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做一些能生孩子的事情。”
夭夭眼神一亮,起身便双手环绕在他脖颈,白嫩的肌肤,散发着独特的味道,若非他意志坚定,此刻便已经被她迷惑,找不着方向了吧。
他伸手抓住夭夭的手,轻轻的揉捏,白嫩润滑的肌肤,甚是舒服。
“爷刚好有了兴致喝酒,一起啊。”
然世子爷说的喝酒,却与平常喝的酒不一样,而是一大池子的酒水,可以在里面游泳的池子。
夭夭看着突然间一个词语蹦出脑海中酒池肉林。
“夭夭喜欢吗?”
“有些奢侈了。”
“扑通”
夭夭被直接扔下了水池,灌了几口酒,呛得她直咳嗽。
哈哈哈
“夭夭,我仔细想了下,不论你是沈家夭夭还是齐家娇娇,本世子都不会在意。”
夭夭愣神,萧宝儿看得出夭夭眼中的波澜,嘴角轻扯,随后便入了水,将夭夭搂在怀中
“怎么,不相信?”
夭夭摇了摇头,随机又点了点头,笑意暖暖道“我当然相信,否则我怎么能仗着你的喜欢,这般为所欲为呢。”
哈哈哈
齐娇娇,你果然够胆量。
“齐娇娇?”
“嗯。相公有何吩咐?”
这算是直接承认了。
其实夭夭觉得跟萧宝儿没必要兜圈子,她现在是萧宝儿的夫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除非他摘清了自已。
若是以前他还不曾娶她的时候,王将军不曾与长远候府结盟,不曾与袁家拉帮结派的时候,他将她交出去,自然不会有任何影响,但是现在,一条船上的蚂蚱,都跑不掉的。
所以她不怕。
所以才能这般理直气壮。
夜深人静,两人折腾许久,方才回了房间内。
萧宝儿睡不着,坐在床边盯着酒醉且又累的不能动的女子,黑夜中,森森的眸中,闪着动人的深情。
然他自已却看不到。
他只觉得躺在身侧的女子,越来越觉得有趣,齐家的娇娇?
有意思,很有意思。
只是这女人越发的会甜言蜜语了,三言两语便让自已找不着北了。
京都内从来没有人敢利用他呢。
他身手撩开她散落在额头的碎发,轻轻理顺。
“倘若齐家真的冤屈,那么本世子不妨多管一管这闲事,但是你齐夭夭,该拿什么来报答本世子呢?”
夭夭似乎有所反应,突然间抓住了放在她额间的手指。萧宝儿以为她醒了,正要搭话,然听她咕哝一声道“哥哥”
哥哥?
不知道她梦到的是她哪一位哥哥?
齐家齐戟魁,齐刀帅年岁与她想差十多岁,且早早的便入了军中,想来该是她三哥齐剑君吧。
听说两人那是一胎所生,面容姿态最是相似,想来两人是一同长大,这冰魄认得她也不足为怪。
手上的温度渐渐热了,萧宝儿微微皱眉,另一只手按在她额头上,好烫。
萧宝儿无奈,他想要抽回手,与她唤太医来瞧病。
然她却死抓住不放手。
“乖,我去给你唤太医。”
“不别走,别丢人我一个人,我害怕”
说着小手儿又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恰恰是这份儿,一滴热泪滚落在他手臂上。
恍惚滚烫的热油一般,浇筑了他的新房。
他一时间有些无措,似乎见惯了她坚强无畏,这般小女人一般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你们怎么可以抛下我一个人,怎么可以我好害怕别走”
“好,我不走”
不知道这种姿势持续了多久,当他听见她连续的呼吸声,才渐渐抽出手。
随后命人请太医。
然他刚刚转身的瞬间,身后的女子便已经睁开了眼睛
母亲曾经说,女子表现的柔弱的时候,会降低男子的戒备。
当太医过来,开了药,已经是凌晨了。
金子从昨夜开始便一直在门外侍候,知晓昨夜是因为萧宝儿的折腾,才害得主子病了的。
今日一早喂了主子喝药,她不免抱怨道“主子,像昨夜那种情况,您真的应该拒绝的。”
夭夭摆摆手道“去外面打听打听今日京城内的动静来。”
金子道“嗯,大小姐来报,说世子爷已经准备了折子,状告绿英军首领魏五仁,吃空饷,其管辖之中老幼平民总数不过四万七千余人,其中实际士兵数额不足两万,但是虚报朝廷其兵数为十万,私设领兵将领多达千人。以不足两万之数,虚报十万之众支取粮饷,其中将近八万之“空饷”,这些东西自然是落入了魏五仁以及以下各级将领的私囊。且还将他之前的事情都捅了出来,上事多浮夸,索饷又过多,每年向国家讨要近二十万之多,其越来越贪心。”
“更家可恶的是,他居然私吞了给绿英军伤亡扶助金,造成民怨。”
“皇上愤怒,已经下令对魏五仁革职查办了。”
夭夭听着这些,微微皱眉。
“魏征这是将他弟弟推了出来啊。”
“我们现在可怎么办?”
“不急,如今太子爷不能生已经不是秘密,朝堂之上人心惶惶,早就不会对他起什么忠心,你且看着吧,有的是人落井下石的。”
金子明白了。
“我这就给大小姐报信。”
夭夭斜靠在床上,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反击。
她的‘病’来得快去的也快,隔日便好了。
沈锦绣一大早来瞧她,说一些有的没的,最后传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