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尽天机手,望穿风水?,符得天下印。五道皆成穷!”
一字一顿,我一句句念出这首五言诗,整张脸上风云变幻,感觉天灵感儿一鼓鼓的劲头儿往上窜!
烫的泛黄的铜金大字,二十铜金的大字贴在了房梁上,这.这首诗,老爷子笔下占了其二,但这整首诗,比起那两个半句可是霸气的多!
一首诗,四句话,这天下阴阳玄机之道几乎全都覆盖了,这算天机。望风水,符成印,字面的意思言简意赅,我倒是明白几分,可这最后一句“五道皆成穷”这五道又是哪五道,这其中的意思,我倒是琢磨不透了!
映着月光,我在那房梁儿顶上瞅了又瞅,除了这二十个铜金大字,房梁上空无一物!
我愣了几秒,按理说,陈家先人能留下这二十个铜金字儿。不可能不留下点儿什么东西,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机关门道儿不成!
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院子里的大门吱扭扭的开了下,我眼瞅着奶奶推门给进来了!
这黑漆漆的夜里,我伸着半个脑袋。一瞅见奶奶。我一低头趴在了那房顶子上,这节骨眼儿上,防家里人弄得跟防贼似的,心惊胆战的悬在这,我这一头儿汗津津冷汗。
愣了几秒,我猫着脖子瞅了一眼,院子里已经空空如也,奶奶应该是进了屋子,我舒了口气,一摸脸上的汗。灰头土脸的一把泥水,房梁上一层灰尘,全便宜了我这张脸!已更新
蹭了把脸上的泥水,我扒眼瞅着房梁,顺着那房梁子一手摸过去,四周外围,除了一层的灰尘土屑之外,也摸不出什么古怪,但摸到房梁尽头边缘的时候,隐约摸着个凹陷下去的小洞,我没多想,几个手指头儿一伸,左食指正好是摸进去。
我手指头儿一动,刚摸进去,猛地一个激灵,左手指头猛地一疼,就像被什么东西叼住了似的,我当下急了眼!
一动手指头,一股子酸麻的疼顺着手指头直窜到了胳膊上,我咬咬牙,猛地一拽,从那房梁里头,面条儿似的一东西直接被拉了出来,蛇那居然是一条白蛇!
我猛地一甩右手,啪的一下就给甩到了墙上,这甩手一个趔趄,我一咬牙,死抓着了那半截梯子,咬着嘴唇儿,差点儿就给喊出了声儿。
我扭身慢慢站稳了,一瞅右手,手指头上血淋淋的一片,瞅着那血色殷红鲜亮,我倒是放心了几分,不像是中了蛇毒,血色腥黑,这蛇.貌似是没毒的。
侧目一瞅墙角那蛇,我当下是惊了一跳,刚才这蛇明摆着是白色的,可现在一条红线似的东西,顺着蛇脖颈子朝下,一尺有余的大半个身子,居然成了半透明的红。
我惊得目瞪口呆,听老爷子说过,这房梁上有蛇,其实算的好事儿,蛇浮梁上而降财,房梁上的蛇,那算是家里的守财神,可这条蛇,不但从房梁里头给拽出来了,而且这蛇喝了我的血,大半个身子居然染成了红色,这蛇.可是说不出的古怪啊!
愣在那瞅了好久,我没敢吭声,也没敢下梯子。那蛇也瞅着我,直勾勾的眼神儿里都是赤裸裸的防备,愣了大概半分钟,那蛇朝我微微吐了吐芯子,一动身子,几乎是雷霆万钧之势,顺着那半截梯子,几圈就给窜了上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了,这条通红透亮的蛇,三两下就窜到了我这手背上,这一时间,我还真傻了眼,眼瞅着这条蛇,蛇头微扁,略宽三分,那血红蛇瞳正瞅着我,如临锋芒,冷飕飕的尽是寒意,我瞅着心惊胆战,正要张嘴喊人,可眼瞅那蛇他居然缓缓朝我俯下了脖颈!
“这.这蛇.”
我惊得愣在那,这蛇.居然这么通灵性!
,听过一句俗言,蛇俯颈即是臣服,看这.还真有几分俯首称臣的意思!
血红色的蛇瞳里殷红带亮,透着几分莫名的亲切,这蛇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恶意!
那蛇向我微微点了点脑袋,顺着我手腕儿爬了下去,一直到了土炕上,那蛇扭头朝我点了点头儿,顺着炕厢朝下,一溜烟儿钻进了炕头儿的砖缝里。
我赶紧着下了梯子,瞅着那砖缝儿,没几秒那蛇又探出了脑袋,朝我点了点头儿,看这意思,是那炕头儿底下有东西!
我深吸了口气,强稳住心头的躁动,起手扒炕沿上的砖头儿,顺着炕沿扒了两块儿,除了灰尘土屑,看不出一丁点儿的不同,我朝着那蛇望了一眼,那双血红的蛇瞳瞅着我,吐吐舌头,像是在说着什么。
我愣了一下,反手又扒开了第三块儿,一掀砖头儿,我瞅着愣了一瞬,那砖头儿底下,居然有一个手印儿.一个右手印!
我抬头儿望了那条蛇一眼,那蛇极通人性的点了点脑袋,我伸出右手,一把按了上去,咔嚓一声轻微的响动,那手掌印儿居然陷下了半寸,我四下一望,除了这凹陷下去的的手掌印,这屋子里好像也没什么风吹草动。
那条蛇猛朝我吐了吐舌头,脑袋朝上伸了伸,我扒眼瞅着这怪异的动作,一时间还真没醒过神儿来,那蛇朝上猛伸着脑袋,蛇瞳望一眼我,又抬头儿朝上望一眼,这黑漆漆的屋子里头儿,我抬头瞅着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但他这意思.上面明显是有什么东西!
我赶紧着爬上梯子,映着那几分月光朝着房梁一望,头顶儿的房梁儿上,居然映出了几个拇指大小的凹陷。
我四下一瞅,凹陷之处,相隔不过五指,接连着四根房梁,每根房梁上居然都是五个凹下去的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