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如果本驸马不赴约,难道这些人就能善罢甘休了?他们肯定还会计划第二次、第三次,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与其让他们始终惦记着,还不如直接面对面的交锋!”
赵寅对自己的情况很了解,这些年随着他在大唐的地位越来越高,得罪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不少官员都是因为他而倒台,还有那些被灭的异族,当初因为他而家破人亡的七大家族,都是他潜在的敌人。
谁知道这次的幕后主使会是谁?
这一次如果他不赴约,背后主使还会策划第二次、第三次,倒不如将计就计来的痛快!
“可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即便知道驸马的实力,薛仁贵还是不放心。
“要不就找人假冒驸马,引他们出来!”
乔蓝也想到一计,这也是最安全的办法。
“不行,他们既然肯下这么大的手笔,之前应该就是做足了功课的,不是我亲自去他们是不会动手的,况且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或许李宏那小子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邀约出游!”
赵寅还是想要将他往好的方面去想。
“既然驸马坚持要去,那我就陪驸马一起过去吧,您刚刚安排的事情我可以命程处默他们几人去完成!”
无论他怎么说,薛仁贵就是不放心。
程处默他们现在也都有过实战经验,相信能够完成驸马分配的任务!
“是啊驸马,您一人去的话我们实在不放心!”
乔蓝也连连点头。
“那行吧,交给你的事情一定要办好!”
在两人不断的劝说下,赵寅勉强的点点头。
“驸马放心……!”
薛仁贵点了点头,继续询问:“要不要再带上一队人?”
“那要不要带上伙炮,再来上几筐地蕾,直接将北山炸平,如何?”
赵寅不禁翻了个白眼。
他是去揪幕后黑手的,不是让他们起疑四处逃窜的,竟然还要带上一队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算再担心他的安危,也不能出这样的馊主意啊!
“额……!”
薛仁贵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也是担心驸马吃亏。
“行了,就这么定了,明日准时赴约!”
赵寅摆摆手,示意两人可以回去了,而他自己则是到后院去找他的那些娇妻美妾们。
……
第二天吃过早饭,赵寅便驾车载着薛仁贵,慢悠悠的出了长安城。
之所以慢,就是因为两人的车后还栓了两匹马。
三十里的路程不远不近,若是骑马的话赵寅实在嫌屁股痛,可若是只驾车,这汽车又无法爬到北山上。
没办法,他只好驾车到山脚下,随后改骑马上山!
“现在天下太平,本驸马只想躺平,奈何这些人非要挑事,唉……!”
赵寅一边驾车,一边叹气说道。
“躺平?为何要躺平?难道驸马昨日睡的不好?”
这个词令薛仁贵一脸的懵逼。
“你不懂!”
赵寅笑着摇摇头,对于这些网络流行词,他还真是懒得一一解释。
人家不想说,薛仁贵也没有再继续问,随便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这几年大唐一直走的都是退耕还林的政策,原本山边一些贫瘠的土地都被放弃,种上了果树之类的。
现在粮食高产,土地面积又大,百姓也不愿意将时间都浪费在那些没有营养的土地上!
每逢干旱那里的粮食就会减产,若遇大雨又会水土流失,还不如种些果树,不但保护环境,还能卖些果子贴补家用!
两人沉醉在这迷人的景色当中,没多久便开到了山脚下,换乘马匹,朝山上走去。
“怎么还不见那位李公子?”
走了一段,薛仁贵四处张望,疑惑的说道。
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感觉事情不太对劲,更像是一个埋伏!
“走走看吧!”
相比他的紧张,赵寅反倒表现的很镇定。
“驸马爷!”
两人的话音刚落,便看到前面的树底下,一道白衣正骑在马上,朝两人挥了挥手。
“李公子久等了!”
赵寅与薛仁贵策马过去,与李宏打了招呼。
“驸马爷客气了,您能在百忙之中给我李宏这个面子,就算是肝脑涂地也值了……!”
李宏拱了拱手,十分客气的说道,“这北山风景正好,不如我们一同策马前行?”
“最好不过!”
赵寅点点头,又看了看他的马匹,也是通体雪白,倒是他的风格。
“驾……”
两人用力夹了马腹,身下的马匹受力以后,立马跑了起来。
“不如我们比试一番如何?”
李宏骑乘在马上,笑着询问。
“好!”
赵寅这次为的就是看这小子到底是什么目的,所以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会答应。
两人的马匹都不是一般货色,在鞭子的抽打下,不断的飞驰,将薛仁贵落的远远的。
“哎呦……!”
跑了没多远,赵寅的屁股就被身下的马匹颠的生疼。
他之前的骑术还算不错,但最近几年一直都是坐车,很少骑马,让他变的更加细皮嫩肉的,突然这么剧烈的跑起来,还真有点吃不消!
当然了,他也是在示弱。
如果李宏真的别有居心,看到他这个样子,肯定会放松警惕!
“看来驸马爷这两年不出征,与爱驹的配合生疏了啊,哈哈!”
李宏的马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