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夫人垂头道是。
肖老太太又看向肖二夫人,“你家兄长这次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他可有和你透露什么情况?”
肖二夫人摇头,“这事发生的匆忙,儿媳派人去问了,还没回来。”
一直到午时,仍旧没有任何信息传来,老太太便让各房都散了,有消息了再来回禀一声。
芽芽和安柏回了春晓院。
用了饭,针了灸,一直到月上三竿,都没有任何消息。
芽芽开始有些焦急,“武表哥能去哪呢?不会被二舅舅直接给杀了吧?”
卫望楚不言语,静静的看着她。
“二舅舅怎么不对大表哥下手呢?单单对准了他?”
芽芽絮絮叨叨,卫望楚站起了,拍了拍她的脑门,转身走了。
安柏好笑的看着姐姐,“看,叫你守着他的面儿担心别的男人,师傅生气了。”
少女拍了拍他的头,“懂什么,臭小子。”
月落乌啼,斗转星移,已到子时。
芽芽从床上骨溜怕了起来,一袭黑衣,头发束在头顶,一双杏眼亮晶晶的看着窗外。
“唔……”
小米发出极其低沉的一声,少女三蹦两跳的跑到窗前,猛地拉开窗户。
没人。
“怎么会?不是说三更天出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