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想问问您二位想吃点什么?毕竟秦姐这么大老远地回来了,不是要按规矩给她接风嘛”
“辞哥,aiden这个大嘴巴说,你跟老板关系肯定不一般。”
景辞听了之后很淡定,缓缓伸手把他的手从档位上拍掉,然后冷静地说,“关系不一般这个话题在基地流传已久,不知道你小子这次流传的什么新版本?”
“辞哥,你冷静一点。”aiden咽了一下口水,缓缓踩刹车把车听到路边,景辞直接挂了p档停住。
“你说。”
“就是,你说啊。”秦知意在后边添油加醋,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也顾不上生气了。
“我就是……”
景辞很平静地听aiden把话说完,指尖有规律地敲着档杆,等了一会儿后才说,“你觉得你这样很有趣吗?”
“……不、觉得。”
“aiden,你记不记得,上次我打你是什么时候?”
aiden看向景辞,“呃,几年前。”
“我以为你长大了,需要我给你留点面子,毕竟是个男子汉,不能总受我的气。”景辞握了握拳头,扭头看向他继续说,“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很欠揍。”
“辞哥。”
“你这张嘴总是犯错。”
aiden求助般回头看向秦知意,小声喊她,“秦姐”
看景辞是真有要打他的意思,aiden选择直接拉开车门下车逃跑,景辞没追过去,反而直接绕到驾驶室,起步开车离开。
aiden裹紧了自己的小棉袄,站在不远处看着汽车绝尘而去,含泪感慨自己下车或许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天将要黑了。
程易和江宴在公司楼下碰面,江宴一眼就看出来程易瘦了不少。
“程哥,最近怎么样?”
“一般般。”程易坐在椅子上,长呼了一口气,然后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抬眼看着他说,“有什么事吗?这么着急找我。”
“有事。”江宴把水杯推到他面前,“我考虑了一段时间了,还是决定告诉你。”
“什么事?”程易喝了水,从口袋里掏出药,然后倒出来吃掉。
江宴看他在吃药,就停了一会儿,“怎么在吃药?”
程易苦笑了一下,然后无奈地说,“这个说来话长。”
“有关景辞的事,我不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兴趣听?”江宴看到他端起水杯的手顿了一下,明显地有些情绪低沉。
“你说。”程易把药盒装回口袋里,又是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掀眼听他讲话。
江宴往窗外看了一眼,“我已经不在医院工作了,去年九月份我被聘请为队医。”
“?”程易拧眉看着他。
“没错,我在见到了景辞。”
程易抿唇看他,双手逐渐收紧,哑声问他,“你认识景辞?”
“我之前不知道她是景辞,是之前偶然看到几条新闻,我才知道的。”
新闻?那个不是新闻,是绯闻。
“嗯。”程易垂眸看着自己面前的水杯,抬手把水杯端起来,“那你现在呢?”
“什么?”
“你把这些告诉我了,恐怕你在也待不下去了。”
江宴轻笑了一下,长呼一口气后说,“一份工作而已,而且我听昨天晚上的电话里,你好像”
“哦”程易淡淡地点头道,“那是景辞。”
“……”江宴看着他这一脸淡定的样子,真想说一句‘真厉害’,整个就没人能搞得定景辞这个人,她整天就是天上地下唯她独尊。
“我以为……”江宴有点后悔自己说出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叫你出来小聚一下,没想着说这些的,要不是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听到你旁边有异性,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些的……”
“你没想到昨天晚上是景辞。”程易轻挑眉看向他,露出难得的笑意,“所以现在我已经知道了。”
“那我也没办法。”江宴耸耸肩,“我是真没想到你对景辞这么长情。”
程易稍微揉了揉眉尖,沉声回答他,“这有什么,我是要跟她过一辈子的。”
喜欢她这件事,于他来说,从前是外表于形,现在内化于心。
江宴闻言后忍不住笑起来,眼睛弯弯,盛满了对他的祝福,“所以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去转转。”程易一副释然的表情看着他,稍微仰身靠在椅背上,看起来比刚才有精神得多。
或许是药物作用,或许是心理作用。
景辞开着车一路直达基地,路上和秦知意商量着晚上有什么活动,大到吃饭工作,小到洗脸梳头,桩桩件件都安排得妥妥贴贴。
她们的车开进大门的时候,老板在办公楼门口等她们,一脸笑容地看着秦知意说。
“回来了。”
“嗯,回来了。”
秦知意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把头发扎起来,“老板,可以从今天开始给我算工资了。”
“当然。”
景辞在一旁搓了搓手,掀眼看向天上挂着的月亮,提醒道,“进去说吧,天太冷了。”
秦知意一直在跟老板汇报这几年的工作。
景辞就待在电脑桌前不断搜索有关程易的资料,从程易开始查起,翻过那些自己已经翻过的资料,联系晨阳这个身份继续深挖。
九点十三分。
景辞才刚刚找出些门道,翻到了晨阳的一些陈年的视频,结合程易攻击落幕时刻服务器的视频,发出一个推测:
或许正如小道消息所说,是y重出江湖,而程易就是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