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衡州,陈福生能想起的,也就只有衡阳雁去无留意了。
其实,衡州在有宋一朝,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斗争失败了?去衡州吧!
流放的小人,失意的君子。形形色色,各色人等,汇聚在这个地方。
自然而然的,这里就有了各种各样的失意人士写的失意文章流传下去。
叶双儿说起自己的父亲,在衡州的时候。陈福生心中一动,便知道了,看样子,他的父亲近况并不是很好。
北宋一朝,被贬到衡州的人很多。
以前有名相寇准。
如果,一切没有没有改编的话,名相蔡京,也会在他生命的最后路程中,到过衡州。
第二天清晨,陈福生,就带着叶双儿,飘然远去。
并没有人相送。
花荣在得知陈福生离开之后,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个人在这里,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花荣永远也忘不了,县衙中,飞出来的桌椅板凳和兵士的场景。
另一边,慕容知府,也和黄信连夜赶回了青州府。
府衙后堂之中,师爷和黄信,两个人在府衙后衙侍立。
“师爷,在清风山上,营建道观一事,便由你全权经办。”舒缓了一下彻夜奔劳的筋骨。慕容知府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
“此番,我任你为清风寨知寨,由吏而官,你也算是踏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
“我只有一点要求!”
说到这里,慕容彦达停了下来,看了看自己这个师爷脸上的表情。
虽然说,自己的师爷,也可以说是自己的亲信了。
但是,事关重大,在如何小心都不为过。
看见自己师爷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异状,慕容彦达这才继续开口。
“你到任之后,除了朝廷俸禄之外,我这里,还会与你一份钱粮。让你免了后顾之忧。”
“但是,我只有一点要求!便是,你到任之后,需要一心奉公,一意为民。不可有半点残民,害民,虐民之举!你可知道?”
“回大人的话,小人,不,下官知道!”
前师爷今临时官员慌忙回了一句。
“你说你知道什么?”
“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真当我是和你说官话套话吗?赵子琪,我告诉你!若是,你在任上办事得力,官声良好。我便是让你转正,又有何难?若是,你残民害民。你丢了官声性命不要紧,可要是害我吃了瓜落,我要你全家的脑袋!”
“是,下官知道了!”
赵子琪连忙跪在地上,脸上,汗如雨下。
虽然说,他也奇怪自己的主官为什么如同换了一个人。但是,事到如今,他哪里好多嘴多舌?
不要自己的脑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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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之上,陈福生揽着叶双儿走着云路。
其实,如果按理来说应该是两个人,一起走在地上,花前月下,草长莺飞的。
只是,这个时候,陈福生哪里还有时间去做这些呢?
正好,叶双儿也修行了。一些术法,她也可以使用。陈福生送了叶双儿一大堆的纸鹤。若是她有疑难,来信就好。所以,陈福生载着她,没到一天,就来到了衡州。
在城外落下了云头,陈福生和叶双儿,两个人融入到了来往的行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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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州,聂府
陈福生看着府门前的牌匾,在看一看叶双儿。
一脸好笑的看着她!
其实,她从最开始,就知道叶双儿不是真名字。
至少,不会是她的闺名。
开玩笑,女儿家的闺名,是这么容易就和外人说的?
但是,陈福生没有想到,她竟然连姓都是假的。
不过这好笑之后,陈福生在想起了她和叶双儿之前遇见的地方。
兰若寺,在一看眼前的聂府!内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测!
“好叫师兄得知!”
“师兄,以后可以称呼我为倩儿……”脸上带着可疑的羞红。叶双儿,不,聂倩儿从小门跑进了聂府。
陈福生摇了摇头,感觉人生无常!
却也不多做挂怀!
缘聚缘散,他已经习惯了。
聂倩儿,跑进了聂府之后,自然有人报给了聂家家主,也是聂倩儿的父亲,聂山。
说起来聂山,当年也是一个大人物!
很大很大的大人物。
在之前,还不是很久的之前,他是神京知府!
没错,包龙图当年也当过这个官。
只是他得罪一些不能得罪的权贵。然后,被左迁为崇信军副使。安置在了衡州。
听闻自己的女儿一个人跑回来了。
聂山的心中又惊又气,又气又怕!
如今,大宋天下,可不是和平年月。满地的山贼流寇!
一个女儿家,一不小心,坏了名节,丢了性命。让他们以后可怎么活啊?
不过,还没等到管家来报,聂倩儿反而是自己先跑到了聂山的房里。
不一会,聂夫人知道了消息,闻讯赶来!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哭过之后,聂倩儿才一五一十的,把这段时间的经历,和他的父亲说了。
不过,陈福生和慕容知府在后衙的谈话,聂倩儿却隐去不说。
这不是陈福生交代过。
主要是自己的父亲,已然为了这大宋江山,一贬再贬,而她,也跟着父亲一迁再迁。
她不想自己的父亲在为了这大宋江山操劳。日日夜夜油灯经夜不熄。
不过,在听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