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信来的,还有白虎山,孔家的人。
大宋的山庄,或是依山,或是傍水,都在权贵们力不能及的地方!
也正是如此,孔家才能在当地建起好大的基业。抵挡住权贵的侵蚀。
这一次,孔太公之所以派人过来,想请宋江过去。
原因很多。孔明孔亮也十分的疑惑。
“耶耶,为什么要去信去请那个宋公明啊?”
“是啊,我和哥哥,虽然不如那些江湖上成名的汉子。但是,手下也有着力气。等闲三五个庄户,进不了我们兄弟二人的身。又何必去请那个宋公明呢?”
孔明孔亮,他们两个人,见识到底是短了一些。
这也和他们两个所处的环境有关。
如今的他们,是孔家的少爷,从小没吃过苦,也没出去闯荡过江湖。
所以他们对于会遇见了一些情况和场景,并没有很好的预估。
他们一直以为,只要他们好好的在孔家,一切就很美好,不需要他们愁什么。
只是他们两个可以犯傻,可以不在乎。但是,孔太公不行。
孔太公过了大半辈子,土都埋进了脖子。可以说,他这一声,见多了世情!
所以,孔明,孔亮可以不为未来考虑。但是,他要考虑,而且要考虑的很多。
因为等到他没了之后,孔明孔亮能依靠谁呢?
“竖子之见!”孔太公听见两兄弟的话,狠狠地说了一句。
“那宋江,江湖上是一个有名号的。南来北往的客人,来到我们孔家,多有提到!怎么在你们两个竖子口里,就这么的不堪?”
“孩儿不敢!”听见孔太公的话,孔明孔亮两个人赶忙跪了下来,口称不敢。
头顶的野鸡毛一颤一颤的看着孔太公心烦。
“你们兄弟二人是不敢吗?我看你们兄弟二人是主意正了!”
“手底下三脚猫的功夫,却自以为打遍天下无敌手。殊不知,不过是他人眼中的玩笑罢了。”
孔明孔亮兄弟两个,不上心,孔太公又气又急。连连干咳不止。唬的兄弟二人哪里能思考?自然是连连答应不已。
要知道,孔明孔亮可不是一个有智慧的。他们兄弟二人,端的是两个臭皮匠,怎么也抵不过诸葛亮!
端的是浪费了两个好名字。
“我为你们延请名师,你们可应我从心里尊重?”稍微缓和了一下,孔太公看着兄弟二人。
兄弟两个扶着老太公,这个时候,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好和他争辩?
而且,和父亲争辩,就算是赢了,也是输了。
自然连声答应不提。
柴家庄的宋江,接到了孔太公的信件,和孔家人之后,并没有思考太久。
这个时候,他人在柴家庄,地位可以说是十分的尴尬!
下人们虽然不会给他脸色。毕竟,他是一个会为人的。但是,有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无视了他。
这种轻视,是宋江最难以接受的。
正巧,孔太公令人来请,宋江寻思了一下,便想着随来人去了。
家中父母高堂无碍,先隐姓埋名,躲上一躲。等到大赦天下,岂不又是一条响当当,清清白白的好汉?
思索停当,宋江就使人,告了柴进,打了一声招呼。
这时候,柴进早就把宋公明忘在了脑后。听闻下人禀报,不过是令人备了一些盘缠,就把宋江打发了。
宋江是个心思深沉的。哪里会在面上显露?
只是满怀感激的离去罢了。
第二天,整理好行装,就随着孔家家人,一起去往孔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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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孟州那边。
那一日,施恩思量家人的计策。左思右想,却是发现了不妥。
哪里不妥呢?
那张团练,正是施恩父亲的正管上司。
就算是他们一拥而上,灭了蒋门神,抽冷子弄死了张团练。
但是,天下间精细人那么多哪里遮掩的住?
保不齐他们一家人就要因此落得一个没下场。
施恩可舍不得他如今的官家衙内的生活。
可是,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要不怎么说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这施恩左思右想,但是真让他想起一个人来。
这人是谁呢?
施恩一边让家人继续笼络阳谷县过来的那些闲汉,另一边,他本想派人去,但是想了想,还是亲身才显得情真意切。
这边吩咐人不在出门。若是蒋门神过来占了快活林,就由得他占了。
待他回来自有计较。
这边,施恩收拾了行礼,备齐了金银细软,领着十多个家人,出了孟州。
那边的蒋门神和张团练,可不是泥捏的。
施恩刚有动作,他们两个就差觉了。
不过,因为蒋门神在张团练面前拍了胸脯,下了保证。所以,张团练也没太过于在于施恩这个黄毛小子。
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施恩的父亲,施管营的身上!
不得不说,施管营把这牢房经营的属实是滴水不漏。
就算张团练是他的上官,一时间也不好抓住他的把柄,对他进行发落。
局面一时间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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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福生和乔冽以及孙安和乔冽的母亲一行人在路上已经过了月余。
这一路,晓行夜宿,老夫人年纪大了端的是吃了一些苦头。
不过,道医武不分家。
一路上陈福生的细心调理,治在老夫人身上,暖在乔冽的心里。
一路上,几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