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司命说道。
司如意最看不上恋爱恼，磨磨唧唧的人，不管男女她都深恶痛觉：“真是没用，若是我，得知杀父仇人的女儿就在眼前，怎么着也要在她身上撕下一层皮。”
然而宫渊不是司如意，他长于青云宗。
没有那么多极端的想法，虽然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但是看在他看来这一切又显得那么的荒唐，就好像梦一样。
最主要的是他和布天澜一样，都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记忆。
他不记得父母亲人，自然也没有感觉到那么深刻发人深省的痛。
又因为是布天澜的缘故，让他对这件事情畏首畏尾。
深怕出了一点的岔子，就会给两人造成很大的隔阂。
司如意看不上，司命却有些稳操胜算。
“宫渊这般性子，对她情根深种，等到他事实真相的时候，会更加的痛苦。”
继而他看向了冷凝霜：“你不是说布天澜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那不是更好。一方是痴情不已，却迟迟得不到回应，又知道自己的不共戴天仇家是谁，你说他以后会做出什么事儿？”
冷凝霜告诉了司命很多关于过去布天澜的事儿。
凭冷凝霜对布天澜的了解，她们同为剑修，自然有自己的骄傲之处，都是不甘心堕入清网的人。
今日的事儿也确实如此，看得到宫渊挣扎与徘徊，相较之下，布天澜则很淡定。
“这一招真是高。”冷凝霜都忍不住赞叹司命。
把人心都算进去了。
但她冷凝霜又何止是要布天澜与宫渊反目，连同青龙也需要策反。
她真想让布天澜尝尝众叛亲离的感觉。
“还是紧盯着布天澜，布天澜身边有两个好友，一个是符清源，符清源肯为布天澜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而他如今寿元将近，找个机会杀了他，也能扰乱布天澜心神。再一个是俞乘风。”说到俞乘风，冷凝霜都不得不感叹他的运气真的太好了，竟然拥有纯正的妖族血脉还是九尾灵狐一脉的。
“俞乘风此人重利不重情，只要有足够高的利益打动他。他不会去管布天澜的事情。”冷凝霜和俞乘风一起待过，当然知道这家伙卑鄙无耻不折手段。
但有的时候又不得不欣赏，俞乘风这人做事的风格，从不拖泥带水，遇事不对就赶紧跑路。
他自私自利的没有半点负罪感，这样的人与他共事都得留一个心眼。
也正是冷凝霜自以为了解俞乘风，她才认定俞乘风是可以收买的。
司命观察布天澜观察了两天，确实除了那日之后，并没有看到俞乘风再来。
如此行径也不像是一个交情很深的朋友。
他心里头有了数。
……
布天澜籍都是外头卖的记载不是很齐全。
线索也不是很多。
符清源见她眉头未曾舒展开来，就道：“为什么我们放着一不去呢？”
当今修真界的法决，高阶的法决都是都是掌握在大门派或者世家，帝国手中。
一本好的好的功法秘籍，可以让人修炼速度提升数倍。
而一般市面上流通的功法，稍微好一些，价格都十分昂贵。
真正核心的功法秘籍和有价值的书籍都掌控在世家、帝国还有门派手中。
所以一般修真界散修和有门派的修士，一开始就划分了界限，很少有散修能够脱颖而出，除非得到了莫大的机缘。
布天澜听懂了符清源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