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唐菀柳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对上闻嘉鱼一张纯洁得神圣的笑脸,呼吸又断了。
信息量太大,她有点处理不过来。
闻嘉鱼注视着吓呆的唐菀柳,掐着自己的手指头,一边道:“母亲把我们的事告诉我了。学姐,你对我这个未婚夫有什么要求吗?我会努力达到你的期望。”
这么积极的吗?这些年来自己对闻嘉鱼大概有很大的误会。唐菀柳心有余悸,拢了下自己衣领,镇定道:“一般我不会干涉你的事,所以你保持这样就好。”
“嗯,”他乖巧点头,盯着她苍白的脸道,“听说宿醉的人会头疼,学姐要再休息一会儿还是吃点什么缓解?”
“水就可以了。”
她说完,闻嘉鱼利索地起身出了房门。
唐菀柳疑惑得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很玄幻。
比如闻嘉鱼主动照顾自己……嗯,毕竟这算自己在他面前唯一一次示弱,没太大问题?
可……他刚刚的偷亲是什么操作啊!而且为什么说了“偷袭”那种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