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要命般的打击,天隐客愣是半天没有站起来,王勋辅中途变招力道也随之减弱,不然天隐客硬生生挨下这一击,恐怕真的会一命呜呼
见天隐客久久未起,一动不动的趴倒在地上,王勋辅哼了一声,转过身看着王楚依笑道:“我的好女儿啊,这样的人就算来多少为父也可以轻松解决掉,还是让方信忠过来”似乎在王勋辅的眼中,只有方信忠才能跟他过得上招
不等王楚依吩咐,方信忠自己站了出来对着王勋辅说:“多年不见用武,还以为你落下了,没想还是如此凶猛,甚至比起当年有过之而不及啊”
听到方信忠万般感慨的语气,王勋辅笑道:“方老哥,不也是老当益壮吗?”
方信忠冷哼一声,沉声道:“废话少说亮兵器”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方天画戟,卷起一阵阵轻风
王勋辅对别人还可以自大,但是对上方信忠,他绝对不敢托大,虽说方信忠比自己年长十岁,可这个老头真的跟自己所说的那样“老当益壮”到连老虎都可以打死好几只,绝对不可以轻视;右手轻轻搭在腰间的腰带上,噹,一声清鸣
王勋辅手中即时多了一把剑,腰中藏软剑,名百般柔
没有再说半句话,方信忠全神贯注双手握戟,朝王勋辅猛刺过去
见到方信忠一招直刺,虽说是破绽百出,但是燕玉书和李天山竟同时暗自喊了一声“好”;直刺是最直接的攻击同时被方信忠使出来威力甚大,形成了一股冲劲,带动了四周的气,将破绽完全弥补于无形之中
另一边的王勋辅并不在意,任由方信忠一戟刺来,待到了自己手中剑攻击的范围时,王勋辅随意地将剑挥鞭而出,击信忠的方天画戟尖上,将方信忠的攻击威势一击而破
被王勋辅这么一击信忠险些连方天画戟也拿不稳,双手隐隐有些发抖,紧皱眉头,连续后退了几步,心想:王勋辅的武功比起以前强上不止十倍,好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方老哥,你老了,要是以前的你,一招被破,必定连续补好几招”
听着王勋辅的话,燕玉书等人心下一沉,看来王勋辅已经摸透了方信忠的底子,才这么有自信的
方信忠自然也知道自己真的老了,虽然武功不减当年,可毕竟岁月催人老,那一股锐气早也已经被岁月消磨掉干净
只见,王勋辅继续开口:“方老哥,还是回去颐养天年,你可是我最仰慕的人”早在十年前的话,王勋辅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方信忠的敌人或者是对手,那时的方信忠真的到了无人能挡的地方,单枪匹马闯入数十万大军中依然可以完好无损的杀了个来回,换作任何人包括自己也做不到这一点
方信忠双眼凝神死盯着王勋辅,双手跟是紧紧握住方天画戟,怎么做第二次攻击
看方信忠还不死心,王勋辅摇了摇叹了口气,猛睁大双眼,一个腾空飞跃而起,脸带怒色,大喝:“没死已经算你走运,还敢送上门来?”
王勋辅腾空飞起,却不是向方信忠攻击,而是闪避开天隐客的一招,夜·飞鬼斩
天隐客捂着嘴,重重地咳了几声,在场的人都可以清晰看到天隐客捂嘴左手有些鲜红的液体滴落,看来被王勋辅击中后,天隐客也受了很重的伤势
天隐客黑着个脸,没想王勋辅那老不死的,一招威力那么大,刚才直接把自己打晕死过去了,醒来后轻轻一咳,几乎痛得自己撕心裂肺般,这仇无论如何也要报回来,而且要十倍奉还
一招未中,天隐客左手紧握成拳头,右手寒光刀猛一招神斩向半空中正落下来的王勋辅劈斩了过去
王勋辅也是大怒,手中的百般柔,如同鞭子一样向天隐客鞭打过去,丝毫没有要躲避天隐客这一刀的意思,但多的是没有将天隐客放在眼里
这一身的功夫,自己想要他怎么死,他就会是怎么个死法,根本折腾不了什么,不过是跳梁小丑拖延点时间而已
天隐客快接近百般柔时,立即大惊失色,自己神斩上的威力,随着王勋辅手中剑的鞭打,竟逐渐的减弱,还将威力反震回来,震得自己五脏六腑翻滚不定,血液沸腾
只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猛吐了出来
眼见神斩已经没有了七成威力,又要撞上王勋辅的剑,急忙中天隐客近距离使出夜·神乱舞
漫天刀势,顿时将王勋辅的百般柔克制住了
王勋辅心中也暗叹:好厉害的一招,所有刀影竟然全部是真的,而且连我的百般柔都击打不散刀势上的力量,好
鞭打之势为之一变,王勋辅一剑挥击而出,与天隐客手中的寒光刀互击
方信忠等人见势大感不妙,以天隐客的实力跟王勋辅硬拼,只会死得快
天隐客自然知道王勋辅手中剑的威力有多大,可是要撤招时,已经晚了一步,寒光刀早早被百般柔捆绑得死死的,想要抽刀后退都抽不出
没想到一剑竟然也可以软若盘蛇
因寒光刀被捆,天隐客心起撤刀后退之意,身体四周的神乱舞刀势也逐渐减弱,却被王勋辅逮住了机会,原本捆住寒光刀就是为了阻止天隐客继续释放出多的刀势,如今刀势一弱,王勋辅一使劲,内力从剑上猛冲撞向天隐客
忽然,寒光刀,寒光大放,天隐客顿时感到不妙,见已经不能撤刀,天隐客不退反进,拼发出所有的内力与王勋辅抗衡,使神乱舞漫天刀势刀锋重现,比之前还要锐利了
感觉到刀势变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