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是什么阴阳先生,但他们的那点儿手段我还是略知一二的,不管是什么道士和尚,还是风水阴阳先生,在这,要么驱鬼封煞,要么就破开这阴阳局!”老瘸子叹了口气,脸色转而变得严肃起来,“可是你知道吗,驱鬼封煞.这本就是伤了天和的,因为这楔旦儿本来就是枉死之人,伤天害理的事儿没做过,灭了她.可是要折寿的!若是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谁愿意赔上自己的小命儿!”
“要说这破局那就更难说了!”老瘸子摇摇头,“我在这呆了快二十年了,这宅子里面的东西,我能看出个大概,这改了阴阳局的手段,那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了的,这得需要改局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个媒介,我虽然看不清这阴阳局里的东西是什么,但我知道.没有布局人的手段,这阴阳局是解不开的!”
老瘸子瞅着我愣在那,幽幽的说了句,“娃子,这些事本来就是非血缘至亲不能及的,一般人都是不会接的!”
听着老瘸子的这番解释,我心里也变得有几分忐忑,这七上八下的感觉说不出的烦闷,要说我老爹有堪比这布局人的手段,我是打死了都不信,这抓鬼驱邪我就更不敢想了。
老瘸子愣了一会,说道,“娃子.其实一开始你就进了一个误区,我说你家里人不简单,但没说是你爹啊,你想想.你不是还有个爷爷吗?”
这一句话给了我一当头棒喝,“大爷.你说,是我爷爷?”
老瘸子没有回答我,却是反问了我一句,“娃子,我再问你一边,你真不认识一个叫陈元礼的人?”
我摇摇头,“不认识,真的不认识,这全天下姓陈的人多了去了,我为啥要认识他啊?”
“那你爷爷叫什么?”老瘸子又问道。
“我爷爷.“我愣了一下,”我爷爷的名字.不怎么好听,说了你可别见笑!“
老瘸子点了点头,我想起我爷爷那搞笑的名字,说了句,“我爷爷啊,他叫陈老歪其实说白了,他就是有点儿歪嘴儿?这歪嘴已经是好多年了!”
“歪嘴?”老瘸子愣住了,眼色里阴晴不定的变幻了几分,这脸色让我又看不透了。
老瘸子叹了口气,有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应了句,“这事儿我老头子也看不透了,哎,走一步算一步吧,这都是命啊.谁也看不明白!”
老瘸子点了烟锅子,砸吧砸吧的抽着烟,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说着闲话,眼看着过了应该有一个多小时了,老瘸子把烟锅子往鞋底上一敲,“娃子咱们该办你的事儿了!”
老瘸子起身往外走,我紧跟着就到了放碎木料的门口,本来我以为这里面的碎木料是老瘸子为了冬天暖炕了,但他睡得是一张破床,这里面的东西应该是另有用途了。
老瘸子进了屋,一片的碎木料乱糟糟的,老瘸子翻来覆去的在找着什么东西,我一时间也插不上手。
过了大半个时辰,老瘸子从里面抱出几块儿巴掌大小的木头,“哎,可算是找着了,幸好没丢了!”
老瘸子把碎木料放在门口,我瞅了几眼,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之处,老瘸子在屋子叫了我一声,“娃子.过来帮我把东西搬出去!”
我进去一看,好家伙,这床底下一个大箱子,看样子是不轻,我连推带桑的搬了出去,一打开什么斧子凿子锯子的,这分明就是一副木工师傅的家当!
我看的吃惊,老瘸子却是咧嘴笑了,“娃子,别愣着了,跟我去西房里搬点儿东西!”
老瘸子带路,我紧跟着到了西房最靠里的一间屋子门口,门上锁着吧泛着铜绿的大锁,老瘸子一双手摆弄了几下儿,那把锁咔嚓一下居然给开了。
我进去一看,好家伙,这床底下一个大箱子,看样子是不轻,我连推带桑的搬了出去,一打开什么斧子凿子锯子的,这分明就是一副木工师傅的家当!
我看的吃惊,老瘸子却是咧嘴笑了,“娃子,别愣着了,跟我去西房里搬点儿东西!”
老瘸子带路,我紧跟着到了西房最靠里的一间屋子门口,门上锁着吧泛着铜绿的大锁,老瘸子一双手摆弄了几下儿,那把锁咔嚓一下居然给开了。
一开门,我不禁又是吃了一惊,棺材,又是棺材,西方屋子里,正摆着一口没盖棺材盖儿的棺材,看上去不过是有了个雏形。
老瘸子咂咂嘴,“哎,本来是为我老头子准备的,现在,可是要让给你小子喽!”
“让给我.”我愣了一下,老瘸子没有多说,让我搭把手把这棺材搬了出去。
后院的院子中间,老瘸子拿着凿子锯子开始忙碌起来,我是个外行人,看不出什么门道,但单看老瘸子这副手艺,那绝对是大师级别的人物,这木工本来就是个手艺活,多少年来也是备受人尊敬的行业,看老瘸子的这些手段,也算是个大能人啊。
我望着一直没有吭声,老瘸子忙忙碌碌的半天,到了傍晚的时候,老瘸子才停了手,这棺材已经成了,前宽后窄,一尺偏三寸的斜度,两头莲花口子,一副弊,却是做的有棱有角,看上去倒像是个工艺品似的。
老瘸子拿起从柴房里摸出来的几块儿木头,在手里垫了垫,笑道,“娃子.你这知道这玩意儿是啥吗?”
我笑了笑,“木头.不都是木头吗?”
老瘸子笑了,“这木头也分好多种呢,办什么事儿用什么木头,我手里的这个这其实是从棺材上面弄下来的棺材钉!”
“棺材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