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好看。”江宴冷不丁说出这句话,景辞免不得掀眼看向他。
“对医护工作者很友好。”他把血样按部就班地分装起来。
景辞按着棉签,不过三两秒钟就松开了,然后直接丢进垃圾桶。
“不再按会儿?”江宴又递给她几根消毒的棉签。
“不了。”
她垂眸看了一眼针口,还是选择接过来那几根棉签继续按好,脚步却不停止地往外走去。
紧接着就是去坦白一下过生日那天的事情了。
老板只听了一半,直接断定地说,“肯定是l,我早看他们不安分。”
景辞叠腿坐着,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眼神落在老板身上,“有点证据吗?”
“有。”老板敲了两下键盘,调出来一个资料夹,朝景辞招了招手,“你来看。”
“我之前给你打过电话的,你记不记得我说l有动作?”
景辞把咖啡杯放在电脑旁边,俯身看屏幕上显示的资料,一个一个打开看。
越看下去,景辞越觉得不对劲得很,眉头缓缓皱起来,低声道,“这是他们最近二十天的动作?”
“从你离开n市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老板摩挲着下巴,跟着看屏幕上的数据,“开除了宿云,是因为你。”
“说白了,这就是冲我来的。”景辞沉眸缓缓站直身子,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l看上你了?”
“说不定。”景辞低笑了一声,指尖摩挲着杯壁。
老板摸着鼠标,疑惑地说,“你不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身份,被l挖到了吧!”
“说不定。”
“再或者说,l想挖你过去?”
“也说不定。”
老板瞥见她胳膊上的针眼,“去过医务室了。”
“嗯,刚从医务室过来。”
“我挖江宴过来的时候,不知道他是程易表弟,现在来说的话,确实有点麻烦。”
景辞默默点了点头,抬眼看着他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腿受伤那次是躲在江宴家里,去慈善晚会换首饰那次也见到了江宴,那次程易也在。”
“……”
老板表情有点复杂。
“本来这些小事也不值得讲,但是现在的话,也不的不说出来了。”景辞平淡地陈述着。
潜台词:或许到了你取舍我和江宴的时候了。
“……”
老板的表情更复杂了。
说实话,为了挖江宴过来,他真花了大价钱。
“老板,实在到了那一天的话,我希望你能选我。”景辞半开玩笑地说,一只手已经比了一个手枪的手势指向老板。
“什么东西,到哪一天?”老板似乎在装糊涂,“对了,我还没问你干妈身体怎么样?”
“好得很。”
“你是怎么知道我跟你干妈是姐弟的?”老板终于问出了困惑了他一段时间的问题。
“哦,这个,某天我不小心看到的,随便猜了一下,不是姐弟就是其他的。”
景辞倒是说得简单,没把自己破解老板程序时的成就感说出来。
“我当初是真的不知道你是许嘉琳的干女儿啊,我只知道你是个孤儿,名字是景辞,之前在林立场打过几天,除此之外,我不了解你的任何个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