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见二女被自己逗得快哭了,不由笑道:“我说我没有恶意吧,你们偏不听,硬要和我对对联。现在好了,对联也对完了,你们又自己生气。这可不能怪我欺负你们啊!”
就听红衣女子气哼哼地道:“王公子才华横溢,我们姐妹怎么敢怪你!好吧,我们愿赌服输,你说要把我们怎么样吧!”
王丰笑道:“本来找你们之前我还担心你们干不了这事儿,如今见你们居然还能对对联,那简直就是个才女啊!这件事情找你们一定没错。是这样的,最近台州府的兵马要迅速调动,可是这兵马调动又不想让外人知道。知府大人把这件任务交给了我,我一个人力有未逮,所以来找你们帮忙!”
白衣女子闻言顿时松了口气,道:“原来是这事儿啊!只是台州府的兵马虽未经历过大战,不像百战雄师那样杀气冲天,鬼神辟易,但若是大军云集,却也是阳气炽烈,等闲法术难以施展。不知道公子要调动多少兵马?若只是三五百人,倒是可以将之分散开来,我们一家子人齐出,分别施展幻术,遮掩其行踪,应该可以瞒过别人。但若是调动的兵马多了,我们却就爱莫能助了。”
王丰闻言一愣,还有这种操作?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不过三五百人这也不够啊!于是急忙追问道:“你们还能不能联络一下其他狐仙?此次你们帮我这个忙,来日我必有重谢。”
白衣女子道:“此事要问问我们族长,才能决定。”说着,二女转身在门外“啾啾”地叫了几声,不一会儿便有一名老者走了进来,对着王丰拱手道:“王公子,久仰大名了。你的要求我听到了,没有问题。我能在三天之内联系到黄家、吴家和胡家,合我们四家之力,遮掩二千名普通士兵的行踪并无问题。”
王丰大喜道:“那太好了!不知老丈怎么称呼?”
那老头道:“我复姓皇甫,名松。这是我侄女和女儿,年长的叫松娘,年幼的叫娇娜。我家口极多,上下共有近百人。觍颜借单府安身,倒是叫王公子笑话了。”
王丰道:“老丈在这里居住了许久,却并未作出一件扰民之事,足见治家严谨,我对此是佩服的。老丈此次若是帮我这个忙,我便给你找个大宅子,让你们一家能安心住下来。”
皇甫松笑了一下,道:“那敢情好!不过区区一座宅院我们倒也不是买不起,只不过没有个合适的身份去与官府打交道而已。”
王丰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老丈还有什么要求,就请一并说出来吧。”
皇甫松笑了笑,道:“倒也没有其他什么要求,就是我家这几个小子姑娘们都喜欢读书,只可惜人狐有别,难寻名师。公子家学渊源而又才高八斗,若是不弃,可否在此坐馆教学,让我家这几个孩子也能认得几个字?”
王丰惊讶地看了皇甫松一眼,道:“老丈的这个要求倒是新奇!莫非狐仙还能读书考科举?”
皇甫松叹道:“考科举自然是不行的,有文圣镇压着,什么魑魅魍魉也进不去科场啊!不过多读些书,多明白些道理总是好的。我狐族与其他妖族不同,深知多读书,能够触类旁通,提高悟性的道理。”
王丰笑道:“你是个明白人!这样吧,我自己也不知道能在台州待多久。只要我在一日,便都来教你们读书,如何?”
皇甫松大喜,急忙点头答应,随后便唤来家中年少的狐狸,约有二三十个,全都排列整齐,向王丰鞠躬拜师。
王丰见众狐狸男的俊,女的俏,个个颜值都很在线,顿时心下也颇为愉悦。转而对皇甫松道:“近日事务繁多,待事成之后我便前来领着他们读书。你放心,我决不食言。”
皇甫松笑道:“我自然是信得过王公子的。我这就写信去联络其余几家,一定把王公子你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事情说定,王丰离了单宅回家。次日对王父说了请狐仙帮忙的事,王父有些犹疑,不过见王丰的确是赶不及绘制足量的神行符了,也只得满含担忧地答应了下来。
三日之后,皇甫松来找王丰,说黄、吴、胡三家都已经联络妥当了,共来了十七名筑基期,近二百名炼气期的狐仙,足够遮掩二千人的行踪了。
王丰回身禀明了王父之后,王父当即分派了任务,派遣亲信手持文书,将所有狐仙分散去各县调兵。兵马出营之后,还剩下少部分狐仙则入驻军营之中,施展幻术装着兵马还在的样子。
王父始终还是不放心狐仙,暗中将五百精兵捏在手里,全都发放了王丰绘制的神行符,以防有变。
随后王父还是忙碌了起来,一边明着继续筹集钱粮,放出风声,说要实行迁海政策,一边又暗中在狐仙的帮助下调派兵马,大军分成无数小队离了军营,悄无声息地去了海边埋伏。
而各处军营之中依旧人影幢幢,做出了一副所有大军都还在营中的假象。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这一天,海边突然发出一阵冲天的狼烟,王父望见,当即命城中的五百兵马集结出城,前往增援。王丰急忙带着剑跟随在旁。路过海防营驻地时,王父亲自去营前要求黄都监一起出兵。
黄都监却断然拒绝,声言没有水师总兵的调令,海防营不能出动。
王父气的扭头就走。黄都监在后面看见,阴恻恻地笑道:“王知府,看那狼烟的位置距离这里至少也有百余里,再看狼烟的数目,海盗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