐在石榴树下剥石榴的自己,可谓是传神到了极点。
“晴歌姑姑真是妙手丹青!”
黎世民大加褒扬道。
苏晴歌淡淡道:“早年间我曾在丁墨轩老先生那里做过几天学生,这只不过是些皮毛伎俩罢了。”
黎世民却是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不,比姑姑你作画水平高的,我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识过。”
“你啊,你啊,这是在拍姑姑的马屁咯。”
黎世民笑的愈发灿烂,性格极度温婉的她,这一刻眼底竟很反常的浮现出一丝狡黠之色,道:“不过,和姑姑水平差不多的,我倒是认识一个。”
“哦?
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