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浪将手中的的啤酒一饮而尽,拿左手抹了一把嘴巴,说道:“舒畅啊。”
“哟,看不出来啊,浪哥,酒量不错嘛。”小桃见柳浪也一口气把整瓶啤酒喝光,颇有些吃惊地说道。
“那是,我要是酒量不好,敢出来和你喝酒吗?”
“切,看你说的,好像我约你出来喝酒,对你有什么企图似的。”
“难道不是吗?”柳浪眨巴着眼睛说道。
这个时候,老板将烤好的部分东西端了上来。
“吃吧,吃吧,浪哥,千万别客气。”小桃拿起几串烤牛筋递给柳浪,“这次真的要好好感谢浪哥,救我于水火呀。”
柳浪接过小桃递过来的烤牛筋,并不急于吃,而是问道:“这个黄雅琴,有这么可怕吗?”
“浪哥,你是不知道啊....”小桃说到这里,左右瞧了瞧,然后身子往柳浪这么伸了伸,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个黄雅琴啊,她有些变态。”
“哦?怎么个变态法啊?”
“我也是听老板和其他客人聊天的时候知道的,这个黄雅琴啊,自己做人二奶不说,还经常去一个叫什么海狼会所的地方找男模。”
“那她老公呢?”
“嗨,早离婚了,我听说啊,她结婚没几年就和前夫离婚了,然后独自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她女儿吴小姐,就是咱们老板女儿最好的闺蜜,你们应该也认识吧?”
“见过几次,不怎么熟悉。”柳浪想了想说道。
柳浪在脑海里把自己了解的关于吴娇娇的个人信息又快速回忆了一遍,上次老方收集来的吴娇娇资料,关于她家庭部分,提的并不多。
柳浪顿了顿,接着说道:“那就难怪了,她这个年龄,又是一个人寡居,有点自己的私生活,也没什么好说的,至于变态,倒还不至于吧。”
小桃狐疑了瞟了一眼柳浪,说道:“浪哥,你怎么还替她说起好话来了,该不会是你也被她拿下了吧?”
柳浪拿起手中的烤牛筋串,递到嘴边,咬了一大口,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要是小桃你嘛,那我也就从了,至于她黄雅琴嘛,还是算了,我有点嚼不动老牛。”
柳浪说完,呲牙咧嘴地在口中开始撕咬起牛筋肉来,似是口中嚼的是黄雅琴本人一般。
“你想得美。”小桃说完,想了想又问道:“那你那天是怎么搞定黄雅琴的啊?”
“她这种人,你越是怕她,她越是得瑟,你得反着来。”
“怎么反着来?”小桃听柳浪如此说,忽然来了兴致,忙打听道,“难道你对她使用了指甲剪?”
“什么指甲剪?”
“富婆指甲剪啊。你不知道吧,黄雅琴就好这一口,这也是我为什么说她变态的原因。”
“变态?”柳浪假装一头雾水,听不懂小桃到底在说什么的样子。
“浪哥,真的假的啊,你会不知道富婆指甲剪?”
柳浪当然听说过富婆指甲剪上什么意思,只不过,他想从小桃口中听听看她的解释。
柳浪依旧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说道:“还真没听说过,到底什么意思啊?”
“没听过就算了,就当我没说吧。”
这个时候,老板将余下烤好的东西端了上来,然后说了句“东西都上齐了”便走开了。
小桃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发现她特地为柳浪点的牛宝、牛冲不在其中,忙转身准备招呼老板过来问问。
柳浪看出了小桃的意图,忙止住她说道:“别问了,是我划掉了,你还真想补死我啊?”
“你行不行啊,浪哥?”
“我怎么不行啦,要不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小桃说完,又从箱子里取了两瓶啤酒,开了后递给柳浪,两人一人一瓶,“来,再走一个。”
随后两人又各自咕噜咕噜将瓶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小桃两瓶啤酒下肚,脸上微微泛起了红,说话也不似先前那般吞吞吐吐、隐隐藏藏的。
“这个黄雅琴啊,最近认识了一个叫郭胜利的人,听说好像是什么金福集团的总裁,总之就是很有钱的那种大老板。”小桃打了个酒嗝,继续神秘兮兮地说道:“不过这个还不是最奇葩的事情。”
柳浪听小桃提到“郭胜利”这个名字,忽然想起那日黄雅琴突然接到一个姓郭的人打来的电话,然后便匆匆离开了,料想这个电话估计就是这个叫郭胜利的人打来的。及至听到小桃说郭胜利就是金福集团的总裁,心中的疑惑顿时解开了,果然是奇葩父子绝配奇葩母女啊。
“快,说说看,还有什么奇葩事?”柳浪假装迫不及待地催促道,但心里早已经知道小桃会说什么了。
“黄雅琴自己呢勾搭上了郭胜利,又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了郭胜利的儿子,听说也是一个浪荡纨绔公子哥,你说这事有趣不有趣?奇葩不奇葩?”
“不错嘛,还知道没搞错辈分,如果是反着来,那才有趣呢。”
这个时候,一个卖唱的歌手背着吉他推着音响走了过来。
“老板,点首歌吧?”卖唱歌手把一个贴着二维码的歌单递到柳浪面前。
“不用,不用,你去别处问问吧。”小桃忙替柳浪说道。
柳浪看了看卖唱歌手递过来的歌单,发现都是些自己不太喜欢的歌,于是问道:“《男孩》会唱吗?”
“不好意思,老板,这首不太熟,要不您换一首?”
“点一首歌二十是吧,这样,我给你五十,你把吉他音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