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遵命。”

丽贵妃应了一声,很快退了出去。

杨太后这才觉得心情舒服了些。

她正忍不住得意,谁知居然看见丽贵妃在傅元朗身后抬起头,勾起她那染了鲜血般的红唇,朝她嘲讽一笑。

杨太后养尊处优多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她瞬间气得黑了脸,瞪着丽贵妃质问:“贱婢!你在笑什么!”

傅元朗转过身,就看见丽贵妃正一脸无辜地看着太后,漂亮的双眼里很快盈满了晶莹的泪水:“母后,臣妾没笑啊。”

杨太后气得心都痛了:“你刚刚分明是在嘲笑哀家!哀家都看见了!你休想狡辩!”

丽贵妃立刻跪在地上:“臣妾刚刚一直埋着头,真的没有笑。母后,您是不是看错了?”

杨太后大怒:“你是说哀家眼瞎吗?连你有没有笑都看不出来?”

丽贵妃一脸委屈地流着泪,声音都是哽咽的:“臣妾不敢。”

杨太后看着她这副装模作样的做派,气得简直恨不得撕烂她的脸。

谁知傅元朗突然说道:“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还不快滚出去!回去抄写孝经百遍,为母后祈福,没抄完不准出来!”

“臣妾遵命。”

丽贵妃应了一声,很快起身退了出去。

杨太后非常不满:“那贱婢刚才竟敢嘲笑哀家,你就这么放过她?”

傅元朗懒洋洋地问:“那母后觉得朕该如何罚她?”

杨太后下意识说道:“像她这种贱婢,就该直接杖毙!”

只是话一出口,她突然有些后悔,连忙朝傅元朗看去,打量他的脸色。

傅元朗果然冷笑起来:“杖毙?母后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了吗?即便是一个小宫女,也不该轻易杖毙,更何况她还是朕亲封的贵妃!将她活活杖毙,朕的脸面往哪里搁?”

杨太后险些被他这番话给气死!

残忍?

先前到底是谁活活杖毙了她的奴才?

打得人都烂了,留了一地的血。

现在居然有脸说她残忍?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逆子!

杨太后气得冷笑:“你先前把人杖毙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残忍?”

傅元朗听到这话,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不过是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罢了,母后难不成要为了一个背主的东西,生朕的气?朕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母后。”

杨太后一脸莫名:“你胡说什么!什么吃里扒外,背主的东西?要说吃里扒外和背主,难道不是刚才那个贱人吗?她可是亲手杀了昭华!”

傅元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显然气坏了。

他阴沉着脸,眼神冰冷地看着杨太后。

不像是在看亲生母亲,反而像是在看仇人:“母后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朕下令杖毙的那个狗奴才,是宁则澜那老东西的人?”

杨太后眼神一闪,脸色有些不自在:“你胡说什么!他跟宁则澜有什么关系?”

傅元朗冷笑:“母后莫非还要欺骗朕?母后骗了朕这么多年,可曾想过朕的感受?母后可知道,朕最近有多难受?”

杨太后被他看得心虚不已,很快又恼羞成怒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哀家何曾骗过你?”

“母后骗朕还少吗?以前的事,朕就不说了。今日宁则澜进宫见了母后,母后以为朕不知道吗?”

傅元朗再次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不如母后说说,宁则澜这次进宫,究竟想做什么?”

杨太后的脸色变了变,好半晌才说道:“你在监视哀家?哀家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是啊,你现在翅膀硬了,人也出息了,居然算计起哀家来了!甚至一句话不问,就要杖毙哀家身边伺候的人。

下一步,你是不是要软禁哀家?不准哀家见任何人?”

“母后想多了,朕这么做,也是为了母后着想。”

傅元朗嘲讽地勾了勾唇,“毕竟母后也清楚,背主之人究竟有多可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背后给母后一刀。

朕已经失去了昭华姐姐,实在不想再失去母后。宁家野心勃勃,朕不信母后看不出来。

那宁则澜竟敢随意出入禁宫,他以为朕的皇宫是他的后花园不成?还好母后没有答应他,否则朕可要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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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太后一听这话,就知道傅元朗已经知道宁则澜找她的目的,脸色瞬间变得越发难看。

先前她故意说傅元朗监视她,不过是句气话。

哪里想到,这个逆子居然真的安排了人监视她!

真是个混账东西!

她不满地怒斥:“哀家又没答应他,你在担心什么?那丫头又不是昭华,不过是长得相似罢了,你到底有什么好担心的?”

“是啊,她又不是昭华,宁则澜居然还想打她的主意,真是恬不知耻!也不看看宁修都多大年纪了,居然还想老牛吃嫩草。”

傅元朗脸上写满了嫌弃之意,“还好母后没有答应,否则镇北王叔生起气来,怕是要闯进宫里,把母后这仁寿宫给拆了。”

杨太后的脸色都黑了:“你说他干什么?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傅元朗夸张地笑了一下:“母后莫非还不知道?琅华可是镇北王叔的亲生女儿!”

“你说什么?”杨太后脸色大变,“她是镇北王的亲生女儿?不是对外的说辞吗?”

居然是亲生的?

到底真的假的?

镇北王……那个男人不是一心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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