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爵望着蓝少沁,这个女人教会他怎样去微笑,可是在他学会了之后她却要离开了,如果这样,他宁愿也不要学会怎样微笑,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待在他身边了?

这些年蓝少沁在学着让自己变得冷漠,而慕容爵却在学着如何变得温暖。

现在,她学会了,他也学会了,她回到了生她养她的地方,他却离开他熟悉的一切,只因为她在这里。

“爵,不要这样,我给不了你你要的。”这些年来她学着冷漠的对待一些人,却唯独对这个男人狠不下心。她最难熬的时光都是他陪在身边,明明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可是命运却硬要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他是一名军人,理应骄傲,就如她初见他时候的那样子,寡言,冷淡。

“为什么给不了,在国外的时候我们并不是这样子的,为什么回来之后就都变了,是因为那个男人是吗?是因为他是吗?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蓝少沁伸手捂住他的嘴,不想让他继续说话,只有她自己知道,听到他讲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有多疼,“爵,不要拿自己跟他比,你很好,很优秀,你有着最神圣,最光荣的职业,你跟他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你比他要好很多很多,不能跟你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他,而是,而是……”

蓝少沁低垂着眼,她柔若无骨的手指还在慕容爵的唇上,她的指尖冰凉,他的唇却炙热。

慕容爵的眸光逐渐变得深沉,大手扯开蓝少沁附在他唇上的冰凉的手掌,直接扣在了车窗上,在蓝少沁错愕之际直接吻上了那张柔软的薄唇,狠狠地碾压,重重的吮吸,似乎是在惩罚她。

蓝少沁瞪大着双眼,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在她的印象中,虽然他的性子很冷漠,一直照顾着她们,他对她说过他对她的感情,她一直没有给他任何的回答,他对她一直很尊敬,没有任何要强迫她的意思,更没有借着他救过她就要就她怎么样。

她能够感受到他的怒气,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手被压在车窗上硌得生疼,她的唇也很疼。

这根本就不是吻,他是在生气她说的话,所以狠狠地撕咬着。

男人似乎注意到蓝少沁的皱眉,于是慢慢的变得温柔起来,可即使是这样,蓝少沁还是觉得很疼。

她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根本不会接吻。

也是,一直在部队生活,军旅生活一向纪律严明,再加上这样寡淡的性子,她也算是明白了。

她突然想到了殷琉翰的吻,她早不是什么纯情的少女,那时候殷琉翰对她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教过你这么次,你怎么还是学不会怎样去吻”,这句话她不记得听到过几次,为此殷琉翰还不止一次的嘲笑过她的智商。

该死的,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那个男人。

慕容爵此时也是一头的汗,他似乎还没有找到窍门,只是不停地流连在蓝少沁唇齿外面榴莲,蓝少沁低叹一声,另一只手从前面绕过慕容爵的脖子环住,轻易地抵开了慕容爵的皓齿,最直接的勾住了他的舌尖。

慕容爵身子微微一怔,没有想到蓝少沁会这么大胆,心中一阵喜悦,但是同时也是一阵懊恼,三十多岁,也接吻都不会,他自己都觉得丢人。

唇齿间的缠绵,有些忘乎所以,这样暧昧缠绵的一幕似乎并没有缺少观众,对面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宾利静静的停了好久,“殷离,帮我调查一下那个慕容爵的所有资料,事无巨细,明天一早放到我的办公桌上。”

殷琉翰在打完这通电话之后,满眼猩红的看了停在他对面的那辆车一眼,然后呼啸着离去……

殷琉翰在蓝少沁跟慕容爵离开之后,幽深的黑眸冷眼扫过杨芷盈,“芷楹,你逾越了,你应该了解的我的脾气,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那么我就不希望你违背的我的意思,很不幸,上次在餐厅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在我这里从来就没有事不过三这一说,明天一早你就会在各大媒体新闻,各大报纸报刊上看到我跟你接触婚约的消息,你自由了。”

殷琉翰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杨芷盈踉跄的跌在地上,许久之后,当她走出殷琉翰的办公室的时候,面色无常,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人知道刚刚在办公室内发生了什么,所以大家还是一脸畏惧的看着杨芷盈,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是总裁的未婚妻,极大的可能,这个女人会成为他们的总裁夫人,不管怎么样,他们小心是没错的,人人口中都说着“总裁夫人再见”,杨芷盈也微笑着应下,仿佛解除婚约的事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除了殷氏之后,杨芷盈坐在车上就拨通一则电话,没有任何打招呼的话语,“哥,计划可以开始了。”

只这么一句,然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短短不到十秒的电话,没人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或许连杨芷盈自己都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东升”总裁办公室,男人面对着落地窗坐着,手中拿着一杯红酒,优雅的摇晃着,嘴角挂着微笑,明明是看起来很温暖的笑,却总给人一种冷意。

男人缓缓地举起酒杯,朝着对面抬了抬,“干杯!”

男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诡异,让人心中有些毛毛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整个n市就像扎卡了锅了一样,不禁让人感慨媒体的力量,不过最应该感慨的就是殷琉翰手下的办事效率。在接下来的饿一个星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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