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宛白拼命说服自己她抱着的男人是战寒爵,撅起红唇,朝傅周伟吻了下去。
傅周伟呼吸起伏不定,大掌指节往慕宛白的裙子里钻……
慕宛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到宁溪给自己的羞辱,故意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让傅周伟浑身都滚燙了。
……
从高尔夫球场出来,战寒爵半搂着宁溪往车上走,冷峻的下颌紧绷着,像很不悦的样子,强行将宁溪塞进车内。
男人周身的气压很低。
宁溪坐在副驾驶座上,安全带都还没来得及扣上,下颌突然被挑起。
紧接着,毫无征兆,战寒爵高大的身躯就欺了过来,深深地吻上她的唇。
“唔……”宁溪被他突来的动作震惊了。
战寒爵吻住她,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直到宁溪眼皮外翻,真得快无法呼吸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
宁溪大脑缺氧,耳畔迷糊间听到他磁性的嗓音:“我后悔了。”
“……”宁溪脑子晕乎乎的,没明白他的意思。
下一秒,又见他贴上来,紧紧搂着她:“我刚才应该直接告诉他们,你是我的战太太,慕宛白就没那个胆子敢伤害你。”
宁溪眼神迷乱,因他这句话一下子清醒过来。
“你什么时候才肯给我正名?”
宁溪觉得不舒服,缩了缩脖颈,连忙给大魔王顺毛。
“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只是别人不知道,等我功成名就,我们举办盛大的婚礼,让那些不看好我们的人都大跌眼镜,不是皆大欢喜么?“
她说得壮志凌云,让战寒爵狠狠地睨了她一眼。
宁溪忙狗腿地笑了笑。
战寒爵开车回家,途径一个红绿灯路口,宁溪趴在副驾驶座的车窗口,抬头刚好看到一家法国品牌的婚纱店。
一对对热情洋溢的新人携手进入婚纱店,出来时笑容满面。
宁溪盯着橱窗内的某件白色婚纱失神。
她当然也很憧憬和战寒爵举办婚礼,但除了她被战家鄙夷,自己工作无成之外,她还有一个最大的愿望——
她希望结婚的那一天,可以有爸爸陪在身边。
她挽着爸爸的手,走过长长的红毯。
爸爸把她的手交到新郎的手心,送上他最诚挚的祝福。
自从四年前爸爸生死未卜之后,宁溪一直觉得她的家不够完整,哪怕如今时光静好,她心里某个角落一直记挂着宁凯。
所以她还想再等一等,等到某天或许会有奇迹,或许宁凯会突然回到她的视野。
战寒爵眼角余光顺着宁溪的视线也看到了挂在玻璃橱窗内的白色婚纱,繁复拖地,高贵漂亮,她应该……也是期待的吧?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的郁闷之气稍稍缓解了些。
视线又不经意扫过她平坦的小腹。
如果这里再多一个孩子,她应该会把重心放在家庭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战寒爵又掐灭了,他说过会尊重她的选择,但他的确应该去把结扎手术复通了,他还想再要一个软萌萌的女儿。
……
慕家。
用过晚餐,慕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娱乐新闻。
她以前是不爱看这些的,但自从慕峥衍不争气地抛下慕家偌大的家业,去做自己的娱乐帝国之后,她每天无聊的时候便会看一会。
张柳伺候在一旁,给老太太端来熬好的燕窝。
“大少爷真人比电视上镜多了。”张柳看到屏幕上刚好显示慕峥衍和某位女明星一起出席某个颁奖典礼,笑着打趣。
慕老太太喝了几口燕窝,深深地烦心。
“女朋友换了一打又一打,也不见弄个孩子出来。”
张柳知道老太太一直为大少爷的感情事操心,忙安慰道:“大少爷身强体壮,迟早给老太太您生个小曾孙。”“我又不是那些封建老太太,曾孙女我也不介意。”慕老太太越说越没胃口了,将燕窝往餐桌上一搁:“待会你给阿衍打电话,告诉他,今年要是没好消息,过年就别回来见
我了!”
“老太太您又说气话,大少爷是最孝顺的,哪回有空不先回来看您?”
“要是芷暖在就好了……”慕老太太神思忽而有些飘远,眸色悲伤:“阿衍从小就和芷暖亲,如果她在,一定能帮我劝劝阿衍。”
张柳在心底无声地叹气。
慕老太太转而又看了眼张柳:“听说宁溪从法国回来了?”
张柳微微颔首:“对,而且爵少现在很宠她,连战公馆都不住了,带着小少爷陪她一起住在外面的公寓,大抵是因为战老太爷看不起宁溪。”
“他那老东西能看得起谁?”慕老太太对战老太爷格外不屑。
战老太爷越不喜欢的,她越喜欢。
“你回头替我准备一点礼物,那老东西看不起的,我偏要去捧一捧!”
……
慕宛白离开傅周伟开的酒店房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保姆车早早地等在一旁。
小助理温浅识趣地递上一杯温水。
慕宛白很注重补充水分,无论渴不渴,随时都会想喝水。
可是今天她却脾气很坏地直接挥手甩开了温浅递过来的水杯,怒气冲冲地坐上了保姆车。
刚才在酒店那个傅周伟把她吃干抹净,才说最终决定会不会和宁溪合作,都要看大小姐的脸色。
大小姐,那不就是傅微凉作主?
换言之,她被傅周伟给戏弄了,白白伺候他一次!
那老男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