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是越来越凉了,甚至就连那条废腿也早就麻木的没了感觉,这真到了万念俱灰的时候了,我咬着牙爬了两下,没动,又朝前伸手抓在地上,背后倒感觉像是压着座大山似的,别说爬,就连动都快动不了了,这时候?我恍然感觉意识都开始模糊了,一双眼皮子就跟粘了胶水似的,怎么睁都睁不开了。
“啪啪?”两声响亮亮的鞭子声,那声凄厉历的叫声,不?更应该说是笑声,两声鞭子打得我一个激灵,脑子瞬间醒了一瞬,这一瞬我听得仔细了,那虽然有几分像是老鸪的叫声,可我朦朦胧胧的听得真切,那绝对是什么东西的笑声。
而更令我惊了三分的是,那两声鞭子声,邙山打鬼鞭,听着和前两回的声音出奇的相似,莫非这就是老爷子嘴里那邙山打鬼鞭。岛上引巴。
那笑声由远及近,夹着鬼哭狼嚎似的北风,像是听得很近,但恍然一下子有像是跑得老远。
我拼命的睁开了,一双手朝着前面伸了伸,虽然我不敢确定是不是有人,更别说这到底是敌是友,可在这几乎绝望地时候,即便是一个草根儿我都给死死地抓住了,这是一种本能,一种求生的yù_wàng。
我拼命地张了张嘴,“救??救??救我??救我!”
这风声急促,我拼了命的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很无力的就消散在了风里,有时候绝望或许就这么简单,最后的一根儿稻草断了,这念头儿也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