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道必定是有人陷害心安,但得到主治医生证实,也算心里有底。
不过心安现在究竟在哪呢?
回程的途中,阿澈说,慕公子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全面围堵宁凯。
宁凯在监狱大半年,出来时却一无所有了。
宁家的家产被瓜分了,他昔日引以为傲的战家大少岳父身份也不被承认了……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出门采购的时候楼上会有人莫名其妙丢花盆;吃饭的时候明明对花生酱过敏,饭菜里却还是有致命的花生酱;就连去泡个澡洗桑拿都会有人拼命摁着他的脑袋不让他抬头…
…
一桩桩一件件,短短一天时间,他已经浑身是伤。
负责蹲守跟踪的保镖回禀消息,宁凯有些神经衰弱,现在看谁都像杀手了。
“他再这么疑神疑鬼下去,迟早会露出更大的破绽。”阿澈点评。 宁溪冷笑之余,不觉解恨:“这都算是便宜他了!当年如果不是他,我和妈妈也不会分离这么多年,更加不会认贼作父,现在对他做的都弥补不了他对我妈妈的伤害……”顿
了顿,宁溪又对阿澈道:“别弄死他了,我还有话要问他。”
“放心吧,太太,遛狗的项目还多着呢。”
战寒爵知道宁溪想问宁凯些什么,眼眸深沉了几分……
当年宁凯对慕芷暖做的事他都知道了。
简直qín_shòu不如!而且还拍了视频和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