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句话,翟老头儿没在说啥,悄然挂了电话。
我握着电话,心里起起伏伏,一个电话.感慨万千,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俩老头平安无事,这是我最大的欣慰,但一说起楔旦儿.我心头忽然一抽一抽的疼,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或许,这一直是我不愿触碰的疤,不知道下次醒来,楔旦儿.是她,还是它!
我一手挂了电话,甩手扔了一张百元大钞,扭身朝火车站走了去,边走边想着行行幕幕的事儿,邪十三.百鬼夜行路.陈家局.平遥一行路,还有楔旦儿.还有那一句,天下为师,方成百年一人!”
“天下为师.方成百年一人!”我一边走着,嘴里叨念了一句,一晃神瞬间,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难道.难道那一人,就是他!”
我双手颤抖了一瞬,火车站一声刺耳汽笛声,猛地把我思绪拉了回来,汽笛轰鸣,火车要开了,我赶紧着撒腿朝火车奔去了,没想到.我那一个电话,竟打了一个多小时。
急急忙忙的上了火车,火车.又是火车,我缩在个角落里,回想着过往循循一幕幕,当初柳州一道.两遭火车来来回回,梦一遭,我最怕的是梦,一遭.我最想要的是梦,而如今.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好好的做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