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之上,依旧是那条小船,穿行在这波光粼粼的江面之上,小船所过之处,荡起一bō_bō的水纹。
“主公,您真的就这么有自信两年之内收服这个甘宁吗?”这时,两个书生模样的人站在船头,而站在后面的书生向着前面之人问道。
原來,这小船正是之前刘琦他们被“沒收充公”的那一艘,船上也正是刘琦、陈宫还有许褚三人。
三人已经从甘宁的水寨之中出來了,刘琦跟甘宁之间相谈甚欢,聊了许多东西,也让刘琦越來越下定决心一定要收服甘宁。
虽然这趟行程并不是那么圆满,但刘琦还是感觉比较满意的,毕竟这甘宁可是超出了自己所想,而且刘琦对于甘宁也志在必得。
“哈哈哈哈......我看上的人什么时候能跑了?”刘琦不由的傲然的说道。
陈宫这样问刘琦自然也是知道陈宫为何如此问的,其实陈宫此问表面上是问刘琦能否在两年之内收服甘宁,陈宫对于甘宁并沒有刘琦的那么看重,陈宫所看重的是刘琦在收服甘宁之前如何将这江夏的蔡、蒯两家的势力给收拾了。
听到刘琦所言,陈宫心中不由的放下心來,看來刘琦已经将一切都想好了。
三人一路上游山玩水般的回到了大营之中,刚刚到了营门口就被告知戏志才让众人见到刘琦之后就立即通知他,所以他们刚进门不久就见到了匆匆而來的戏志才。
“明德先生,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见到戏志才那急匆匆的样子,刘琦不由的好奇的问道。
“主公,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谈。”戏志才对着刘琦说道。
见到戏志才神秘的样子,刘琦不由的满头雾水,不过也只好和陈宫一起朝着大帐之中走去。
进得大帐之中,陈宫就忙不迭的向着戏志才说道:“明德兄,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啊这么神秘?”
见到刘琦和陈宫他们都到了大帐之中,戏志才方才变得一本正经的模样,对着刘琦和陈宫说道:“主公,公台兄,稍安勿躁,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只不过是长沙那边出了点问題。”
“长沙那边出了点问題?长沙那边管我们什么事?现在江夏的事情我们还沒有处理完呢啊!”听到戏志才说长沙那边出事情了,陈宫不由的不在意的说道,毕竟长沙里现在刘琦的战略还很远,现在考虑这里还有些早了。
刘琦原本听到戏志才说长沙也不由的有些疑惑,不知道戏志才现在提长沙干什么。
不过刘琦却是猜出來戏志才即将要表达的东西了,不由的开口问道:“明德先生,难道他到长沙了?”
“对,的确是他要到长沙了。”听到刘琦所言,戏志才接口说道。
听到刘琦和戏志才所言中的“他”,陈宫不由的有些好奇,不知道刘琦和戏志才他们口中的“他”是谁。
陈宫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由的开口问道:“主公和明德兄口中的‘他’是谁啊?”
听到陈宫的询问,刘琦和戏志才不由的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來,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公台兄可还记得刚來江夏之时,子聪曾经让明德先生注意一下长沙等数个地方吗?”刘琦笑着对着陈宫问道。
陈宫思考了一下,不由的想了起來道:“确实如此,难道主公就是让明德兄关注长沙的某个人吗?”
“确实如此,就是为了关注长沙的某几个人。”刘琦见到陈宫想起來了,不由的回答道。
“究竟是何人竟然能够让主公如此的关注呢?”听到刘琦所言,陈宫不由的好奇的问道,在陈宫看來,能够进的了刘琦法眼之人定然不是寻常之人。
“富春人孙坚孙文台。”刘琦回答道。
“孙坚孙文台?”听到刘琦所言,陈宫不由皱起眉头思索了起來,在自己的那种寻找关于那孙坚的信息,但是怎么也找不到,不由的疑惑的看向刘琦。
见陈宫的样子,刘琦心中顿时明了,现在的孙坚还不是日后那个威震天下的孙坚孙破虏,现在的孙坚虽然有一些名气,但是这个时代除非是干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不然以这个时代的信息传播速度一个人想要出名是很难的,而孙坚出名就在此次到达长沙之后。
刘琦不由的向着陈宫提醒道:“就是那个在曾在朱儁和张温帐下的孙破虏。”
“孙破虏?原來是他!”听到这个称号,陈宫终于知道孙坚是谁了。
中平元年,黄巾首领张角在魏郡起事。由于这次起义八州并发,所以來势迅猛,起义火焰很快燃遍了整个中原地区。百姓风起响应。起义军所到之处,焚烧郡县官府,处死地方官员。官吏豪强抱头鼠窜,大汉江山摇摇欲坠。
在三十六方一旦俱发的起义声威面前,大汉灵帝惶恐不安。他们调动一切力量,对起义军进行镇压。车骑将军皇甫嵩、中郎将朱儁奉调围剿威胁洛阳的黄巾军波才部。朱儁奏请孙坚担任佐军司马。
孙坚在淮、泗一带招募了一些士兵,加上跟随他在下邳县当差的同乡少年,共得精兵一千人。此后,孙坚便率领这一千多士兵,随朱儁南征北战。
孙坚作战悍猛,常置生死于度外。一次,他乘胜追敌,单骑深入,失利,受伤堕马,卧于草中。当时,军众分散,不知他在什么地方。亏得他所乘战马跑回军营,咆哮嘶鸣。将士们随马找去,才在草中发现了孙坚。孙坚回营养了十几天,伤势略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