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田蓉儿看到宫竞烈便显得非常激动,用她特有的甜腻嗓音深情地喊着宫竞烈,看起来像是想投入他的怀抱却不敢。
“夫君!”水清吟扭着腰枝、踏着猫步向宫竞烈走来,用比田蓉儿还要柔的声音喊道。
宫竞烈与阳阳,包括跟进来看热闹的宫良的鸡皮疙瘩全都刷刷地掉得满地都是,不寒而栗。
宫竞烈更是觉得头皮发麻,心想糟糕了,惹毛了水清吟今晚得睡书房了,他看都没有看田蓉儿一眼走到水清吟面前,讨好道:“清吟,我不认识她。”
宫竞烈非常了解水清吟的性格急忙解释道,但是他的话却让田蓉儿受到非常大的打击一样,两眼浮上了水雾。
“堡主,奴家是蓉儿呀!您怎么可以说不认识奴家?”田蓉儿来到宫竞烈抱住他的手臂面前哽咽道。
“你是谁?离我远点。”宫竞烈面无表情地甩开田蓉儿的手,心里觉得厌恶极了。
“堡主,我是春雨阁的蓉儿,您曾与我行过周公之好,怎么就将我忘了,您说过喜欢我的,我如今还怀了您的骨肉。”田蓉儿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两行清泪挂在她娇美的脸上。
“春雨阁?那是青楼吗?”水清吟板下脸,这回是懒得再装了,妈的!死宫竞烈,居然背着她嫖∷,这也就算了,居然还将人家的肚子搞大,让人找上门来了。
“你胡说什么,我们春雨阁做的可是正经的生意,怎么可能是青 楼,我们秀可是春雨阁的大秀。”
田蓉儿身边的丫鬟不满了,出声为自家秀辩解道。
“小铃不得对姐姐无礼。”田蓉儿佯怒训喝道。
这名叫小铃的丫鬟被训得乖乖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了,她就是仗着秀对她的宠信才敢嚣张的。
“主子嚣张,底下的奴婢自然也是一个德行,不见怪不见怪。”阳阳背着手,人许大的说道。
田蓉儿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碍于宫竞烈在场又不好发作。
“这都大着肚子找上门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水清吟握紧了拳头,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将宫竞烈猛揍一顿。
“你是春雨阁阁主的女儿?”宫竞烈浓眉紧锁,努力回想倒是真的想起了这号人物。
记得半年前一次外出办事,遇到春雨阁阁主田鄭,他与田鄭倒是有些交情,田鄭邀他到春雨阁一聚,他难推田鄭的盛情便去了。
春雨阁是个酒坊,宫竞烈去了之后少不得是要喝上两杯的,他酒量非常好,可那天居然喝醉了。
醒来之后身边多了一名女子,他与这名女子一样身无寸缕,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女子自称是田鄭的女儿,并口口声声说她与宫竞烈发生了关系。
宫竞烈是知道田鄭有一名外室所生的女儿,近来才接回家中。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宫竞烈镇定得很,他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
一番质问才知道是女子自己爱慕他,偷偷在酒里下了迷 药,连田鄭都被蒙在鼓里。是自己的女儿不知廉耻算计并爬上了人家的床,田鄭哪里敢让宫竞烈负责。
这件事没多久就被宫竞烈抛之脑后了,却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田蓉儿居然找上了门,还挺着大肚子,宫竞烈甚至连田蓉儿的长相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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