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要真是那样,大皇兄真的会被玩坏的好吗?!
皇甫砚真一回眸,就看到皇甫长安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忧之色,清丽的眸子微微眯起,抬手便将皇甫长安的目光从皇甫无桀的身上挪开,让她面对着自己。
“怎么,才这样你就心疼了?”
“哈,怎么会?那是大皇兄他,自作自受……他、他活该……”
皇甫长安说得口是心非,明明担心大皇兄会受不了,但却不能说出口,否则一个不小心又刺激了二皇兄,大皇兄的鸟儿怕是要夭折在这里了。
嘤嘤嘤!珍爱鸟儿,珍爱绳命,远离二殿下……!
“那就别管他了……”
皇甫砚真一扬手,将薄薄的一层帷帐放了下来,那帷帐很是透明,完全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形,但多少带了点儿模糊的视觉,令人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清晰……可正因为那几分模糊,却挠得人更加的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皇甫长安还要说话,却被皇甫砚真冰薄的双唇堵住了声音,尔后,一颗滑溜溜的丸子由他的舌尖递到了她的喉心,皇甫长安猝不及防,直接吞了下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皇甫砚真眸光潋滟,若宛若春季那漫殇的白樱:“合欢散。”
皇甫长安陡然抡圆了眼睛,小心肝儿猛的一跳,有种玩火自焚的预感:“喂你……你怎么可以给我吃这种东西?!”
皇甫砚真丝毫没有半丝愧疚和做了坏事的自觉,只当那是理所当然。
“你心软,我怕过会儿大皇兄闹得狠了……你不配合。”
竟然是……这种理由!皇甫长安欲哭无泪,没想到皇甫砚真连带着把自己也算计了,更悲剧的是,还是她自个儿往火坑里跳的!
果然是她太小看二皇兄的智商,太高估他的节操了……
神马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扒开二皇兄这层清清冷冷的人皮,丫特么就是一只野兽有没有?!而且还是最穷凶极恶的那种!
采菊花儿不小心踩到了大尾巴狼……可见这也是一项极其危险的工种啊!
看着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扒开,一件件被甩手从帷幕中丢出来,在地上开出一朵接一朵的旖旎花苞,皇甫无桀不禁觉得小腹中的灼热翻滚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身体,咆哮着喷涌出来。
一双深邃的眼睛如今盛满了火光,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烧了一团火,有淡红的血丝在白色的地段缓缓蔓延开来,直至布满了整个眼球。
皇甫无桀自负忍耐力超人,可是现在,他竟然一星半点都不想忍!
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那两个重叠在一起的身影,以最紧密的姿势贴合在一起,他甚至还能看到皇甫长安香软的舌尖游走在皇甫砚真白皙的肌肤上,从下颚,到脖子,到上身,到小腹……尔后,又缓缓地上移,缠着他的舌尖,在迷离的气氛中缠绵悱恻。
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样撩人惊心的画面,耳边蚀骨销魂的声音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皇甫长安的娇喘,皇甫砚真的低吟,又细碎,又缭乱,明明是十分轻细的音调,可却清晰得令人无法忽略,就那样炸开在他的耳际……撩拨着他体内汹涌翻腾的欲火。
绑着手脚的绳子几乎快要断掉,在手腕和脚腕处勒出了深深的痕迹。
捆在柱子上的椅子挪动不了,正随着皇甫无桀的挣扎在地上和柱子上敲出凌乱的响动……在瞧见皇甫砚真翻身将皇甫长安压在身下的刹那,皇甫无桀再也忍无可忍,从被塞了布条的嘴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仿佛要扑上去咬死那两个魂淡!
“啊……二皇兄!”
皇甫长安忽然低呼一声,难耐地挥动着手臂,抓着薄薄的帷帐紧紧拽着,在某个瞬间因为用力过度,“嘶啦”一下便将整片的帷幕给撕毁了。
皇甫无桀闻声抬眸,只见得飘摇而坠的帷幕后,清晰可见两人交融在一起的身躯,皇甫长安情动地抓着皇甫砚真的手臂,咬着红唇忍住没叫唤,却还是断断续续地溢出了几声轻吟……
在她身上,皇甫砚真清冷的面容已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侧过脸的时候,眼睛中还夹带着几分迷离。
对上皇甫无桀赤红的眸子,皇甫砚真低低一笑。
上扬的嘴角边,是肆无忌惮的挑衅,微挑的纤长眼角……却是化不开的宠溺和欢愉。
乍一见到这样赤一裸的场景,皇甫无桀几乎要疯掉!仅存的一点理智被眼前的那一幕香艳焚烧殆尽,全身的血液急速流动,心脏狠狠地收紧,又急剧的松开,再狠狠地收紧,再敞开……
“呜呜呜——”
裹挟着强烈情绪的呜咽宛如困兽发出的悲鸣,在屋内一遍又一遍地炸响,合着床帏的飘动,床板的吱呀,奏出了一曲极为销魂的靡丽之音。
情到浓时,皇甫长安和皇甫砚真两人却是再也顾不上其他,循着一阵又一阵的浪潮,涌向了生命的极致……
不远处,被遗忘在一侧的皇甫无桀,则是遭受了有生以来最凶残的折磨,恨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好!很好!皇甫砚真,这笔账,他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甫长安身上的药性慢慢散了下去,皇甫砚真也是精疲力竭,伏在她的肩头微微喘息,初冬的天气已然有些寒凉,然而笼罩在床帏中却是消散不开的热气,纠缠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