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袋子一头套过去,孝儿鬼影一股脑被收了进去,这猝不及防的一瞬,两边儿鬼物幽魂.当下就炸开了窝。一连串铁链子晃啷啷连成了片,那人影不知用了个什么法子,忽然哐啷啷一声乱响,铁链子咔嚓一下子,猛地断成了两截,恍然一瞬,锁鬼链子后面一串鬼魂散了拘束,一个个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当下就四散疯窜开来。
一瞅这架势,我当下是傻了眼,这这是闹得哪出戏,百鬼夜行路.居然敢伸手劫鬼魂,还断了锁魂链,这这分明就是老虎屁股底下拔毛.没事找事啊!
人影一晃身子,竟扭身直朝我奔了过来。眼瞅着那人,身材矮小,浑身黑漆漆的惨淡,腰杆子略带几分驼背佝偻。跑起来还真有几分吃力,近了几步,一瞅身形模样,我当下惊得愣了下,这人.竟是石板桥上神经兮兮的疯老婆子。
三五步的工夫,借道的鬼物乱糟糟连成了一片,一晃惨淡灯光,两抹白光迎了过来,灯笼.带头开路的白灯笼。
叮当当的几声铃铛声儿。白灯笼半空飘着,一黑一白。两抹舌头鲜红刺眼,一个面如白纸,一个脸如黑炭,一黑一白两手哭丧棒,恍惚一瞬,黑白两道鬼影子进了巷子里,黑白两手哭丧棒一伸,纵身开始拦逃窜的许儿,可锁鬼链一断。断开的鬼魂怕是得几十上百,东南西北一遭跑,这两手哭丧棒能拦下多少!请百度一下 谢谢!
疯婆子扛着黑布袋子窜了过来,擦肩而过一瞬,晃身瞥了我一眼,嘶哑嗓子念了句,“傻小子还不走,等着被勾魂许儿拘魂啊!”
一嗓子,我当下回过了神儿,这一瞬太快了,四五秒.三两秒,甚至眨眼一瞬,我正打算闪身走人,黑白无常鬼瞅我一愣,伸手一张纸卷一亮,两双鬼眼一瞪纸卷一望我,一股子冷的渗人死气,当下像是锁定了我一般,两手哭丧棒一展,居然不再理会逃窜的鬼物,黑白两道鬼影子一闪,直朝我奔了过来。
当下,一股子不好的念头猛窜到了脑瓜顶儿,疯老婆子那一句话,算是把我害惨了,这听上去像是一句好意提醒,可这句话无疑把我拉到一条船上,这黑白鬼差九成九把我当成了同伙,黄泥巴落尽裤裆里,这不是屎也是屎了,这念头一晃我恍然醒过了神,那石板桥上的一言一行,还有这突如其来的劫鬼,那疯老婆子.怕是一早就准备在这摆我一道了!
一抹阴风猛窜进了我脊梁骨,这一晃眼,两抹哭丧棒子迎头朝我抡了过来。
一瞅这两晃鬼影子,我猛地惊得一头冷汗,黑白无常.索命无常鬼,要说这神鬼之说,我是绝对信的,但要说黑白无常索命鬼,恐怕阴阳道儿上的人都是难得一见,老一辈人讲过,我听过.也仅仅是限于听闻,没想到.这头一遭见识,居然还就成了对手戏!
身子一晃,我错开去了半分,那哭丧棒擦着背脊飘过去,当下,我心头就窜了火,这抓许、惊了鬼群鬼差的是疯婆子,可为啥这黑白鬼差不追那疯婆子,却闷头对准了我!
我猛窜了两步,冷风鬼气一头窜过来,没给我半点儿的商量余地,我脚尖儿着地猛的一旋,两根哭丧棒擦着肩头甩了过去。
“等等住手!”我扯嗓子吼了句,黑白两道儿鬼差一声不吭,白无常一把哭丧子朝我轮了去,二话不说,一出手就是要命拘魂的招!
我仓皇退了几步,赶紧着解释,我不怕动手.可也不能平白无故被人当了枪使,鬼差勾魂这也算是阴司正职,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索命勾魂的阴差官,这阎王好说.许难缠,莫不是哪一笔惹了阴官,这阴阳路上事儿以后可就麻烦了
这三两下一退,黑白无常鬼两手哭丧棒上下其手,我仓促退避着,只守不攻,本想着把话说清楚走人,可黑白无常鬼.不给我半分说话的余地,两把哭丧棒?挥,就为了要我的命!
嗖嗖一晃黑影,黑无常一甩手,一道勾魂锁直奔我脑袋挥去,黑白两鬼一路紧逼,一股脑把我逼到了墙角,眼看着后面退无可退,再不还手.就只能被勾魂了!
我一把摸出张皱巴巴的黄符,迎手接住了勾魂锁,闪身避了过去,刺啦白烟一瞬,黄符一触鬼锁瞬间化成黑灰,这黄符随时镇邪驱鬼,可比起这鬼差勾魂的家当,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我一闪身避开两丈,“等等住手,两位鬼差听我解释,我只是个过路人,劫鬼之事.与我无关!”
我一嗓子吼出去,两张鬼脸毫无反应,依旧是冷冰冰的惨淡,哭丧棒子甩手一挥,把我那句话完全当了放屁。
念头一晃,我当下像是想起了点儿啥,这说来一句鬼话连篇,人说人话,鬼说鬼话我红口白牙说了半天,人话说给鬼听.人家哪明白的了!
我闪身退了几步,正好这门口路边摆满了祭拜的香炉,我一把香灰给塞进了嘴里,焚香祭鬼香火气,香灰入口话鬼音。这嘴嚼着香灰说人话,那入了阴司鬼物耳朵里就成了鬼话,不管咋说.这屎盆子不能扣我脑袋上,我得好好说清楚了。
一口嚼着呛嗓子的香灰,嘟囔囔说了三两句,黑白两鬼对视一愣,哭丧棒子一晃,脸色黑白惨淡依旧,这三两句鬼话.居然没丝毫反应!
这一瞬间,我可纳闷了,人话听不懂.鬼话又没反应,难道.难道这黑白两鬼是打定主意.要我的命!
说来,还真应了那句阎王好说,许难缠。这两无常鬼不听人言,不论鬼话,根本就是蛮横不讲理的货,两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