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可是都答应了阿翔聽他的,现在这和事老的活儿自然是我来做,我赶紧跟王齐佩好好说了几句。这女人虽然脸上依旧是一脸的不情愿,不过也算通情达理的应了,其实也怪不得人家,这客栈看上去古怪的很,要她一个女人家自己住一间屋子,也却是有點儿害怕。
等我们正要进屋子的时候,那个掌柜的忽然发话了,“咱们就这一晚上,听规矩好好做。都别让彼此为难了,我先把该囑咐的都给你们说明白了。你们可要记清楚了!”
“厕所在最东边,最好现在都方便完了,屋子里都有夜壶,晚上方便最好就不要出来啦,”
老掌柜的一扭头,望了王齐佩一眼,“閨女,尤其是你,记住了!”
王齐佩愣了一下,看她的意思像是问問为啥,可是那老掌柜的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是扭过了头,接着说!
“还有,三更四更之间,千万不要出屋子,大被蒙头。不管听到什么动靜儿,都别有那个好奇心,好好睡你们的觉,对别人好。对你们自己更好。记住了,只有你们各自的屋子里,才是最安生的!”
“好啦,都回去睡吧,到了这就要守这里的规矩,记住了,警告过你们的事儿,千万别犯了!”
我们几个听着相互的望了几眼,点了点头,我瞅着王齐佩扭头一脸担忧的望着卢旭庆,那意思很明白,我都能感觉的出她心里的不舒服,如果再给她个机会,她恐怕打死都不会跟我混一路了。
卢旭庆过去安慰了她两句,把她送回了屋子里,也都各自回屋子了,这客栈里确实是处处透着古怪,要不是阿翔带着我们过来,又是老古怪给指的人,我们还真不敢在这诡异的店里落脚呢!
等我正要进屋子的时候,忽然听见喊了我一声,我扭头一望,那个掌柜的正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对着点了点头,问了句,“您你老人家,还有事儿吗?”
“你跟那老鬼到底是啥关系啊!”掌柜的嘶哑的问了句
我听着一愣,听着嘴里的那个老鬼,莫非说的是那个邙山打鬼鞭?
我点头应了句,“您说的是邙山打鬼鞭,那个老人家是吧!”
“我跟他勉强还算是有点儿交情吧,他老人家帮过我几次,这次也算是帮我指了条路,您老怎么称呼啊!”
那掌柜的咧嘴一笑,一嘴的牙几乎已经是掉光了,露着几个牙茬子,“那老鬼哼哼,他可是无利不往,无益不沾,没点儿什么好处,他能平白无故的帮你?嘿嘿,你小子恐怕”
这说着,掌柜的笑着摇了摇头,“好啦,回去吧,他的意思我明白了,回去好好睡吧,在我这,出不了事儿的!”
“晚上别出来走动了,大被蒙头,一觉到天亮!”
老掌柜的说完扭过头,慢慢悠悠的朝着柜台走去,在走廊回去的一路上,不时的朝着两边点点头,对着旁边笑上一笑,看上去倒像是和什么人打着招呼似的,我瞅着这古怪的老掌柜的,目光在这走廊上上下下扫了一遍,也看出什么异样,不禁是皱了皱眉头扭头回了屋子。心里虽然满肚子的怀疑,但摸不出什么门路,索性也就是这么一晚上,明天一早又该是各走各的,我也就不再费这个脑子多想什么了。
单间屋子里也就一张床,瞅着床下面还真有个夜壶,这东西看上也算是年代久远了,夜壶这东西,说起来现在很多人别说见过,估计听说都少得很,即便是我,这种实打实的真物,也是第一次见。
我瞅了两眼,没在意什么,屋子里连个窗户都没有,就在墙上点着一盏小油灯,我脱了外套,直接一头栽倒在床上,这一路风尘,昨晚上又是死里逃生的一晚,今晚,估计能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我朦朦胧胧的刚睡着没多大会儿,忽然啊的一声,一声尖叫声把我给惊醒了,我猛地坐了起来,那声音听着像是王齐佩,听起来尖利的像是见鬼了似的。
我没多想,赶紧着起身出了门,一看门陈汉彪和卢旭庆也赶出来了,听王齐佩的声音应该就在厕所里面,我们三个男人七手八脚的就往厕所跑,可是跑到门口,我一下停住了脚步,这是女厕,王齐佩还正在里面,我和陈汉彪进去,恐怕有点儿
卢旭庆当然不管这些,就直接给冲了进去,一进去就听见他喊,“小佩,小佩你怎么了,你醒醒,喂,你醒醒啊!”
我这一听这话,里面的人恐怕是出事了,也顾不上什么,赶紧是冲了进去,这厕所里也就是墙上挂着的一盏小油灯,我瞅见王齐佩正斜靠在墙上,一双眼半睁着,死死地望着正前方,那表情就像是被吓死了一样。
我一眼瞅过去,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卢旭庆赶紧着一把抱起了王齐佩,撒丫子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着,“来人啊,来人啊,我媳妇出事儿了,掌柜的,阿翔都快出来,我媳妇出事了!”
卢旭庆这都跟疯了一样,抱着王齐佩就冲到了客栈的大厅了,张嘴大喊着,“阿翔呢,赶紧着,找大夫,赶紧着开车送医院,快,救命啊,人呢,赶紧着!”
卢旭庆就像是疯了一样,抱着王齐佩就要往外跑,我赶紧过去拦住了他,“卢大哥,你等等,你冷静一下,他们马上就下来了,你冷静一下,嫂子没事的,嫂子一定没事!”
陈汉彪跑去叫阿翔,两个汉子急匆匆的也是跑了出来,一见王齐佩那表情,阿翔的脸色当下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