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数次在生死边缘游荡,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说罢,我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酸涩:“我就是一个,什么也做不了的废物。”
“楚姑娘,您切莫如此说,只是时候未到。”
骨语赶忙安抚我。
“何时,时候才到?”
我反问。
骨语的嘴唇颤了颤,可终究亦是答不出话来。
“罢了,什么术,如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师姐究竟是何故得的阴病,可还有救治的希望?”
我追问道。
“云孤殿下,是因“桃劫”而得的阴病,如今,还未到时候,“走”不了的。”
骨语用极为阴沉的语气说着。
“您的意思是,将来,她还是要因为“桃劫”而死?”
我凝着眉,盯着骨语:“骨祭,这“桃劫”,究竟是什么?”
骨语对“桃劫”说的模糊,并且,这神情,好似在有意避忌,不同我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