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也不怪人家看,的确,她穿着吊带睡裙就出来了……

回到家的时候,意料之中,白浴燃已经提着行李离开了。

白浴燃拖着行李在午夜的街头漫步,当然她这不是有闲情逸致,而是累的。

本想着明天再离开,可是给罂燚她们这一闹连个安稳觉都没的睡……

白浴燃实在走不动,把行李箱推到路边,坐着抽烟。

往口袋里一摸,最后五块五……烟也没两根了……她抬头想看看月亮,可惜天桥上的灯火太过夺目,刺得她眼睛发疼哪里还有月亮可看?从天桥上走下来一对母女,女孩指着白浴燃问她妈妈:“妈妈妈妈,那个阿姨怎么坐在那里不回家啊?”母亲小声说:“你要是不听话,我也把你赶出家门,听到没!”

白浴燃窘,什么阿姨啊你多大了?要喊姐姐才有礼貌!

最讨厌孝子了!

白浴燃猛地起身把烟头灭了:妈的老娘干嘛要沦落到这个种地步啊!我有家啊又不是无家可归\你们来不来抄家啊x家!

白浴燃满心怒火怒视前方地回家!开了门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以大字型躺在床上!翻来滚去c爽{然还是自己家好!老娘这就闷头狠狠睡她个三天三夜!

白浴燃刚想睡觉一下子又弹了起来——不对啊,小胖子在哪里!?

近日来白浴燃被一堆的暴力事件追在屁股后面跑,根本就顾不上小胖子,直到回家了到了熟悉的环境才想起来小胖子不见了!追忆一下,最后一次见到小胖子是在昆仑阁……所以小胖子现在还和大鸟炎童一同住在昆仑阁么……现在昆仑阁是不是已经被束火她们占领了?

小胖子和小鸟炎童,会不会都已经变成盘中餐了呢……

昆仑阁的确被束火占领,她的所有人马都住在昆仑阁,连同苏西。

苏西和kio分道扬镳之后不久就被束火抓了回去,罂燚寻觅了苏西一路都没有她的踪影。罂燚也有猜想过苏大是否落入了束火的手里,可是这种想法太过恐怖,她不希望是真的。

可惜最不希望的事情往往最容易发生,苏西被困昆仑阁。

束火对昆仑阁还是很有感情的。

当年她不过二十岁,第一次来到昆仑阁就是二十五岁的苏西带她来的。

那时束火青春年少,苏西风华正茂,那时候甚至还没有炎童。

“你想要当苏家的大管家吗?”苏西站在还未扩建的昆仑阁的露台上问束火。

束火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被寒风吹得有些冷,细细的短发被刮得乱七八糟,但她还是给苏西一个腼腆的微笑:“我……我怎么行?我什么也不会……”

苏西拍拍她肩膀:“有我教你,你这么聪明很快就能独挡一面了。我想要的不只有一个安安分分的挂名大秀而已,我要的是整个苏家,整个春夜禅。你是否愿意帮我?”

束火记得苏西那时眼里的璀璨,那时一种萌动的生命力。

但自从炎童来到她身边之后,她就沉溺在和炎童的纠缠中,再也不见光芒夺目。现在炎童已然死了,却连同苏西的灵魂都一起带走,片甲不留。

炎童死了,难道苏西就还活着么?

眼前这个敞着衣襟,单腕被捆于床头却愣如木偶的人,和当年雄心壮志的苏西真的是一个人吗?

束火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已经很久了。

看她的空灵和残缺,这个人分明就不是苏西。

这几日束火和苏西通宵达旦地做-爱,或者说是束火单方面的索取,苏西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要不是苏西尚有体温,束火绝对会认为自己在和一具尸体做-爱。

束火拿来一把匕首,在苏西屈于头顶的手臂上划过,鲜血很快就流下来,但苏西依旧面无表情。

“看来前几天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束火把匕首丢开,“今晚我不会客气。”

束火寻来蜡烛,一滴滴地滴在苏西的胸口。苏西的表情淡漠,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束火看着蜡油不断铺在苏西的身上,忽然觉得自己很蠢!她一巴掌扇在苏西的脸庞上,苏西侧过脸去,不声不响。

束火将苏西的身子翻过来,屈起她的膝盖让她跪着。苏西腿刻意僵硬着,一时间竟很难掰动。束火从床边操起鞭子狠狠一鞭抽在苏西的后背。苏西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皮开肉绽。

“到现在了还很有骨气,当初在我身下□的人难道不是你吗?”束火反手又是一鞭,还未习惯单臂支撑的苏西被这一鞭抽倒在床。

束火最是恶心苏西这般隐忍的姿态,从苏西为炎童伤心而彻夜不眠的那一天起,束火就想要这样对待她了。

她早就想要将她千刀万剐,看着她受罪。

束火直打到大汗淋漓手臂酸麻,苏西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苏西都没有哼一声。束火喘着气,手臂上往下淌的是苏西的血和她的汗混合一起的液体。

束火将皮鞭丢下,拉着苏西的左臂将她翻过来。苏西的身子发软,嘴角往下淌血——她将嘴唇咬得支离破碎也要将疼痛呻-吟忍住。

苏西的眼皮缓缓抬起,汗水沾湿了她的头发,贴在同样满是汗珠的脸庞上。映入她瞳孔的是束火的脸庞。

苏西轻轻咳嗽一声,露出轻蔑的笑。

束火感觉头皮被人狠狠揪开一般,用力将苏西摔在床上。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束火脑中有无数的声音在怂恿她!

你梦寐以求的人就在你眼前,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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