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的天,变了真的变了。当年,八方术士齐聚邙山的一幕似乎又要重演,百年前尚有一个陈道天葬了帝陵,护邙山帝陵。百年安危。可百年后的今天,葬帝陵者,有谁又有谁?
我扛斧头朝前走着,空洞,迷茫,这一难,我也没有答案我能做的,只有尽人事。听天命!
“九斤儿,等等前面有人!”
呛的一声.洛三哥一声未落,一撇光,无声无息,来的突然,人影掠过的一瞬,一抹刀锋横过脖颈
当啷一响脆声,我一斧子挡上去,斧锋不止,一溜烟迎着刀光噌的一个血葫芦倒飞了出去!
“哼,一群东瀛狗,哪都少不了你!”我吐了声,眼瞅一马平川的路,杀气。极阴晦,却又隐极深的杀气!
“哈哈哈邙山帝陵,百年一开,这等百年难遇的场面,中原一脉的近邻。岂能是缺了席啊!”
不知何处一声笑,一笑连音。回荡着那一声狂笑,
“你知道,不速之客,不请自来的都是什么下场吗?”我一撇眼神儿,猛窜了出去一步,若没他那一声笑也就罢了,他这一笑,回音传壁,极阴晦的一点点的异样尽数被我听了出来!
伸手一落。呲啦一声,凭空一道人影子,被我一把扯了出来,噌的一斧子血光人头落地!
“死只有死!”我瞥了一抹眼神,“你们是自己出来,还是我一个个把你们揪出来!”
“呃岗”
半空中只吐了俩字,瞬间又给闭了嘴,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能跑到邙山下截杀我的那更是一个赛一个的猴精儿,藏匿之术,漏了声形,这本就是找死的事儿,一人刚掉了脑袋,一人又犯了错,也不得不说东瀛许子,狂的翻起傻了!
不过这一声,我没动,红纱忍者若是当初,还算的几分能耐,可是如今落到了邙山大难,帝陵之事,这点儿杂鱼可是差多了分量,那股气息里有一个人物,一个不容小看的人物!
“九斤儿,你怎么样”
洛三哥几人纵身凑了来,我摇摇头,目光炯炯望着前方,一手拍在了胸口的包袱上,“生棺,就在这想要那,就动手来吧!
我一声落,刷刷刷平地几道红影子一闪窜了来,呛啷几掠的寒光,出了手,半点不带拖泥带水,一抹杀气,我横手一斧子挡了去,咔嚓几下断裂声,斧光一闪几泼血弧撒开了一地!
一斧子落地,几个人脑子滚了一地,我一招收手,没二话,紧跟一步窜了上去,他不动,我动,既然决定了下杀手,索性那就来个一杀到底!
嗖的一掠光,排山倒海一斧子掠了去,九斤开天斧,我不知道这把斧头到底多大的能耐,但我知道这一斧子劈下去,长刀飞镖,沾锋就是废铁,一斧子落响,沾身即是鲜血三招两式,凭空几下的移形换影,一手收斧,人影顿,镰刀割麦一般,鲜红一道道人影子倒了一地!
出手,收斧,全程不过五秒,我一手拎着斧子,斧锋处凛凛撒撒,一滴滴血色顺着斧刃滴了下去!
“再不现身可就没人了!”
一念,百十米外,凭空中一丝的笑,很轻,很细,就像轻笑的一娘们儿,但这一笑却着实让我起了一丝鸡皮疙瘩,阴声鬼魅,软绵绵的,让人心智一下的恍惚,这笑有问题!
“喝”
我仰脖子一声喝,惊声鬼叫,一嗓子惊落,笑声戛然而止!
“别耍花样了,出来吧就这点儿把戏,你是拿不到生棺的!”
我吐了声,一望前方,朦胧如一丝薄雾,一晃人影芊芊玉立,二八芳龄一姑娘,青绿衣,如花如蕊,含苞待放,柔声细语的一丝笑!
“那你说,再加上这够不够拿下生棺!”
一声落,眼前一撇的光,三尺外忽然一抹素手拍了过来,瞬间,我眼眸一聚,一斧子直接抡了去,咔嚓一斧子这一响,我手臂忽然一抖,眼瞅的一层寒冰蔓上了手臂,一瞬间,我半条胳膊直接麻了!
“呃,东瀛式神.她不是人”
洛三哥惊得一念,我一抖斧子,那盈盈少女水似的顺上了我一只手,瞬间漫上了全身,眨眼一层冰渣子封住了我全身!
式神,这女子是一式神!
式神,东瀛阴阳师一脉,善驭式神行事,说是什么式神,其实更应该说是,式妖,式鬼,放在中原,最多也就算个成了道行的妖灵鬼怪!
一下的措手不及,我纵身正要退了去,忽然脚脖子一重,黑墨似的一手按在了我脚腕儿上,与此一瞬,肩头,背脊,两臂酥麻一阵,脚底下晦涩一闪的光,就像一个阵我整个身子一下僵在了那!
“呃,九斤儿”
“别动!”
我沉声吼了句,背后一群人,戛然站在了那!豆巨宏弟。( (
我低头瞥了一眼,两脚,腰间,肩头大半个身子,一层黑墨似的东西,犹如牢锁般扣在了我身上,而顺着两只手上我浑身布上了一层寒冰,地面上泛着黑光,一缕黑气汇着寒冰,汇成了一径方圆就像一方阵!
“你说这,够不够呢!”
阴冷冷的一笑,五步外,一道人影缓缓露出了身形,长发,白须一身古朴的长衫装,颇带了几分儒雅之气,但一观眉头,眉心间淡淡一抹猩红朱砂印,颇带出了几分妖异!
“你终于肯露面了!”
我吐了句,来者一笑,“陈家小友,鄙人安倍丰源,可是久等多时了!”
“安倍家族”
洛三哥遥遥一声,一说,安倍一族,我倒也有几分耳闻,传闻安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