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儿微笑着看着魏国公,道:“魏国公,这唐文书是您的得意门生吧。”
“是。”
“那就没错了。”
“唐文书何在?”本来皇上刚才并没有搭理他,他听到那声卿还有本奏的时候,心中便落下了一大截。
然今日听萧宝儿喊他,心中的担忧又提到了嗓子眼。
他微微仰头,便瞧见了萧宝儿一脸温和的看着他,他莫名心安。
“臣在。”
“你入兵部也有半年了吧。”
“是。”
“知晓兵部侍郎是几品官吗?”
“正四品。”
“那你在兵部管辖些什么?”
“管理一些军籍文书之类的。”
“那你可知晓,咱们每年征兵条件是什么?”
“这.....”
“说错了也没关系,本世子只是随口问你几句。”
“回世子爷,这征兵入伍,要有介绍人,看他与介绍人的关系,介绍人是谁。”
魏国公听后,脸色直接黑了,萧宝儿看着笑的更温柔了。
朝堂上下,似乎听到某些人的嘲笑声。
堂堂兵部侍郎,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真不知这考核是怎么上来的?
兵部的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如今看萧宝儿刚上任,便燃烧了一把火,倒都没有吭声。
只等着看笑话。
听萧宝儿又问:“征兵入伍,负责后勤的小兵,年奉几何?”
“这......”
萧宝儿道:“这些都是小事,唐侍郎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听说唐侍郎与前任兵部侍郎有些过节?可是真的?”
那唐侍郎看着他便移不开目光,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目光湛湛,恍惚是三月春光,让人禁不住忘却所有,又对他莫名信服。
让人不自禁的回应他的话,唐文书微微点头,随机又摇头。
“我们没有。”
“在皇上面前说假话,可是欺君的,要抄家问斩的。”
唐文书心中害怕道:“是沈青松看我不忿,几次弹劾我,所以我....”
“所以你便寻了机会,污蔑与他,说他下了军令,让五军都督进城护驾?”
“你怎么......”
“世子爷,你胡说什么?”
魏国公暗中骂了一句没脑子的东西,大声阻断了唐文书的蠢话。
唐文书因为这一生呵斥,忙回过神来。
看着周围看着他嘲讽的同僚,意思到自已刚才说的话,顿时惊慌失措。
这萧宝儿太鬼魅了,他刚才看着他一脸温柔,竟然失了神中了道啊。
他忙改口道:
“世子爷,您胡说什么,是沈青松自已下了军令,与我有何关系。”
萧宝儿笑了,也不纠结此事,一个蝼蚁而已,他并不放在心中,他收回目光,看着魏国公,道:“魏国公,这样子的人,怎么就经过了考核呢。有关系才能入伍,他以为军队是他家的啊?”
魏国公看着萧宝儿,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前段时间他唐家往魏家拉了三大车,目测则有十万两两银子吧。”
唐书文一听一百万,顿时急了,怕魏国公误会,忙申辩道:“什么十万两?有五十万两银子......”
“啊哈。五十万两啊。这册子被皇上烧了,人证可还在呢。”
萧宝儿看着魏国公,得意的笑了笑。
唐文书只觉得自已脑门直冒汗,他为何说出那些话?难道是魏国公经常狮子大开口,他害怕给银子?
萧宝儿不管唐文书,而是看向皇上道:“皇上,这是唐文武昨夜的血书,说唐书文这官位都是他给他哥一路买上来的,还说他哥为了当上刑部侍郎,偷盗军令,诬陷前任兵部侍郎沈青松,请皇上过目。”
盛公公下递上来。
皇上看了,异常愤怒,直言说将唐文武带上来。
萧宝儿道:“皇上,唐文武留下血书之后,便畏罪自杀了。”
陆辰逸听说人死了,正要上前说那血书是假的,然却被魏国公一个眼神示意下,退了回去。
萧宝儿明眼看着,魏国公若是敢不认这血书,那么齐妃上吊自尽留下的手书,便是不作数了。
所以失去一个唐家,保全宫中太子的地位,他懂得大局。
“死了更好,这种人居心不良之人,根本不配活着。”皇上往下面大眼一扫,便是看向唐书文,“来人,将此人拉下去,直接交给刑部。”刑部可是萧宝儿的人。
魏国公身为一国之相,售卖官员,这若是传出去,魏国公这一国之相,不能做了。
所以魏国公忙道:“皇上,此事臣一点都不知情,臣冤枉啊。”
确实不知道,这买卖官员,可是太子爷萧正的杰作呢。
今日太子爷没有上朝,听说是病了?
萧宝儿今日的目标本就是沈青松,所以他道:“魏国公一心为国,鞠躬尽瘁,定然是不知晓的,然您这整日忙着朝政,有空也应该管束些家里人。”
魏国公立马道:“对...定然是那个不成器的,臣回去必然会严加管束,且让他将吃进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上交国库。”
“魏国公对国家忠心耿耿,皇上他自然相信,只是沈青松?这是被冤枉的,是不是该请回来?”
“沈青松......”先答应着,这回来回不来,还是自已一句话,“蒙受这般冤屈,的确是应该回来的。”
皇上见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