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狡黠一笑:“我去给你拿大邦迪哦……很快回来,表怕啊……”
我怕个屁!姓岑的你至于这么得意吗?
岑萌扒、下她的内、裤的时候,陶嘉然一脸的大义凛然。
“你要英勇就义啊?”至于这么慷慨激昂吗?
也差不多了。我的脸快丢尽了。陶嘉然不理她,不看她,任由她挑、开内、裤,弄好大邦迪。
真不好玩。岑萌撇撇嘴。她师姐这副尊容可不是她想要的效果,难道不应该娇、嗔啊害、羞啊无奈啊无助啊什么的吗?为什么只有她会那样?
岑萌才不甘心,她眼珠一转,右手食指一勾,在她师姐的毛、毛上轻轻一划……果然女人都是敏、感的,她师姐立马怒视她:“你干吗!”
“不小心碰到的,”岑萌一吐舌头,话匣子又停不住了,“没事的,你表害、羞。咱们都是女人嘛……你就当我是你姐姐……啊不……妹妹……”
你是复读机吗?鹦鹉学舌有意思吗?这都是姐说过的吧?拾人牙慧好玩吗?姐当初是为了安慰你怕你哭,你现在又是闹哪样?
陶嘉然才注意自己从里到外衣服都被换了,之前光顾着和岑萌腻、歪了。她疑惑地看了看用牙签扎了苹果喂她的岑萌,“我自己的衣服呢?”
“换了啊。”岑萌就着她师姐刚吃完剩下的牙签扎了一块苹果,喂到自己嘴里,浑不在意两个人分享了口、水。
陶嘉然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就算亲过了,你能不能收敛点儿?
接着又听岑萌说:“你那些衣服上沾的都是血和泥。妈妈说太脏了,这么睡觉不舒服,就给你换了我的内衣内裤和睡衣……放心,都是新的。妈妈给你换的,表害羞,你就当她是你丈母娘。”
“……”我说怎么上下里外都略紧。陶嘉然看不下去岑萌得意洋洋的样子,打击她:“难怪,感觉这么紧。你果然……”说着,上下扫了一眼岑萌的小胸、脯,“够平的……”声音凉凉的。
“你!哼!你也比我强不到哪儿去!”能穿进去就说明咱俩一个size,表五十步笑百步。岑萌小脖一梗。
“有就比没有强。”陶嘉然补刀补得痛快。
不给你吃了,你是坏人!岑萌自顾自抱着盘子,把苹果吃个一干二净。才发现她师姐看她看得入神,似笑非笑。岑萌略囧,让你看的时候你不看,还学会偷、窥姐了。她鼓着腮帮,把最后一口苹果吞掉,额,好撑。
陶嘉然看到她讨喜的小样子心就忍不住柔、软起来,她歪在床上,拉过岑萌的手,握在手心里。小小的手掌被握在陶嘉然修长的手指间,暖暖的,岑萌心中安然。她听到陶嘉然问她:“你爸妈
呢?怎么没在家?”
岑萌强忍着扑到她怀里的冲动,她怕再压着她师姐的伤口,任由她师姐把、玩着她的手掌:“开董事会去了。”
“董事会?”陶嘉然和她十指相扣,这样的动作让岑萌呼吸为之一窒。
“还不是为了你,大英雄!”岑萌把她师姐的胳膊搂在怀里,虚虚靠着她,“爸爸貌似联络了几个董事,包括妈妈,要提华文的事儿……爸爸还说不想让你再淌华文的浑水了,说剩下的事儿他替你摆平。”岑萌为了讨好师姐,出卖老爹没商量。
陶嘉然皱眉。她和岑家什么交情?至于让岑子实为她平事?如今是岑家救了她,还让她在这儿养伤,这对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已属不易,岑子实还要为她琢磨后路?她陶嘉然没背景没地位,就那套小房子还有那点存款,人家岑家拔根寒毛都比她腰粗,人家能惦记她啥?陶嘉然深深地困惑了,她不信岑子实会这么平白无故地做慈善,就是做慈善满世界有的是比她需要帮助的人。她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利用价值。
岑萌靠在她怀里,四面八方都是她师姐的气息,把、玩着她师姐的衣角,岑萌从没觉得自己的新睡衣这么招人揉、捏。她打了个饱嗝,满足得快要睡着,迷迷糊糊地说:“……妈妈说她开完会要去给你买衣服,说你现在回家不安全,让你安心在这儿住着,好好养伤,别的什么都不用担心……”说着说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陶嘉然更困惑了。她有什么值得季女士这么善待的?对一个普通的小职员,至于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