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万法盛会,浣姜皱眉道:“我家遭难的前一年刚好召开了一界万法盛会,无论是家里人还是下人每天都会议论。
我记得万法盛会的门槛不低,庐主为何要带上你们?
你们有赴会的资格吗?”
迟乌大咧咧的说道:“庐主说让我们去做帮工,顺便开开眼界。”
“帮工?”浣姜凝眉想了一会儿,这才继续道:“我依稀记得帮工的地位很低,基本上相当于奴仆了,丧命是常有的事儿。”
迟乌一听,冷哼道:“我就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我还以为去吃喝玩乐呢,敢情弄不好会掉脑袋。”
“也不能这么说,帮工虽然有危险,但还是有很多人抢着进去。
因为那些贵人随手的赏赐很丰厚,而且很多人都希望被贵人看重,有个好去处。”浣姜说道。
迟乌撇了撇嘴:“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不比天上掉馅饼大,我只求能保住小命就行了。
大妹子,你一直说仇人仇人的,你仇人到底是谁啊?”
浣姜一脸的苦笑:“我也不知道,祖父当时还没来得及告诉我,毕竟我那时候年龄还小。
只知道他老人家被人所害,背了黑锅。
后来祖父痴傻了,就算想说也没办法了。”
迟乌皱眉:“那总得有个范围吧?要不然这大海捞针的,我们兄妹上哪帮你找去?!”
“祖父当年的事情肯定引起过轰动,毕竟他当时是六鼎药师,要知道鸿蒙界的六鼎药师不过一百余人。
所以,你们可以先查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再顺着这条线往下查。”浣姜说道。
“那可真够麻烦的,对了,你祖父叫什么?”迟乌问道。
浣姜深吸口气,缓缓道:“浣淮山。”
云初玖注意到迟乌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心里一动,莫非他以前听过浣姜祖父的名字?
不过,现在也不好问,便对浣姜说道:“浣姜姐姐,你可还有什么其他线索?”
浣姜摇了摇头,她那时候年龄太小,能知道的事情实在有限。
云初玖又问了一些详细的情况,比如浣淮山的亲朋故交都有谁,当初落难到浮屠狱之后又是如何维持生计。
迟乌在一旁听着,不由得心生同情,难怪这浣姜满身是刺儿,要不是这样估计也活不到现在。
浣姜察觉到迟乌的同情,有些不自在,便主动换了话题:
“梅药师,你不是一直好奇丹盟药师的腰牌吗?我这里有半块残片,你可以瞧瞧。”
浣姜说着拿出了一块腰牌的残片,上面有两个完整的药鼎图案,还有一个药鼎图案是残缺的。
“我祖父的储物戒指和药鼎都被人夺了去,只剩下这半块腰牌了。”
云初玖接过去仔细观察,迟乌也凑了过去。
云初玖好奇道:“这腰牌没有名字吗?怎么能确定是谁的腰牌?”
“这些腰牌都是统一的,不过在颁发之前会将所有者的名字用特殊的办法镌刻在上面。
不过表面上是看不到,只有注入神识修为才会显现出来。
现在只剩下半块,就没办法显现了。”浣姜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