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没说啥,帮我收拾了一下被褥,把我送到了柴房里头儿,一根儿蜡烛,一个手电筒儿,往这柴房里一站,心里那颗发芽的种子开始蠢蠢欲动了!
一直等到深夜,我瞅着院子里的灯光三三两两的都灭了,把被褥一掀,半截梯子一支,左手腕儿上,我碰了碰那条小蛇,可没想到它居然丝毫不动,再一看他的身子,居然用变得浑然一白,就跟个死物似的。一根儿手指头轻挑了挑它的小脑袋,可这手指头一碰它上颚,那一双蛇瞳闪电似的猛地睁开了,噌的一下,一口咬住了我这手指头儿,我猛地一咬牙,眼瞅着这条蛇,吮吸着我手指头儿,一股血流顺着它的身子,就像一根红线似的,急速蔓延,也就三五秒的工夫,大半个身子已经映出了透明儿的红。
那小蛇一松口,眼看着那股血流似的红蔓延下去,我瞅着目瞪口呆,那小蛇对着我吐了吐红芯子,轻微的点了点脑袋!
我心里一哆嗦,这两次叫醒他,都得被咬上一口,难道每次叫醒他,都得是以血反哺,以血喂食!
小蛇很亲昵的点着脑袋,我也没多想,扭身朝着梯子爬了上去,抬头儿瞅着天上,一片黑云闭月,正好是遮住了大半个月亮。索性,我拿出蜡烛,迎着烛光照那铜金字,可没想到的是,那烛光映着铜金字的反光,映在那豁口里头,居然是空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