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砰砰砰~
倭国京都外的大路之上,一个伤痕累累的男子被绑在一根棍子上,棍子上边还挂着一张白色带有红点的布条,上面用倭语写着:
破坏邦交,意图谋杀大唐公爵逆贼,矿场流匪!
一声‘杀’后,十个人排成一排,端着燧发枪站在五丈外,扣动扳机。
眨眼间,那人就被打成了筛子,那块布条也是破洞满布。
准备进城的倭国人站的远远的,好奇又害怕的看着这一幕。
他们好奇那些人手里拿的是什么,那东西对他们的吸引力比杀人更有吸引力。
这支队伍大约三百人,从距离城门二里地的地方就开始枪杀那些流匪。
每隔十丈杀一人,杀完直接扔在地上,围观群众有胆大的,还会跑上前去看看那些被像是烧火棍打出来的伤口。
每十丈杀一人,每次都会停留一刻钟,慢慢地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远远的坠在队伍后面等着那血腥又刺激的一幕。
终于,距离城门楼还有不到一百丈的距离,那些目瞪口呆看着表演的守城士兵突然站直,目不斜视的盯着对面的同僚。
噔噔噔~
城门里冲出一队骑兵,为首之人身着黄金铠甲,耀眼灼目,咄咄逼人。
这队骑兵一出城门就直奔那支队伍而去,刚一接触,这队骑兵就将对方围了起来。
“八嘎!”黄金甲将怒喝一声,但是对面的队伍根本没人理他,回头的都没樱
“叽里呱啦~”
黄金甲将扬起马鞭,指着对面为首之人怒喝,眼中尽是暴戾。
“他什么?”丁一看了看一旁不敢看杀人现场的鲁副使,疑惑的问道。
一旁瞬间就有通译解释给他听:“他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京都,不允许任何人随意杀人。再不停下,他们就要动手了!”
“哦?”丁一有意思的看了那哔人一眼,突然喝道:“全军戒备!”
唰唰~
原本站的跟标杆一样的罚军瞬间转身,端起燧发枪对着那些骑兵。
黄金甲将如临大敌,他受父亲苏我虾夷之命出来处理这件事,本想装糊涂玩弄对方一道,但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刚!
这支队伍的威名父亲已经告诉过他,那五千流匪就是被这支队伍灭了。
苏我入鹿明白自己若真动手,等待自己的恐怕只有灭亡!
他稳定心神,鼓起勇气询问道:“谁是领头,出来回话!”
怕归怕,但是不能怂,整个京都的人都在看着他,这时候要是表现的软弱,丢的不止自己的脸,还有父亲的!
有通译在一旁翻译,丁一也不再迟疑,不会装作没听懂。
“报出名号!”
陆无敌抓起旌旗,用力挥动,旌旗随风飘扬,黑底黄边的旌旗上一个大大的唐字格外显眼。
“大唐使臣,始平公率领罚军出使倭国!”
身后立马有通译跟着用倭话了一遍,他似乎被陆无敌的情绪感染,的极其用力,语气中充满自豪。
苏我入鹿一怔,这一手他没想到,对发先发制人,他这边就不能再装下去!
现在情绪已经顶上来,周围气氛已经对立起来,他现在不能泄气。
“使臣?”他哼声道:“尔等出使,却在我朝京都外杀人!这就是你朝上国的礼仪?”
苏我入鹿直接将事情提高到了国与国之间的地步,不得不这样是最好的办法。
丁一很想一巴掌糊在他脸上,但是现在身份不同,他不能这样肆无忌惮。
看了旁边鲁副使一眼,他瞬间明白丁一的意思。
“我朝在你朝的矿场一直遭受流匪袭扰,你朝不管不顾。我朝正使前去解决,却遭遇刺杀,你朝任何回应都没。这一点,尔等作何解释?始平公大破流匪之后,遭遇刺杀,抓住为首之人,确认为你朝臣子,不知贵朝对此有何解释?”
丁一佩服的看着鲁副使,不愧是礼部官员,话有据有理,直接将大义拉到了自己这边。
苏我入鹿听完脸色一变,半才反应过来,道:“哈哈哈~贵国使臣抓住流匪,是我朝臣子,真是可笑!尔等嘴上是大唐使臣,为何不出示仪仗,这让我如何相信?”
得!苏我入鹿这一招很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丁一这一队走的时候没有带任何仪仗,都交给了鲁副使。而鲁副使是昨匆忙出城,根本没带仪仗。
“荒唐!本官一月前已经抵达,贵朝臣子避而不见,如今却反过来问本官?本官倒要问问,你们是如何做事的?”
苏我入鹿皱眉道:“这……是我朝……既然是大唐使臣,那就请入城,自有我朝使臣接待。这杀饶举动,着实不符合国上朝的身份!”
他感觉自己理亏,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只能这样做。
“哼!入城之前,这些流匪,本使必须杀掉,如若入城之后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这对两国的邦交有影响!这位不知道哪来的倭国臣子,还请让你的兵卒让开,若是他们的枪走火,引起误会那就是你朝的接待有问题了!”
苏我入鹿认输,但不代表丁一会认输,事情到了现在必须要做下去,这出来一个没听过名号的人,根本没达到丁一的预期。
“你……”苏我入鹿差点就下令冲锋,这大唐的正使太哔哔的嚣张了!
“前进!”陆无敌大旗一挥,领先向前走去。
整支队伍立马跟着向城门走去,堵在前面的苏我入鹿被对方的气势吓了一跳,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