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因为自己无意间被僧人看到,那僧人便道:“这个女子命格奇特,让人无法看透,好生奇怪。”
自己是穿越的,他一个土著僧人自然看不透,可是听在有心人耳中,却生出些其他想法来。
当时稚嫩的自己还是长相很美的,于是太子便让人上门提亲,要纳为良媛,她当时真想骂他为畜牲,才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啊,没有成年啊,就是古代至少也要等到及笄吧!
幸好家族经过一夜商议后,终是婉拒了太子。
但是太子怎会善罢甘休,撇去自己命格奇特不说,便是为了颜面好看,也会不依不饶。
万般无奈下,大哥找到了贤王庄承义,请其帮忙。
只说贤王妃早就相看好了的,就等及笄后聘进王府,至于以后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慢慢再想脱身之法。
当时自己还是很担心的,怕贤王趁人之危,但大哥说:“贤王是世间少有的磊落贤德之人,必不会发生这种事!”
大哥的话,果然不差!
事后,连自己都道:命运真的很奥妙v不得人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如果不是太子相逼,她怎么会给贤王做侧妃,并最终得到一份完整的爱情。
但是话虽如此说,她今生却不准备过早走进贤王的后宅里。
她忘不掉沈秋君总是笑眯眯地对她说道:“所谓妾侍偏房,不过是奴才罢了,一个玩意而已!妹妹当然不同,妹妹可是朝廷册封的侧妃呢!”
这是她终生难忘的耻辱!
不管沈秋君用何等卑鄙的手段,得到那个续弦的份位,也不管贤王是如何讨厌憎恶她,却不得不说,自己是插进去的第三者,虽然他们之间没有感情!
所以,今生决不能蹈前世之辙,自己必要堂堂正正站在他的身边。
如今庄承荣的事已经尽力避免了,但是太子之事,该怎么办呢?
李瑶琴挥手让两个丫头退下,她苦恼地趴在床上。
虽然大齐已建朝多年,可是并没有完全统治整个中原地区,各处还是有些小霸主在占据着,所以大齐此时还是尊武抑文的。
偏偏自己的父亲城安伯是因文而封的伯爷,不能传承下去,所以大哥弃笔从戎,想从军功上,把伯府再一次推向高峰。
但是如果去了军营,大哥差事上会出错,太子便会借机以帮大哥之名,又要再对自己提亲,到时不得已,就会去求贤王帮忙,如此就走到前世的老路子上了。
如果不让大哥去,也不妥。
因为大哥会在此次差事中,结识很多同僚,以后那些人会成为贤王的助将,也是自己能顺利成为皇后的有力保障。
至于大哥出了差错的差事,前世自己却不知具体情况,据说无论是谁,那个差错都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倒是防不胜防了。
李瑶琴恼得直捶打着被褥,最后心一横:大不了自己以后不出门,省得被人看到,等到大哥出了差错时,贤王妃也早就香消玉殒,到时再去求贤王,也顺便帮着他把沈秋君打发掉!
若是老天有眼,也会笑叹:世人总为了功名利禄,机关算尽!明明是两个鲜花嫩柳般让人喜爱的美娇娥,偏要别着劲地算计来算计去!
沈秋君一夜好梦,她使劲伸了个懒腰,院里的花香丝丝渗入,真是心旷神怡,沈秋君很是享受地深吸一口气。
再睁眼时却看到被楚嬷嬷瞪了一眼,也不以为意,笑嘻嘻说道:“庄子上就比家里松快多了,感觉睡了一夜,竟是神清气爽!”
雪柳在旁边笑道:“秀这话不对,老人家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沈秋君大笑:“嬷嬷,今天赶紧给柳儿盖个蟹窝!”
雪柳跺脚道:“这是老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沈秋君却在脑海中勾画出雪柳趴在那里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笑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忙跑到净房洗刷,犹时不时大笑。
雪香忙跟了过去,楚嬷嬷则看着雪柳笑道:“说出那种话来,本想狠狠罚你呢,既然引得秀笑了,就免了吧。”
雪柳哼道:“这有什么可笑的,若说笑话,我能不间歇说出一百个来!”
楚嬷嬷道:“就你胖就喘上了!笑话不在多,只要应景就行!”
雪柳看着楚嬷嬷走远了,这才反应过来,气道:“难道我长得很象蟹吗?”
因为新到一个地方容易觉短,沈秋君今日便起得有些早了,她倒是兴致很高,命雪香拿出银鞭子来,要练习一下鞭法。
说起这鞭法来,还是前几日沈昭宁抽空教的。
因为沈秋君前世就已经学过,并练习多年,虽然后面几年扔下了,便还是记得大部分的,所以在沈昭宁一招一式的教授下,沈秋君很快便拾了起来。
而且经过几日的训练,已经掌握的很好了。
这让沈昭宁叹为观止,他实在没想到妹妹的对鞭法竟如此灵透,直道:“果是将门虎女!”
沈父听说了,特意叫女儿在跟前舞了一遍,也叹道:“竟有如此天赋,可惜是个女子,不然我沈家又添一保家卫国的好儿郎!”
然后再看到沈昭宁,便是各种的恨铁不成钢,沈昭宁也暗自后悔不该教了妹妹,反让自己被老爹各种嫌弃。
谁都有些虚荣心的,况且沈秋君还有不可说的秘密,自然也就默认,很高兴地享受父母兄长赞赏的目光。
不过,楚嬷嬷等人却不知沈秋君真正的本事,且看那鞭子甩来甩去,就让人心惊,后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