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禹每次跟夏涵做完,事后都懊悔不已。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种情况就开始失控了。但是要他失去宁桐,他绝对做不到!
柴禹想说的话。都被宁桐说完了。他一时情急,一些言不由衷的话脱口而出,“你还不是一样,跟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
宁桐冷笑一声,从她的语气中都能听到笑意。“你以为这是连连看那种孝子玩的简单的消除游戏吗?不是你犯一次错误我犯一次错误就能相互抵消的。虽然我们五年前有过一面之缘,但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我们对彼此都不够了解。就像我看错夏涵的为人一样,我也看错你了。”
柴禹受不了她用这种疏离的口气对他说话,让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柴禹心急如焚。“都是因为你五年前告诉我,只要我努力一点点,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说实话。宁桐已经不太记得五年前自己曾对柴禹说过什么。就当她真说过这样的话,柴禹这种拿回忆当借口并把责任推卸到别人头上的行为,实在让宁桐隐隐作呕。
“所以你就知道,不用努力就可以得到女人的青睐了吗?是你已经努力够了,还是在投机取巧。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宁桐对他言尽于此,也没别的什么话想对他再说了。她看了一眼牵着宁则梧来凑热闹的邢柯,心里头就莫名的烦躁。
邢柯在工作室里碰到了宁则梧,听这幸伙说他妈咪跟柴禹蜀黍在楼下谈事情,他就怕宁桐会原谅柴禹,所以千哄万骗、忽悠着宁则梧跟他一块儿下楼来了。
看宁桐跟柴禹之间的僵硬气氛。他好歹是松了一口气。
宁桐正要走,柴禹忽然起身,走到她跟前。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他伏在宁桐的腿上,借此来掩饰自己通红的双眼。
说实话,宁桐有一点儿被吓到。看柴禹做到这个份儿上,邢柯也震惊了。
不解风情的宁则梧仍往上冲,他却挣不开邢柯的手。他站回到邢柯的腿边。仰着小脸儿特茫然的问他,“柴禹蜀黍是不是做错事情求妈咪原谅呀~?”
邢柯低头看着他。他的小脑袋再怎么聪明,始终还是个孩子。“大人的事情孝子不要多嘴。”
宁则梧气鼓鼓的闭紧了嘴巴,他甩着邢柯的手——他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抓的好痛呀!
柴禹哭求着宁桐的原谅,“桐桐,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宁桐哭笑不得,她严重怀疑柴禹话中的可靠性。也不是因为她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因为她发现柴禹根本就没意识到他自己做错了什么。
“柴禹,你别这样。”宁桐推了推他,竟没有推动。这种强留的结果对他们将来根本就没有一点好处,所以就算宁桐原谅了他又怎样呢!“你还是去找一个值得你保护的女人来爱吧!对不起,接下来我还要工作——”
宁桐抽身而退,一见她走来,宁则梧甩掉邢柯的手,一路小跑了上去。
“妈咪~”宁则梧还探着脑袋,好奇的看着仍跪在原地的柴禹。
孝子可是有一样学一样的,宁桐才不想让她儿子以柴禹为榜样。于是她将宁则梧的脸给扳了过来,有些恶狠狠地说:“我不是让你在上面等着吗,谁让你下来了?”
宁则梧气呼呼的瞪了邢柯一眼,就是这个讨厌的家伙害他被妈咪凶!
宁桐牵着宁则梧就往楼上走,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看柴禹一眼。从今天开始,他们两个人真的就可以划清界限了。她真心希望柴禹不要因为这件事而感到沮丧,她也会放开手,向前进,她一定会谨慎地投入到下一段恋情中。
走上楼,宁桐发现邢柯还在他们母子屁股后面跟着,不由就不耐烦了,“邢大总裁,你不去日理万机吗?我可是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喔!”
“我现在所有的精力都在你……的工作室上,等着‘午夜前夕’的宣传做出来。”这话听上去有些冠冕堂皇,邢柯也说的跟真的似的。
既然他人在这儿,宁桐就要好好问问了,“把夏涵辞掉的事情是你做的?”
说起这个,邢柯得意的地方可多了。要不是听到企划部的女职工八卦,他也不会知道害宁则梧食物中毒的就是夏涵本人。虽然他承认自己也很龌龊,但是害人性命的事儿。他想也没想过。
邢柯依旧端着总裁的架子,操着很官方的口气说:“我的公司不需要这种没有道德的职工,我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你!”
口是心非的家伙!
就算不用刻意去探究邢柯的内心世界,宁桐也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一些什么样的下流事情!
反正给“午夜前夕”拍摄代言的事情在不久之后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宁桐也没必要跟这个男人有什么交集了。在这之前,她还是有余力可以忍受阴魂不散的邢柯。
半个星期过后,宁桐总算是从邢氏解脱出来了。
这一天,宁桐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被宁则梧藏匿在衣柜中的贝壳风铃。这串风铃分明就是他们南岛的时候买下来的,也是宁则梧准备给岳小桃的礼物。原来这小子还没有送出去吗?
宁桐站在阳台上,一手提溜着贝壳风铃,对楼下跟岳小桃一块儿玩耍的宁则梧喊道:“宁则梧。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看到他妈咪手上的风铃,宁则梧紧张地看了岳小桃一眼。他噔噔噔跑上楼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