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柯也没想强迫宁桐放弃梦想,只是她那工作跑来跑去实在折腾人。
邢柯跟她去过一次日本,可却在那里呆了足足一个月。
只是给人拍个照,他们就要一个月相隔一片海,邢柯才不要这样咧!
听他说要换工作,宁桐心里就来气。“你想让我换什么工作?我没文凭没学历,只会拍照,你让我换啥?”
也不想想当初她是因为谁,才没把大学上完。
邢柯好声好气,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你不是会好几门外语么?当个翻译也不错啊。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开个照相馆,专门给人拍照片。”
宁桐虽然觉得他说的这两样都很可取,可她心里还是有些心高气傲的。毕竟她可是国际著名的摄影师,给某国总统拍过照,给某国总理拍过照,给某国高官议员拍过照,给世界知名的艺人拍过照……
邢柯想要这样的她,当个照相馆的小老板?
切,也太特么的小瞧她水平了!
宁桐学着宁则梧撒娇的架势,手脚并用的扑腾着,撒泼起来。“我不管,我不要当翻译,我也不要开照相馆!”
“那你还是当我的董事长吧。”邢柯可没逼她啊,他可是让她三选一了。既然哪两个没被选中,剩下的最后一个就是最佳答案。
他们夫妻俩正说着话,邢老夫人拿来一双地板袜过来了。
她把袜子递给邢柯,“赶紧给她穿上,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爱惜。”
邢柯扭头一看。这才发现宁桐光着脚丫子。
新年是过完了,可寒冬还没有过去。宁桐的身子底子本身就不好,对女人来说双脚又是联系身体内部的重要位置,可不能受凉了。
邢柯赶紧爸袜子给宁桐套上了。
眼看俩孩子你争我抢。就快要把一盘子的火龙果吃完了,邢老夫人又去剥了一个,让乐平切去了。
眼看盘子就快要见底了,邢小月恐怕比宁则梧比她吃多了,就一把将他推开了。
邢小月霸道的抱着盘子不放,整个身子都护在盘子上。还虎视眈眈的瞪着宁则梧,“剩下的都是我的~!”
宁则梧还没吃过瘾呢,虽然火龙果不大甜,但是那爽口的味道还是挺让人欲罢不能的。
宁则梧也没上去抢,因为乐平已经端来了好大一盘火龙果。
邢小月见宁则梧跟前的火龙果那么多,她又不愿意了。
“不让你吃,这是我们家的~!”邢小月又推了宁则梧一把,她胳膊上没劲儿,没能把宁则梧咋样。她手一转,拿竹签子在朝宁则梧的手背上戳了下去。
一个小拇指长短的细牙签。愣是有四分之一没入了宁则梧的手背中!
宁则梧只觉得手背上一麻,过了半晌狠狠地痛起来。
整个牙签立在他的手背上,竟有些触目惊心。
他的小脸儿被因疼痛胀成了猪肝水,他缓过神来,张嘴嚎啕大哭起来。有那么一阵,他差点儿哭背过气去!
就在大伙儿吓傻的时候。邢小月的耳朵被人揪住,那人直接拧着她的耳朵把她给提起来往外扔!
宁桐从沙发上冲下去的时候,邢柯就反应过来了。
把哭喊着“姥姥救命”的邢小月提到门口,宁桐顺手抄起还没被邢诚收起来的球杆,直往邢小月屁股上招呼!
一连抽了她四五下,宁桐才放开她。
见她咧着嘴哭的比谁都伤心,宁桐一下子就来气了。她又拧着邢小月的耳朵,硬生生的转了个九十度!
“哭?有脸哭!”宁桐可是强忍着扇她巴掌的冲动!
回头看看宁则梧的手——
乐平已经把牙签从他手背上拔下来了,可幸伙的手背不停的往外冒着血,伤口周围皮肤的颜色都变了。可见伤得有多深!
邢老夫人一着急,连药箱都忘了放哪儿了。就在她找药箱的时候,邢柯已经找了一包棉签出来,凑合着给宁则梧止血用。
一见宁则梧流了那么多血,邢诚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活该邢小月被宁桐打。他还嫌打的太轻了!
见没人有空过来帮她,邢小月一边哭一边对宁桐狠狠地说:“我过来叫我妈给我报仇!”
“去啊!去把你妈叫来,我连你妈一块儿打!”宁桐一吼,把邢小月给镇住了。“在这个家里,还没人敢收拾你了是吧!”说着,她在邢小月的屁股上抽了一下。“以后我收拾你!”
说完,她用力把球杆摔在邢小月的脚边上。
哐当一声巨响,愣是把邢小月给吓的跌坐在了地上。
宁桐转身去看宁则梧的伤势——
宁则梧左手的虎口位置,已经肿起来了,血差不多已经被止住了。
邢小凤听到邢小月的哭声赶过来了,她见邢小月哭的伤心,却不把宁则梧的惨状放在眼里。
邢小凤不由分说,把屋子里的人通通指责了一顿,“你们干什么欺负一个孝子!你们就那么看我们娘俩不顺眼是吧!”
看她气焰嚣张,宁桐忽又起身快步走到她跟前,一手扯着她的头发,害得邢小凤尖叫连连。
宁桐把她按在宁则梧跟前,以血为证,地上、棉签上都是红的。
不止如此,宁则梧的整只左手都在发抖!
“看见了吧!你宝贝女儿折腾的!”宁桐是被乐平小声劝了一句,才放开邢小凤的头发。可她嘴上不饶人,“幸亏不是戳到眼睛里、耳朵里——”
她这么一说,邢老夫人庆幸的打了个冷颤。
宁桐早就说过,邢小月那样无法无天的孩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