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有别样的心思,所以,都懂得,任自强对待凯瑟琳相较于刘思琪她们来说,就有些直接粗暴。
没去卧室,直接在浴室翻云覆雨。待时机成熟,稍稍一试探,就直接一杆到底。
“啊!”激情荡漾的凯瑟琳娇躯一僵,瞬间变脸,龇牙咧嘴发出一声一声痛呼,双臂紧紧搂着任自强的脖子,牙齿狠狠咬在他肩膀。
过一会儿才松嘴,美眸中眼泪花打转,责怪道:“你轻点啊,疼死我了!”
“啊!”同时,任自强也不由叫了一声,他倒不是被凯瑟琳咬疼了,而是既晕乎又惊讶还窃喜不以:“尼玛!经验主义害死人啊,不是说米国女大学生chù_nǚ少得可怜吗?竟然被我捡到了,真特玛稀罕呢!”
其实是他自己孤陋寡闻,再加上以讹传讹,还有混淆时间。现在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不是六七十年代的米国。
六七十年代的米国女大学生是叛逆与自我的追求,压抑与释放交织的结合体。在‘嬉皮士文化’的影响下,摇滚乐与性.解放兴起。
于是‘性.解放’迅速成为美国社会一种道德、价值观,在青少年圈子,如此放纵被视为正常。
当时,如果一个十八、二十岁的女大学生说自己还是chù_nǚ,将会受到大家的嗤笑。
结果,只看了那些米国‘西部牛仔片’和粗通米国文化的任自强被误导为米国姑娘历来如此,才犯了没有怜香惜玉的大错误。
所以,拥有女人的清白之身和已失去清白之身相比,不管别人怎么想,但对任自强来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
就像他对刘思琪的态度一样,凯瑟琳在他心目中不再是逢场作戏,春风一度,事了拂衣去。
“问题是以后该如何相处呢?”任自强有些头疼,以凯瑟琳的性格,共侍一夫她恐怕做不到吧?
他这一叫反倒使凯瑟琳忘记自身痛楚并报以歉意:“亲爱的,对不起,我咬疼你了,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
任自强摇摇头一笑了之,目光中既有温柔也有怜爱,印上她的红唇,动作也更为温柔。
待轻摇慢舞、莺啼雁鸣、渐入佳境时,他适时运行内力,在两人体内循环往复。
果然,那种令任自强掌控天下舍我其谁,欲罢不能的熟悉的增长感觉又来了。由此可知,自己是凯瑟琳第一个男人,确定无疑。
同时,他身上发出的濛濛白光更亮了,赛过灯泡的光芒,与淡淡水雾掩映,恍如云蒸霞蔚的仙境。
可惜,凯瑟琳双眸微闭,眼神迷离,压根没察觉。
幸亏是在浴室,花洒开着,凯瑟琳皮肤毛孔中被内里冲刷而渗出的污物被水流及时冲走。
即使如此,等任自强内力增无可增收功之时,浴室里充斥着水蒸气与腥臊之气混合的味道,也待不住人了。
他忙屏住气,一手搂着依旧意乱神迷的凯瑟琳,移步到浴室窗前打开窗换气,然后又到花洒下悉心为她冲洗。
如此一折腾,凯瑟琳回过神来,米国妞激动莫名,心直口快:“亲爱的,爱爱的感觉简直爽爆了!”
接着吸了吸鼻翼,用指尖捏住鼻翼,面露嫌弃:“这是什么味?太难闻了!”
看她那眼神,分明怀疑任自强做了彼此都明白却又羞于出口的恶心事。但紧接着扫了一眼干净的马桶,她看着在她身上忙得以亦乐乎的任自强更疑惑了:
“嗨,亲爱的,我洗过澡了,你怎么还给我洗澡?”
“你闻闻你的腋窝。”
凯瑟琳半信半疑扬起胳膊探过头一闻,顿时忍不住“呕”了一声,花容失色:“不可能,我身上怎么会这么难闻?”
“不是你身上的问题,你先好好洗洗,等会儿我再告诉你原因。”
“嗯嗯。”凯瑟琳顾不上追根究底,拿着香皂状若疯狂的往腋窝上抹,压根顾不上别的。
等浴室里味道散尽,她也洗干净了才作罢。
任自强拿毛巾把梳妆镜子上的水汽擦干净,拉她到镜子面前,得意的一笑:“凯瑟琳,好好看看你自己!”
“看我自己?”凯瑟琳不解的看向镜子,越看眼睛睁得越大,越看眼睛越亮,美得冒泡。双手极为自恋的从自己胳膊、脸上、身上恋恋不舍的滑过,嘴里不停惊叹,“哦!d......!”
任自强也津津有味的欣赏自己的杰作,白人的皮肤原本就白,现在在黄澄澄的灯光下,晶莹剔透,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胸前、肩头、后背上原有淡淡的雀斑全都不见,如同剥壳的鸡蛋一般洁白无瑕。
他的目光向下,落在凯瑟琳一双玉足上。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脚丫有点纤长,差不多37、8码左右。但比例匀称,皮肤嫩白,隐约能看到淡淡的青筋。
足弓曲线柔美,脚趾好像透明的蚕宝宝一样整齐排列,形成完美的弧形。粉色的指甲小巧玲珑,如五片依次从大到小花瓣,惹人爱怜。
“嗯,难得,可以打九十五分!”
他正细细品鉴,却被凯瑟琳欣喜若狂转身抱住,说了一句令他始料不及的话:“亲爱的,我是因为成为女人才变成这样的吗?”
“想屁吃呢?我就不相信你妈没给你传授经验?”任自强的好心情差点被她破坏殆尽,他都有心想劈头盖脸骂她一句。
他没来由翻了个白眼,悻悻道:“没想到你人长得美,想的也挺美!”
“why?”好赖话凯瑟琳还是能听懂的,疑惑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