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飞的心情,邢柯完全懂——
因为他现在也想跟某个女人结婚!
邢柯斜视着抓狂的李一飞,那眼神儿就跟怜悯一个从地上捡烟头子抽的流浪汉一样。
mj听了李一飞在十月份要结婚的事情,先说了声恭喜,然后给这个可怜的男人出了个主意,“你们的礼服设计好了么?不如让我的妻子给你的未婚妻设计一套婚纱吧。”
李一飞求之不得,他想穿上名家设计的婚纱,胡玥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炎炎夏日,从办公室里出来,邢柯才真正感受到这个夏天的暑意。一坐上车,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冷气打开了。带一身的热汗驱散后,他才驱车而行。
回到了宁家,发现宁家母子都不在,邢柯就跑去蛋糕店问乐平有关于他们的行踪,“桐桐跟宁则梧呢?”
乐平用异样的眼神儿瞄着他,别以为他不知道邢柯在私底下都叫宁桐什么。他发现邢柯特别喜欢装腔作势——
他跟宁桐在一块儿的时候,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该说的不该说的甜死人的话都说出口了。这仅限于两人独处的时候,一在外人跟前,邢柯就拘束的跟没开全乎的花苞一样,羞与绽放,不敢露出他本来的面目了。
乐平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两声,后来才告诉他,宁桐带着宁则梧到三十七街区理发去了。
邢柯又颠颠儿的开车到理发店找他们去了,他听乐平说,这边有个美容美发沙龙是宁桐的朋友经营的。邢柯果然在这里找到了正在排队的宁家母子,关键他好看到一个男人对宁桐动手动脚。
邢柯醋劲儿一上来,登时就给火了。
他冲上去,拍掉了在宁桐头发上作祟的大手,脸色阴鸷不已。还怒瞪着宁桐对面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云洛真没想干啥,瞧邢柯这架势,搞得他真的对宁桐干了啥一样。他不过就是劝宁桐多给头发做做保养而已——
宁桐用胳膊肘在邢柯肚子上捅了一下,看他变扭曲的脸孔,就知道她这一下有多么狠了。
一来就给她丢人,邢柯这男人还真是好样的!
宁桐瞪了他一眼,继而对云洛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这是我男朋友邢柯——”
云洛一愣,一边打量上邢柯跟宁桐,一边脸上露出一个比鬼脸还难看的笑容。他很清楚宁桐跟邢氏的恩怨。从她别有深意的眼眸里,他或多或少也明白这个女人采取的是什么性质的行动。
云洛朝邢柯伸出手,表示友好。“我叫云洛。”
邢柯用随便的态度敷衍了他几下,他还是对云洛刚才对宁桐毛手毛脚的事情耿耿于怀。
在宁则梧理发的时候,邢柯跟宁桐坐在休息区域。
宁桐手里拿了本杂志,察觉身边的男人越凑越近,就拉开了段距离。横眉怒目对他低喝了一声:“热死了,滚远点儿!”
邢柯叛逆的跟青少年似的,他捻着宁桐的发梢,满脸的不愉快。他瞪了正在给宁则梧理发的云洛一眼,然后幽怨的视线投向宁桐,“又不是你理发。他干嘛摸你头发啊?”
“我头发好呗,你不也是爱不释手不是么。”宁桐索性用杂志当扇子,来回的给自己煽着风。
邢柯一窒。总觉得这天更加的炎热起来,周围的温度骤然升高了些。他不顾周围的人投来的火热的眼光,紧贴着宁桐,薄唇靠在她的耳边,鼻头轻轻的在她的发丝见摩挲。“让我爱不释手的。可不只有你的头发。”
邢柯的声音本来就很低沉,这时候因情动。更觉得低哑中带着一股吸人的磁性,让人身体里的某一部分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宁桐斜眼儿瞄着他,“你是qín_shòu么?”
邢柯斜扬起唇角,眼里也噙着玩味儿的笑。“我真要是qín_shòu的话,现在就已经把你扑倒了。”
邢柯在她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这才坐正,笑的跟偷腥得逞的贼猫一样。
理完发后,宁则梧对着镜子前后臭美了一番。毛寸的头型本来数没什么看头的,兴许是宁则梧天生发质太柔软,还带着自来卷,所以他的头发根精神奕奕的乱翘着,看上去毛绒绒的好像宠物一样,让人生出想要玩弄个够的*。
他现在是短发了,这下没人会再说他像个忻娘了吧!
宁则梧咧着嘴跑到宁桐跟前,“妈咪,你再不能给我扎小辫子咯~”
“哎哟,这小帅哥是谁呀?”宁桐忍着笑,对他使出了九阴白骨爪,戳着他的痒痒肉,“快说,你把我家儿子藏哪儿去了?说出来,我就饶了你!”
宁则梧抱着宁桐的腰,扭动着小身子。他的笑声颇有感染力,周围的人不禁跟着莞尔起来。
宁桐跟宁则梧是散步来的,现坐邢柯的车回去了。
路上,邢柯对宁桐说:“老婆,明天带着宁则梧去我那里住吧?我爸妈上午给我打电话,说想请你们吃饭,好好的跟你们道个歉。”
“不必了。”宁桐一口拒绝,距上次宁则梧落湖事件,还没到两天。邢家的人打什么主意,她不感兴趣,总之她不能再让宁则梧遭遇什么危险。
一想起宁则梧那天哭的肝肠寸断,小脸儿都泛着紫颜色,尤其是嗓子哑的现在都没有好,宁桐就心有余悸。
邢柯知道宁桐的顾忌,她的顾忌也正是他的顾忌。他轻轻一笑,有些自信满满,“你放心吧,我姐跟小月旅游去了。”
宁桐撇了他两眼,肇事者都出走了,这还算道歉么?哼哼,那老两口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