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成很生气,将手机塞进衣兜里,于是边宁看到视频的那一边,屏幕黑了下去。
“喂?”他打招呼。
她却不说话。
边宁慢慢叹了一口气,继续看着窗外。
下午五时,列车到站了。
今天是周日,应该是休假的,边宁也是正好挑了这个日子回家,昨天已经和父母通过话,他们这会儿想必是在家的。
边宁从列车站坐公交,下车后步行进了小区,进了楼道,坐电梯到十七层,站在家门外,踟蹰了一下。
终究还是要开门得。他用指纹解锁,拉开屋门,客厅里没有亮灯,玄关处黑漆漆的,只有南面的阳台有薄暮的光线照进来,在地板上晕开,还能看到一个长长的人影晃动。
听到动静,穿着棕色毛衣的边泽从阳台快步迎了出来,手里拿着浇花的喷壶,看到门外穿着羽绒大衣的边宁,情不自禁就露出一个笑容,招招手,“回来了?回来就好。”
“爸。”边宁,上前去拥抱住父亲,父亲的身板坚硬又温暖,给他极大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