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岑萌轻哼一声,“别摸了好不好……陶……直接……本垒打吧……亲爱哒……”
说着,还吧嗒吧嗒嘴,意犹未尽的的样子。
太丢人了!陶嘉然只想掩面。话说,妹子你这是做春|梦的节奏吗?
“萌萌,萌萌……”陶嘉然不敢用力,轻轻拍拍她的脸颊。
“嗯……”岑萌睡梦中觉得脸上好痒,“大白表闹!”迷迷糊糊地抓过陶嘉然的手,抱在怀里。
额……你们家大白有这么长的爪子……手吗?
陶嘉然无语地看着她。
“乖啊,说好的到点就起来的。”陶嘉然耐着性子,另一只手又拍她的脸。
“困……”岑萌连眼皮都懒得睁开,一张小脸扭成个苦瓜。
“先起来,一会儿再接着睡啊。”陶嘉然揉揉她的脸,费劲巴拉地让她暂时离开她深爱的床。
靠在陶嘉然怀里,岑萌像没长骨头似的,软|趴趴地倚在她师姐胸前。
陶嘉然低头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时间紧任务急,得抓紧了。
“来,宝贝儿,把棉外套穿上,不然冷。”陶嘉然像个童养媳伺候大少爷,给她套上衣服,又拎着她两条腿,塞到羽绒裤里,接着好脾气地翻出两只袜子,挨个儿给她穿到脚上。还唯恐她冷,又抓过来她暖烘烘的阿狸棉套鞋。
一番折腾下来,岑萌已经醒了一半。
“扰我清梦,好想咬你!”岑萌虎着脸。
“呵,”陶嘉然轻笑一声,“一会儿让你可劲儿咬。”
“好困……”一句话没等说完,身子一空,已经被她师姐拦腰抱起。
岑萌早就习惯了她师姐的“公主抱”,默契地环住她的脖子。
“这是把我弄醒了,表示愧疚吗?”
“我是怕你迷迷糊糊的踢坏了我的杰作。”陶嘉然抱着她,高抬一条腿,落下,又高抬另一条腿。似乎在躲避地板上的什么东西。
“杰作?什么杰作?”岑萌的好奇心被她调动起来。
“一会儿就知道了……搂紧我。”
“快说!快说!你在地板上弄什么呢?”岑萌的身体悬在半空还不老实,故意在陶嘉然耳边喷出灼热的气息,还不老实地发出某种让人不想歪都难的暧|昧声音。
“淘气!别闹!”陶嘉然低声阻止她。
岑萌更得意了,笑嘻嘻的:“亲爱哒,你能不能受得了?嗯?嗯……”
鼻腔间的婉转缠|绵让陶嘉然忍不住一哆嗦,瞪大眼睛,怒视她:“不听话,把你扔地上!”
岑萌就着走廊里昏暗的小地灯的微弱光亮,隐约看到了陶嘉然挺拔的眉峰,晶亮的双眸,高耸的鼻梁,还有……软软的唇。实在禁不住诱|惑,凑过去,微微仰起头,把一个甜蜜的吻印在了上面。
陶嘉然脚步一滞,呆愣愣地看了她两秒,才勉强绷紧脸,压低声音“嘘”了一声:“大半夜的,别吵醒你爸妈。”
“唔唔……”岑萌立马捂上嘴,不迭声地点头。
陶嘉然几乎被她呆萌的样子惹得失笑出声,努力绷着表情,轻手轻脚地扶着她挪到走廊一角的小梯子旁。
陶嘉然先一步攀上梯子,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弄出一点儿声音,推开了通往天台的小门。
“你可以吗?”
岑萌做了个“ok”的手势,一想灯光这么暗,她师姐肯定是看不清楚的,又加了句:“可以。”
“当心腿。”
岑萌小声答应着,被陶嘉然托着胳膊,一步一步蹭到了小门处。心里期待的泡泡越吹越大,就像是一次未知的冒险。她不知道她师姐要展示给她的是什么,单单是和她师姐“翻山越岭”,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接下来的,无论是什么,她都喜欢,统统都喜欢。
“乖,身手不错。”陶嘉然是个循循善诱的好老师,不忘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岑萌快要变成一颗酥糖,浑身上下麻|酥酥,又甜丝丝。
“你更帅!”她也回了她师姐一个吻,不过更贪|恋,碰了碰她的嘴唇。
岑宅的天台很是宽敞。
大年初五,即使是半夜十一点多,鞭炮礼花也是热闹得紧。
“冷吗?”陶嘉然牵过岑萌的手。
岑萌摇摇头,她正兴奋着呢,要说热还差不多。
“脸这么红?”陶嘉然瞥了她一眼。
“嗨的!”
陶嘉然挑眉。
“我们接下来做什么?要来个天台之吻吗?”岑萌勾着嘴角,骨子里的浪漫情结抑制不住地往外冒泡泡。
陶嘉然看了看表,还有两分钟到零点。
转过身,两个人面对面。陶嘉然执起岑萌的手,岑萌心里一紧,这是要……深情告白吗?她的心脏不争气地“咚咚咚”乱响个不停,血往上涌,脸愈发的红了。
“萌萌,你就要二十四岁了。”陶嘉然凝着她,双眸迸出温柔的光。
“嗯。”岑萌竟有些害羞,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她师姐的眼睛。
陶嘉然瞧瞧把一只手伸进裤子口袋里,心里默数“五,四,三,二,一”,突然扬声道:“萌萌,生日快乐!”
砰!砰!砰!几道华丽的电光,从楼下的庭院中腾空而起,划破黑蓝色的夜,直冲云霄。
在岑萌的惊呼尖叫声中,以天空为底色,五颜六色的光的线条化作一幅最美的图画。
岑萌弱气地靠在陶嘉然怀里,看着半空中硕大的“hday”,惊喜得半张着嘴,许久合不拢。
“好漂亮……”她喃喃的。
“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