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温润如玉fēng_liú倜傥鲜衣怒马……的谷主大人,因为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跟大狼狗抢过包子打过架,甚至差点儿被大狼狗咬断了脖子。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就算最后他干赢了那一架,用板砖把大狼狗拍晕了过去,却还是免不了在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婶婶的创伤和阴影,对一切犬类生物敬而远之!尤其是体格庞大的猎狗和犬獒,那简直就是他绳命中的天敌!
当然,皇甫长安事先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内幕,也根本没想到这个对什么都满不在乎视若浮云的谷主大人,竟然会怕狗……她之所以把阿花、阿语、阿鹤、阿谷、阿主弄过来,单纯的只是因为在气头上,才会想到把那五只凶悍的雪獒拉来撑气场,壮气势!
“小貂婵,你先出去。把门关上了,在外面守好。”
挥挥手,皇甫长安牵着五只雪獒的狗链,亮若繁星的眸子一闪而过可怖的狠佞。
“是……小姐……”小貂婵忧心不已地看了眼皇甫长安,又看了眼床头的姑爷,欲言又止,到底还是迈着小碎步走了出去,在关上门的前一瞬,忍不住开口劝诫了两句,“小姐啊,这姑爷细皮嫩肉的……您可一定要轻一点,温柔一点……”
“哼,”皇甫长安轻嗤一声,捻起一块糕点送入口中,笑盈盈地看向花语鹤,“本小姐当然会很轻,很温油……”
“汪、汪汪!汪汪汪!”
几只魁梧雄壮的雪獒煞气凛凛地刨着地,虎视眈眈地盯着床上的陌生人,舔着尖锐的牙齿喘着粗气儿,只要对方有一丁点的举动就狂吠不止……要不是皇甫长安拉着,恐怕早就忍不住扑了上去把人咬成了碎片!
面对那五只站起来比人还要高大的雪獒,花语鹤虽然有些胆寒,但也不至于吓得腿软发汗,只是稍微避得有些远,闲云野鹤般的姿态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并没有表现粗狼狈不堪的样纸。
开什么玩笑,身为全天下最声名显赫的风月谷谷主,要是被几只雪獒就吓破了胆儿,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混?!
对上皇甫长安那抹阴险邪恶的笑,花语鹤还是没有死心,非常体贴入微地帮她分析着丫谋杀亲夫的得失和利害。
“喂,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当韩少夫人有什么不好?不过就是一场戏,等拿到了家产,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最多也花不了一年的时间……而且,你不是还想拿到六城七剑的另五把剑吗?要是本少爷不告诉你,你到哪儿拿剑去?”
皇甫长安翘着二郎腿,一脸的忿忿不平。
其实,早在小貂婵去牵狗的时候,她就已经冷静了不少……难得花不拔这次如此的豪爽,竟然肯割让给她韩府五成的产业?这简直比丫长了三个蛋蛋还让人难以置信好吗?!
这天上掉下来的银子,她怎么可能拒绝得了,怎么可能开得了口说“不要”?!
在决心出嫁的时候,她就说了……她嫁的不是男人,她嫁的特么是半个国库!如今嫁都嫁了,亲也成了,堂也拜了,甚至连床单儿都“滚”了,在这个时候摔门而去,显然是极其不理智的!不管怎么样,要杀要剐,也必须先把银子弄到手有没有?!
可即便明白这个道理,想得很透彻,皇甫长安还是觉得有些胸闷,憋屈得紧……花语鹤算个什么玩意儿?!他真以为自己很抢手吗,全天下女人都要为了他上吊投湖?!啊呸!醒醒吧骚年,人家那看上的都是丫的银子!
就他那样的人儿,长得一副好皮囊有毛用,光凭一张贱射天下的嘴……操,不把丫的匊花捅烂就很仁慈了好吗?!
居然还说她为了银子神马都肯干……去他大爷的!
就算那是事实,能不要说出来吗?!
真是的!好端端地为毛要捅破那层纸?!他以为全天下人的脸皮都跟他一样厚得连铁钉都钉不进去吗?他这么一说,要是她点头答应了……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抬得起头来?!
“你以为,小爷我是几个银子就能买通的吗?也不想想,小爷我是什么身份,看起来像是缺钱花的吗?”
“这跟缺不缺钱没有关系,钱哪有嫌多的?”花语鹤悠然一笑,两排白贝般的牙齿比金子还闪,“而且,这不是几个银子,是很多银子!很多!”
皇甫长安一手捂着胸口,觉得小心脏儿正在慢慢的沦陷,但为了面子……还是要抵死挣扎!
“你不用再蛊惑我了,反正……要小爷我给你生孩子,那是绝逼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皇甫长安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自顾自就笑了,继而眉头一挑,抛来了一个媚眼儿,“……你来怀孕?”
“这个……”花语鹤却似乎没有将此当成笑话,反而很认真地考虑了起来,半晌后悠悠一叹,“孩子的事可以另想办法,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生,就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娃儿……呵,长得像谁还说不定呢……”
“艹!”皇甫长安啪的捏爆了指尖的核桃,杀过来一记眼刀,“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花语鹤轻轻数着,继而伸出一只漂亮的爪子,在皇甫长安面前晃了晃,“殿下真是能耐,居然招惹了五个男人……不过,就凭你那小身板儿,真的喂得饱他们?”
某谷主说这话的时候,那神情、那姿态、那语气,就好像在跟集市上买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