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重生头恶犬流泪低鸣着求饶,隐思量了一会儿,决定放过它。
“嗷呜~”
当汉刀从菊花里拔了出来,头恶犬仰天哀嚎一声,随后连看都不看身后的隐一眼,狼也似的逃开了。因为菊花受了重创的缘故,它的步伐有些踉跄,四肢跑动起来也显得很别扭,但速却是快的,几乎是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隐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提着汉刀走到残那边,要把汉刀还给残。
“*e,都捅得那么脏了,你就不会帮老拿去黄泉里洗洗啊!”残厌恶的看了一眼染着黑血的汉刀,低喝道。
隐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正要走向黄泉,却蓦地发现,刚才的黄泉已经不见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消失了?”隐喃喃自语。
“什么消失了?哦*e,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那该死的黄泉哪去了?”
残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可视线扫向原来的黄泉所在位置时,便立即知道是什么消失了,不由得惊呼起来。
“大呼小叫做甚!”
唐老没好气的斥道,随后老气横秋的道,“黄泉泉眼本来就是活动的,前一刻在这里,后一刻就跑到其它地方去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活动的泉眼?
隐和残相视一眼,这地狱果然诡异得很。
原地休息了许久,隐运转神魔决,帮残治愈了身上的伤口,等咕噜醒来之后才又开始漫漫的穿越地狱的旅途。其实咕噜醒了好几次,可那时候头恶犬正被隐用汉刀捅得哇哇大叫,把它又吓昏过去罢了。
因为咕噜挺身而出,救了他一条命的缘故,残现在对它的态十分和善,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淡漠。至于汉刀,被他甩给了隐,一定要隐将之洗干净之后才还给他。
对此,隐也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旅途枯燥,特别是当周边的环境几乎一模一样,还相当荒凉的时候,那就更加的让人感到烦闷和聒噪。
“死老头,我们现在走了多少程了?”残忍不住问道。
“应该快到阎王殿了!”唐老缓声道。
他话音刚落,走在前面的隐突然停下了脚步。后边的残一个不小心,撞在了他的后背上,后背上挂着汉刀,残恰好弯腰,白得像纸的脸就狠狠的和汉刀刀身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虽然汉刀被隐在杂草上来回磨蹭,将上边的黑血给蹭掉了,可残似乎还能闻到那股腥臭味,就感觉像是他亲了一下死狗的菊花一样。
“呕”
残忍不住剧烈干呕起来,正想破口大骂塔纳托斯干什么停下来的时候,却发现前方有座冰冷的宫殿,惊得他将到嘴边的话又吞咽回肚里了。
宫殿大小约有四五丈,寂静无声,在浓浓的迷雾中显得很朦胧、很诡异,就像是海市蜃楼般的景象,随时会在迷雾中消失。
“咿咿呀呀”
咕噜吓得赶紧躲在了残的背后,只露出一只大眼球,警惕的望着前方。
“唐老,这就是阎王殿?”隐吃惊的问道。
“不错,老夫昔ri老友阎王,就是住在此处。”
唐老的语气有些复杂,夹杂了许许多多的情感,沉默了片刻,遂催促道,“快些进去吧,这银发小,去到里面或许会得到大的造化。”
隐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对残挥了挥手,便慢慢的靠近宫殿。
冰冷与黑暗共存,越靠近宫殿,就越是觉得阴森,隐和残觉得灵魂都在打颤。在走到离宫殿四五米远的地方,“阎王殿”这个金se的大字便在宫殿上映入眼帘,散着一股莫大的威压,看得久了,似乎连心神都会迷乱。
宫殿的大门,就像华夏古代紫禁城的城门,上边,布满了凸起的门钉,显得异常的庄严和巍峨。
“等等!”
就在隐和残准备再向前走去的时候,唐老突然大喊了起来。
残被吓得身体一颤,埋怨道:“*e,死老头,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吓死老了。”
“奶球的,老夫救了你旁边那小家伙一命,你小不感激老夫也就算了,还埋怨老夫,真是无礼的紧,待老夫有了肉身之后,先就把你小的屁~股拍成花,以解今ri之恨。”唐老气愤的道。
“咕咚”
只一言,让残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再多言。他对这死老头的实力可清楚得很,真的不敢过放肆,要不然,以后屁~股铁定要开花。
“唐老,究竟是怎么回事?宫殿难道布下了什么机关?”隐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宫殿,缓缓问道。
“也算不得什么机关,只是被阎王那老家伙布了一道结界罢了。”
回答隐的问题时,唐老却是没有多少情绪在里面,“这层结界,可以阻隔任何地狱生物,就是头恶犬贸然闯进,也必会受到重创,要是刚才这个小家伙再向前走两步,便会立马触发结界,就算不死,那也和死差不了多少。”
听闻此言,残赶紧将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前头去的咕噜拉到身后,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现在对咕噜的情感很微妙,生怕它会出现意外。
“嘿嘿嘿……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误会你了,老头,前的储魂戒尴尬的笑道。
“奶球的,道歉有什么用,来点实际的!”似乎可以看到唐老双手交叉放在xiong前,眯着眼,将头扬起四十五。
“实际的?”
残摸着后脑勺想了许久,都没想到该用什么实际的行动来表达歉意,“死老头,你现在是灵魂状态,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实际一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