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史氏艰难的想要转头,看看来人是谁,但是却在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等着那人来到自己的床边。
贾琏慢慢的走到贾史氏的床边,看着贾史氏那瞪大的眼睛,然后笑了笑。
贾琏自小就是一副好模样,现在年龄虽小,但是唇红齿白的已经能够窥见日后的fēng_liú之姿,而且现在笑着的样子更加一副孩童的天真模样,看了就让人心生欢喜。
“这么晚了,祖母怎么还没有睡呢?莫非实在等着琏儿?”
贾琏一边说这话,一边抽出一根针,然后在贾史氏的身上扎了一针。
贾史氏看着贾琏,张了张嘴,只听见“啊——”的一声,贾史氏发现自己竟然能够说话了。
“我能说话了?我能说话了!是你——是你害我?”
“祖母怎么能够这么说琏儿,琏儿怎么害了祖母了?祖母是因为跟祖父太过恩爱,一时间接受不了祖父去世的消息,然后悲伤过度,在晕倒的时候撞伤了,才会瘫痪的。至于祖母不能说话——听太医说,有些人在经历过大悲大喜大惊大怒之后偶尔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是心病。”
“不对,就是你害我,你刚刚拿针一扎,我就可以说话了,而之前我在摔倒的时候曾经感觉到针扎一样的疼,肯定就是你,是你将我害成这个样子!果然,大房都是些畜生,竟然敢谋害祖母,忤逆不孝的东西,我要去当今面前告御状。”
贾琏看着贾史氏有些无语。
“祖母竟然要到御前去告琏儿,真是让琏儿伤心。不过祖母既然说是琏儿害了祖母,祖母又怎么会认为琏儿会给祖母到御前说话的机会。”
说着,贾琏又在贾史氏身上扎了一针,然后贾史氏再次准备开口咒骂贾琏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又无法说话了。
“祖母真是太过着急,为什么都不能听琏儿好好的说话呢?”
贾琏好像很无奈的样子,然后在贾史氏的床边坐了下来。
“祖母好像做事也挺着急了,为什么要这么早就毒·死了祖父呢?琏儿其实原本也不想这么快就对祖母做什么的,毕竟琏儿之前还在忙着对付保龄候府,又要去张家族学读书,真的没有心思放在祖母这里。可是祖母偏偏太过着急,竟然毒·死了祖父——祖母瞪大眼睛做什么?是好奇琏儿怎么知道祖父是祖母毒·死的吗?祖母手里的毒·药实在太过普通,琏儿只是一看祖父的尸身就什么的都明白了。”
贾琏还是一副孩童样子,笑嘻嘻的说着能够吓死贾史氏的话。
“祖母之前到,其实若是祖父还活着的话,琏儿并不想这个时候就对祖母下手的,祖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祖母自己逼我的。不过祖母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孝顺’祖母,绝对让祖母能够长命百岁的活着,比——上辈子活的时间更长。”
贾史氏听着贾琏的话,瞪大了眼睛,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祖母还不知道吧?前世啊——您活到八十三岁,也算是长寿的了。但是您知道您最后是怎么死的吗?荣国府被抄家了,你——是死在天牢里的!”
贾琏真的不准备弄死贾史氏的,对于他来说,贾史氏和贾政一死百了的太便宜他们了,所以他才会在贾代善的葬礼上弄瘫了贾史氏,然后又在深更半夜里来吓唬贾史氏。
他之前可是让人在贾史氏的香里掺杂致幻剂,现在他故意吓唬她,保证贾史氏一会睡着后的梦——会非常精彩。
果然,贾史氏在听到贾琏说自己最后会死在天牢里时,眼睛瞪的更大了,差点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祖母很意外啊?并不会啊!祖母可知道,前世啊——祖母和之前的那个二婶的计划成功了,母亲和大哥都死了,但是最后父亲却还是承爵了,谁让父亲自小是更在曾祖母的身边长大的呢!但是因为祖母您的计划,最后父亲不过只得了一个一等将军的爵位。不过祖母却也‘补偿’了二叔,在祖父死后,荣禧堂是二叔一家住的。但是我这位好二叔太有才华了,到祖父死时都没有考中哪怕一个秀才的功名,最后还要祖父豁出脸面的给他求了一个官,从五品的工部员外郎,而且他这个官职一坐就十几、二十年没有挪窝,是不是很厉害。一般人就算是熬资历都能升个一官半职的了,就二叔这么多年动都不动,那这是多么能得罪人啊!”
贾史氏听到贾琏的话,瞪大了眼睛,怨恨的望着他。
早就说过,若说贾史氏有多么的疼爱贾政——其实不然,她只是不能容忍别人说她教导出来的儿子不好而已。
“祖母可知道荣国府最后是怎么获罪的吗?因为二叔——我那位好二叔啊,做了那么多年的员外郎终于忍不住了,但是他就是没本事,熬资历都熬不上去,怎么办?最后只能走裙带关系,我先前那位二婶当年可是在大年初一要了催产药,生了一个女孩。二叔自己爬不上去,就送了我那位妹妹进了宫。可惜啊——就算是打着荣国府‘嫡女’的身份进了宫,最后却还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谁让她的亲生父亲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小京官呢!对了,我那位进了宫的妹妹,可是自生下来就被祖母您抱到了身边亲子教养的。这么说来——宫里看不上祖母您的教养,所以我那位妹妹最后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贾史氏听着贾琏的话,气的差点跟当初的贾代善一样吐了血。
“呵呵——我那位妹妹啊!就这么在宫里伺候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