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治吏令此言不虚,不修武备,何以张文德,谁说这礼乐教化,就能缺了武备的,这每隔几年,总要用兵,可用兵之后呢,又能如何,并非无一劳永逸之法,既然推行教化,就要将天下万民同视之,万民同法,如此可万民唯一也!”
万民同视,听大王这话,这是要对天下的蛮夷一视同仁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此,司马恒还是觉得此事不妥当。
“大王此举,过于冒险,空耗……”
司马恒还是有话要说,可被秦王伸手打断。
“哈哈,治吏令之心,寡人心中洞悉,只是寡人日后所立国度,你从未见过,你更是从未想过,就连天下人都未能有此思!
终究有一日,你也会是这国度的缔造功臣之一,寡人信你,皆是因为你纵然有疑问,也会做到尽善尽美,就算我秦国众臣都反对寡人,可唯有你司马恒会是例外,你可不要让寡人失望啊!”
秦王语重声长地说道。
司马恒话到嘴边,是再也说不出来了,这一番言辞,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臣遵令,不知大王以何人为河西郡守?”
在秦国的儒生,能当此重用者,必是孟轲的弟子了,对于这些人,司马恒也有所了解。
嬴荡沉默了半晌。
这件事情,他还没顾得上去做呢,他每次见到孟轲,只是在说太学宫的事情,还没来及提到过这些,事不宜迟,下午就该再去一趟太学宫了。
“寡人心中,暂无人选,不过,孟轲乃天下名士,其下弟子,也俱是有识之士,君子六艺,数、书、礼、乐、御、射,儒家弟子,也非有不勇者,对于一个河西郡守,应该还不在话下!”
孟轲孔丘之辈,都是武艺高强之人,还有子贡之流,其纵横之才,堪比策士也,要真是一帮不堪重用之人,岂能有孟轲天下名士之称,毕竟光靠嘴巴子,是成不了事的。
“臣有一人,请大王思之,此人名为公孙丑,乃是齐人,为鲁国公卿之后,有勇善谋也!”
这个人嬴荡听过,虽在史书上名不见经传,但在《孟子》一书中是记载颇多,其人才华出众,深得儒家之精要。
秦王点头答应
下午,王驾自咸阳宫中出,直奔太学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